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他的父母真的有给他生一胎同胞双胞胎兄弟?
可面前这人却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他看着
“你是我的兄弟吗?”高雪行询问,他看着这脸,又联想到军营忽如其来的惩罚,联想到什么。
要是面前这人真的是他的兄弟,差点丧命这件事,似乎也不是不可原谅。
他内心的想法汹涌澎湃。
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比如被他们的爹娘丢下后,被敌方收留。
可他无论问什么问题,面前的家伙就好像哑巴一样,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在确定高雪行不会逃跑后,他才一步步离开,开始点燃柴火。
联想起那黏稠的米粥,高雪行僵硬的吞了口唾沫,光是白粥他也实在受不了。
没有肉,他现在浑身都没啥力气。
他很想念在军营里吃的馍蘸自家带的豆酱。
木桶被那人拖了进来,铁锅里面烧着的热水被他倒了进去,不知从什么地方提来的水也被倒进去。
高雪行对这一幕摸不着头脑时,那人走来,将他身上的衣服直接撕扯开。
很难想象,这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只是轻轻的抓住他胸口的布料往后一扯,那布料就像纸糊一样被轻易撕开。
高雪行的眼睛瞪得溜圆,他看着漫天飞舞的碎布,他一时愣在原地。
他伸出左手将捆在他身上的绳抓住,轻而易举的就将高雪行提起。
被人撕碎衣服的感觉很不好,高雪行屏住呼吸,防止漫天飞舞的纤维吸进他的鼻腔。
他就像被带宰的鸡,被人任意扯着身上维护自尊的毛发。
衣服不一会儿就被扯完,身体露出里面无数的伤痕,身体上的伤口长出的新肉白嫩的和周围格格不入。
手腕上的粗绳依旧很紧,被捆绑之处已经泛红。
在高雪行咳嗽声中,他被那人丢进了装满水的木桶。
木桶里面的水微热,一直洗凉水澡的高雪行身体紧绷,第一次接触这个温度,他居然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手脚束缚感混合着飘浮在水上的失重感一时之间让他慌乱起来。
水花四溅,好半晌他才放松下来,随即他发现自己迎来更尴尬的事情。
那人的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始终盯着他,他双手放松搭在木桶上,防止因为他的乱动,导致木桶弄翻。
这一次,高雪行总算能仔细打量这位疑似他的‘同胞兄弟’。
明明都长着一张脸,两个人的气质却完全不一样,光是那沉默的眼睛,就能让人一眼分辨出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死寂的黑瞳让高雪行打了个寒颤,万般情绪涌入他的心中,想要对面前这人说的话太多以至于卡壳。
那人没有管那么多,他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角皂,宛如洗猪一般对高雪行上下其手,水打湿他手腕的衣袖,他也毫不在意。
应该是有顾忌高雪行身上的伤口,搓澡似有似无的绕过这些,即便这样,粗糙的皮肤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很快凡是被他用力搓过的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等等,你放开我,我自己会洗。”
高雪行虚弱的声音在水花声中十分不起眼,况且面前这人也似乎听不见,无论高雪行搭话什么,他都依旧在忙自己的事情。
由于手肘被放在身后捆绑,高雪行总是被动吃下自己的洗澡水,水四溅到他的脸上,甚至将他的眼睫毛粘黏在一起,水滴顺着他的睫毛他的眼角他的下颚角,最后流入桶中。
水进眼睛很难受,高雪行只能紧闭眼睛,屏住呼吸,微微张开的嘴努力从到处是水的空气中吸取一些氧气。
可不知为何,这被迫的洗澡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那人的原本漆黑的眼睛开始不对,他好像从自己的记忆提取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并且和眼前的画面重叠。
在高雪行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瞳孔放大,眼神在高雪行身上四处游走,手上清洗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温柔了些。
没等高雪行缓口气,那手上的角皂就从他的手上滑落,那手却并没有要从桶中拿出角皂的意思,宛如出了bug的机器人依旧执行着之前的命令。
同样的手,在轻拂高雪行身上粉色的肌肤以及发白的嫩肉,即便没有自己手接触肌肤的感觉,也依旧给高雪行带来了一种奇怪的自慰感。
不,他做那种事情也并不会这么恶心的摸自己上半身。
他大脑发白一瞬,就立刻意识到那人的动作不对劲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他迟疑开口,呛过水的声音明显沙哑,模糊的视线中随着眼睛努力的眨动,变换出各种半透明白色的光斑。
“洗澡……我自己来……呃……你?”
他震惊的看着那手抓住他的乳头,扭动摩挲和扭转。
这种感觉很奇怪,褐色的乳头在这样的折腾下很快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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