口猝不及防的被大鸡巴死命抽打,整个人混身痉挛不止,脸上表情早已扭曲,口水直流痴态百出,沦为一条只会淫叫喷水的骚母狗。
在一旁欣赏这场春宫戏的林父重振雄风,走过来和大伯把林以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像对待一个用来发泄性欲的性爱娃娃似的,豪不怜惜的倒提着林以的腿在空中拉成一字马,也不管他上半身还瘫倒在地上,挥舞着胯下的巨龙直接顶进了冒着湿热气息的粉嫩小骚菊里。
两人不禁回想起了少年时跟村头的寡妇偷情的场景,当时也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兄弟二人分别插在寡妇的骚逼和屁眼里,互不相让要争出个胜负,搞得那个寡妇高潮不断骚水直喷。没想到二十多年后,居然再次有了这样的机会,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此时兄弟二人回忆起当初的情景似有所感。
兄弟相视一笑同时颠动着大鸡巴在穴里探索,随后顶着林以的阴道骚点和前列腺使出堪比打桩机的速度猛操,小骚货的嫩逼和屁眼被干得媚肉双双红肿外翻淫汁喷个不停。
“啊啊啊骚母狗要被操死了大鸡巴呜呜慢点骚逼要被操烂了屁眼快裂开了太快了嗯啊~子宫要被操穿了不要了鸡巴又变大了嗯嗯~快射进来骚母狗最喜欢吃精液了哦哦哦~爽死了哈啊要不行了啊啊啊啊!”林以淫荡的身体高潮迭起,爽的快死了一样,双眼不断上翻喉咙里也发出急速的呜咽声,狂操了数百下后两根巨屌终于抽搐着在骚子宫和肠道里灌满了浓厚的臭精液,小骚货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直接被干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林以感觉到骚逼一片湿热,低头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大伯的脸上,他整张大脸几乎都埋进了自己肥嫩的臀肉里。
大伯第一眼看到骚侄子香甜的小嫩逼时就忍不住了,等肏完一轮终于如愿以偿被骚逼坐脸,能慢慢品尝这口美味的媚穴,他抓着林以的腰用力往下按,鼻子贴着又热又湿的逼口,深嗅着那处腥骚甜美的气息,连残留的逼水都被他吸进了鼻孔里。
林以忍不住动了动屁股,用骚动的逼肉去磨大伯的厚嘴唇,想要催促他别闻了赶紧开舔,大伯却不管他,自顾自的撅起嘴碾着小骚货的阴唇来了个湿吻,然后缠着骚阴蒂又来了个舌吻。
“看来骚母狗还没被干透,有力气自己动屁股。”林父按住林以的后脑勺压在自己胯下味道浓密的阴毛上,居高临下的抓着被骚母狗屁眼里肠液浸泡得湿答答的阴茎‘啪啪’甩打在他的脸上:“快闻闻主人的大屌臭不臭哈哈,我可是特意一星期没有洗留给你吃的,把臭鸡巴舔爽了主人就给射鸡巴汁给你喝。”
臭哄哄的浓烈男性气息传入林以的鼻腔,如同催情剂一般让他兴奋不已,露出发情表情的脸上那双水眸直勾勾盯着父亲骚臭的大鸡巴双眼放光,小脸贴上去乖巧的蹭了蹭,然后张开红唇就将腥臭的龟头含住了,粉嫩的小舌灵活的不断上下舔着流出前列腺液的尿洞。
“你个骚逼荡妇,万人骑的臭母狗哈啊吸得你亲爸爸的大鸡巴爽死了只配给老子当鸡巴套子!”骚儿子灵巧的口活让林父下体暴胀,他红着眼抓着林以的头发,兴奋的挺胯肏进了他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林父在前边卖力耕耘,大伯也不甘落后,他一双粗糙的大掌将林以的骚臀抓在手里用力的揉捏挤压玩得爱不释手,嘴上功夫也不落下。大伯全身力气聚集在舌尖,顺着残留在骚逼里的精液滑进肉穴里,贴着内壁蛇一般的扭动翻搅,试图将阴道内的精水一点点搜刮干净。小骚货的逼穴就像是取之不竭的泉眼,没被吸干反倒喷了大伯一脸的骚水,于是大伯把小骚货湿滑的媚肉当作抹布摇头晃脑的洗起脸来,深入穴内的肥舌也忙着抵住骚点极速抽插。
原本就被操开了的穴被大伯的舌头舔得水嫩软乎,小骚货愈发浪荡的夹住肥舌,哼哼唧唧的用勃起的骚豆豆去蹭大伯下巴上的胡茬。大伯狠狠拍打了几下小骚货的肥臀,扇得臀肉晃出一股股浪荡的肉波,他双手中指整根插进肉穴里将林以的骚逼用力拉开,然后舌头拨开逼肉找出发骚的阴蒂豆子咬了上去,用发黄的牙齿津津有味的嚼着在嘴里颤动的骚豆豆。
大伯嘬着骚阴蒂又咬又舔,时不时还狠甩肥舌拍打,可怜的小骚豆被玩得肿大了几倍,大伯见状曲起手指把骚阴蒂当作弹珠似的弹个不停,一边看着它来回飞甩一边美滋滋的含着外翻的媚肉吮吸,骚母狗爽得屁股直摇,要不是小嘴被爸爸的大鸡巴堵住了早就骚得没边儿叫出来了。
林父见自家大哥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于是把自己的驴屌从林以的小嘴里抽出来,让他来享受自己骚儿子灵活的口技,自己光着身子大剌剌的跑了出去,还好外面天色还暗着没有人发现,过了几分钟林父回来了,手里还拖着猪圈里那头不肯跟母猪配种的公猪。
“老弟,你这是干什么?”大伯疑惑的问。
“大哥,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你这头种猪不肯跟母猪配种,估计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搞,干脆让咱家的小骚货先给它通通猪屌,说不定之后就开窍了。”林父说出这话面色自然,见大伯有些震惊和犹豫又劝道:“我这骚儿子没少跟畜生搞,小区里的流浪狗、爹家的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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