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喻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被我赶到门外。
我垮着脸看着门外笑的莫名灿烂的脸感觉自己的手又痒了,所以被打了他为什么能笑得出来?
真的没想到他现在为了我那几百块钱份子钱被人扇了巴掌还能笑得出来,看来他是真的缺钱了。
顾言喻为了钱能做到这个份上怪不得他能发财呢,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辱,活该我穷呢。
我躺在吊椅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海绵宝宝等着最后一位大佬的出现,结果等到我的租期都到了都没见到过他的人影。
我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既然不出现那就算了,反正我看见他就下意识的肾疼,还是不见妥当一点。
我在候机室嗑瓜子等待时一个意料不到的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觉得手上的瓜子就不香了。
我看着顾言喻脸上挤出一抹微笑,说实话挺难看的,我嚼着嘴里的瓜子时还在想,果然金钱的魅力谁都抵抗不住,为了我手里的三瓜俩枣都能追到机场来。
顾言喻视线缓缓划过我身旁的行李箱“糖糖这是去旅游吗?”
“嗯”我查看了一下时间快要到登机的时候,我将手上的瓜子放到袋子扔进包里。
我收拾好后看向顾言喻,他好像难过的快要哭了。
我不想装傻了,其实挺没意思的,在很多地方都能看出来顾言喻的那个婚礼就是我和他的婚礼,所以呢,关我什么事。
“那我先推迟婚礼,等糖糖旅游回来后再举行婚礼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祈求。
“你愿意等就…”,这是他的事情关我什么事,他愿意等就等,可很快我就转变了想法,我想起了以前那个可怜的自己。
我抬头看向他湿润的眼眶“不要再等了,等待很苦的”,就像当初我一样,我希望当时也能有人拉我一把,只是可惜。
恢复冷静的顾言喻笑而不语,他只是和我说了一句“一路平安”。
坐上飞机我还以为终于能够摆脱那些男人,可在看到我座位旁边的张晚意时我也并没感到多意外。
毕竟是管理一个公司的老总,也毕竟是为了他的儿子挖了我一个肾的人,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我走到我的位置坐下,可我实在累的实在没有精力来应付这个狡诈的狐狸了。
我靠在座位上很快陷入了梦乡,在梦里我好像回到了刚开始认识张晚意的时候。
说来也好笑,我和张晚意鱼哥的”。
10
张晚意在厨房做饭,我坐在沙发上走神,连我最爱的海绵宝宝都看不下去了。
不同于宁言澈的白月光人尽皆知,我心中的白月光是无人知晓。
刚才撞到的那个男人叫沈泊简,应该称得上是我的白月光。
就像里老套的剧情,我和他是竹马竹马,可是到底没比过天降的那个女生吧。
我们呢,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他从小争气也有一个警察梦,最后成功的成为一名警察,而我没什么理想,也是一条咸鱼向往每天混吃等死。
说实话,如果不是世界意识的操控,我也不可能会和宁言澈他们认识,我最好的结局大概就是会孤孤单单开开心心的老去。
自沈泊简步入大学后我们就很少能联系得上了,大多时候都是我等着他联系我,在大学期间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中他告诉我很快我们就能像普通人一样,结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可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真的能像普通人一样吗?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隔壁邻居大妈每次看连我的眼神都让我很不舒服。
他让我等他,我听话,我一直在等着他。在当时我被宁言澈栽赃时我还在等他,我在等,等他来为我撑腰,而我最后得到的只有他牺牲的消息。
可能是有一位同性恋人对他形象不好,也可能是因为有一位犯罪嫌疑人的家属不好,我最终没有参与那场葬礼。
我只在看守所看到了那段视频,他的战友抱着他的骨灰下葬,骨灰埋在了他誓死守护的那条边界。
我暂停了视频播放,手指慢慢抚摸着屏幕位置处的骨灰盒,好像通过这样就能再次触碰他一样。
我原谅你了,沈泊简,我原谅你不来给我撑腰了。
可我…真的不想再等你了。
“唐先生?唐先生你还好吗”旁边的战友有些犹豫的说道。
“怎么了吗?”我抬头看向旁边的人,雾蒙蒙的,原来室内也会下雨吗?
他的战友将一片纸巾递给我,脸上闪过不忍的神色“擦擦吧,唐先生”。
哦,原来不是下雨了,是我哭了。
原来我这么爱哭呀,以前都不知道。
就像我对顾言喻说的那句话一样,等待确实很苦,我等了沈泊简五年等来的只有他牺牲的消息,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再见到他。
按照虐文的套路他应该是失忆了吧,可我是真的累了,无望的等待有什么意思呢。我没有精力也没有勇气再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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