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不是好惹的。”
祝言泽手指无意间敲了敲桌子,看着童茗挽着黎玖川离开的身影,道:“可是我听说,公主在大婚前未有过任何男子,身边连一个小侍都没有。偏偏公主身体寒凉,需要男子的抚慰,陛下才直接赐婚的。”
“那是以前,她从前洁身自好又不代表现在……而且,万一她是有别的原因,其实她根本不喜欢男子呢?”锦栎潇还要再劝。
祝言泽眼中划过一丝羡慕,道:“你看她方才对黎玖川的姿态,哪里像是不近男色。女子上街,谁不是护从众多,夫郎陪在身边,她们也多颐指气使。她却如此自然亲近。”
锦栎潇觉得出来一趟陪自己一起单身的兄弟快没了。
他忍不住道:“她再怎么好,后院都已经有那么多人了。就算是进了公主府又如何,她的目光也不会多停留在我们身上。”
祝言泽道:“公主如此貌美,便是一月仅有几日春风共度也已经足够。被冷落也没关系,正好专注于政务。”
锦栎潇气急:“你先前不是说,与其成婚受女子跋扈对待,还不如孑然一身?”
祝言泽又抿了口茶,笑道:“若不是这般想,我也不会孑然至今,可家中终究是日日催促的。若是能入公主府,便没有这个烦扰了。”
锦栎潇要被他气死,忍不住道:“你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色。”
“还有她待黎玖川的温柔。”祝言泽微微垂眸看着茶杯。
“你又怎知,她这份温柔,也会用在你身上?言泽,一旦动心,便是万劫不复。”
童茗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引起了一对好兄弟的争执,她和黎玖川逛到了一家医馆外。因为医馆排队的人从里面一直排到了外面,所以格外引人注意。
“仁医堂。”童茗扭头看向黎玖川,目光有些兴奋,道,“是教我医术的许太医家的铺子,没想到竟然这么受欢迎。明明许太医不在这里坐诊了。”
黎玖川见此情景,向她解释道:“应当是许太医的孙子神医许怀洲回来了,他素来喜欢为人义诊,分文不收。因此才会有这么百姓在此排队。”
“神医……许太医倒是和我提过许公子,只是没想到许公子还有这个名头。”童茗仰头看着黎玖川,说道,“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童茗眼睛亮晶晶的,哪怕黎玖川想到许怀洲除了被人称赞的医术外,还有被人赞叹的容貌,这时候也说不出拒绝童茗的话来。
于是他陪着童茗一起走了进去。
童茗是想在近旁观摩神医给人诊病,好看看能不能学点东西。
黎玖川本来想令人给他们安排一个在许怀洲身边的位置,好供童茗观看。但是被童茗阻止了。
“还是不要凑过去挡了小厮抓药吧,我们就在这里看就好了。”
童茗拉着黎玖川站在了一个角落处。
黎玖川闻言也没有坚持,离那个神医远点也好。
“许神医怎么还蒙着面纱,难道是不好见人吗?”童茗问道。
黎玖川看了看戴着面纱,认真为人看诊的许怀洲,然后低头回答童茗道:“可能是吧。据说许神医在江湖行走也不怎么以真面目示人。”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黎玖川也不想后院再多一个男人进来和他争宠。
童茗点了点头,很快便没有再纠结这点,而是仔细观察许怀洲给人治病的一举一动。担心自己在看许怀洲治病时黎玖川会无聊,童茗便道:“如果你对这个不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回府,我自己在这里看就好了。”
黎玖川浅笑:“浮生偷得半日闲,陪在你身边我便觉得很是快乐了。”
童茗心中一甜,也没再纠结,专心去看许怀洲给人治病了。
黎玖川确实对医术没什么兴趣,看了一会儿,见童茗认真盯着许怀洲的样子,莫名有些吃醋。怎么他家小公主对做生意没有兴趣呢,不然也可以这样认真地看他与人谈生意了。
许怀洲的注意力也比较敏锐,其实童茗他们一进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他们。原本以为他们是直接抓药的,结果他们一直站在角落没有动作,反而在认真看着他这边。
许怀洲便猜到或许是在观摩诊病的。
因为神医这个名头,他行医之时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还有不少地方的大夫热衷于和他比试医术的。
许怀洲并不排斥这种行为,于他而言,这也是一个交流发扬医术的行为和过程。
童茗很快便沉浸了进去,这其实算是她第一次观摩望闻问切的诊治。之前虽然总和太医院那些老头学些东西,可是也都只是书面上的东西,没有看他们实践过。
当然,除了他们治她的时候。
在诊完一个病人的间隙,许怀洲看向童茗和黎玖川,道:“那位兄台和夫人,坐过来看吧,不要站在一旁了。”
许怀洲的声音温润好听,让人如沐春风般。
童茗和黎玖川对视了一眼,也没有推辞,便坐在了许怀洲身边。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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