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围观,坐在不远处的男生投来关注的视线,压低声音询问道:“郁言莫?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郁言莫强撑着抬头看他,勉强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一点小感冒,不用担心。”
“你的脸色看起来有点严重,不舒服的话不用勉强自己,和老师请个假好了。”
“没事,不严重。”
同学顿了顿,似乎还想劝劝他,但郁言莫坚定的视线让他闭了嘴。
他心想:不愧是好学生,生病了还坚持听课,我不生病还在这儿天天摸鱼。
然而他的这番好心询问,却让本就羞耻不堪的郁言莫觉得更加难以自容了。
这么一瞬间,他感觉仿佛整个教室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听到了他情动发出的喘息,看到了挺立的性器。透过包裹身体的衣服,揭穿了他外表下的真面目,用刻薄和讥讽的目光批判着他,嘲笑他居然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身为男性和自己的老师发生了性关系,还嫌不够似的,戴着活动的触手来上课,结果没一会儿就被玩弄得高潮,在众目睽睽之下射精流水,简直不堪入目!
他像被赤裸着身体展示大家面前,被所有人嘲笑他的淫乱。内心饱受折磨却又逃不脱快感,十分难堪地闭上了双眼。
穴道还在不停的抽搐,身上的触手无孔不入地在他的敏感点肆意玩弄。对方像是故意看他出丑似的,开始恶劣的控制触手的动作愈来愈过分。
无师自通的利用细小触手刺激伞状,分泌带媚药性质的毒针,整个乳晕和龟头相继传来被针扎的刺痛,又很快被酸爽的麻痒感取代。伸进龟头的触手又变换成宽大状,贴着龟头进行机械般的摩擦。触手上的吸盘如同粗粝的布条,浸湿了自己的精液,又作用于脆弱的龟头。
如此刺激龟头的动作几乎磨碎了郁言莫的理智,让他狼狈不堪地咬紧下唇。他紧紧捏住手中写笔记的黑笔,指尖都攥的发白。垂下的头发挡住了他人探究的视线,他只能依靠咬住自己的舌尖,用痛楚挽留理智,勉强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尊严。
‘呃啊前列腺不行不能再揉了啊太舒服了呃嗯’
‘不行龟头不要不要这样磨呜呜呜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又要泄了呃啊啊啊’
郁言莫近乎崩溃的攥紧了手里的笔,忍受着纷至沓来的快感,正沉浸在将要高潮的极致快乐里。
“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吗?那就往常一样,郁言莫同学来回答吧!”
恶魔的话语透过层层迷雾传入耳边。是了,之前课上如果有问题没人回答,陆伊寒会叫他起来回答问题,毕竟他是公认的认真听讲。
从前的他认为这是一种殊荣,回答同学不会的问题,获得老师的称赞和青睐。
然而,场景变换,他这节课不仅没有仔细听,甚至还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忘记讲课的进度,连问题都不知道是什么。
或许是他安静的时间太长,同学们从点名的刺激转换到关注他的情况。郁言莫只能强忍高潮的快感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他压抑着喉咙深处漫上来的哽咽,紧张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嗯?郁言莫同学也不会吗?”陆伊寒在讲台上投来合适的带着询问的目光。
站起来的动作牵扯到肠道内的触手,触手不满地加大了抽插前列腺的动作。
大腿根部被汗液浸透,郁言莫困难的呼吸着,强烈震动的幅度让他恍惚以为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被人掰开双腿挺胯肏进深处,肉璧酸麻不堪地抽搐着,腰部都变得酸软无力,难以支撑站立的姿势。
他强撑着神智,紧紧咬着唇窒息般发出粗喘的呼吸声,不叫自己因为快感而在大庭广众下发出不堪的呻吟。
“老师,郁言莫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可能是发烧了。”
郁言莫迷迷糊糊睁眼望向发声的位置,朦胧想着这位好像是上课时关心他的同学,至于叫什么名字,脑海里并没有印象。
大量的眼神集中在他的脸上,众人看到他双颊泛红,呼吸不稳,一副烧糊涂了的样子,肯定了发声学生的言辞。
“郁言莫同学带病上课的精神值得肯定,但还是要注重自己的身体呐。”陆伊寒欣赏够了这场由他主导的、隐秘的、香艳的闹剧,关心道:“那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吧,下课了记得去看医生哦!”
而后他抬眼看向发声同学,记录平时分的名单上记下了学号。
郁言莫困难地辨认着关键词,在听到说他可以趴下休息时恍惚了一下,随后支撑不住般软软坐了下去。
积累的快感到达临界值,漫长的忍耐化作延时快感,在他坐下的一瞬间喷涌而出,郁言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般的往外流水。强烈的震颤感和摩擦感从各个敏感点传来,打开了身体高潮的开关。
他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旋即被一抹红晕覆盖。若不是因为现在正在上课,郁言莫几乎要软在他身上,扯着男人的衣服,哽咽着恳求他放过自己。如今,他却被男人在众目睽睽下玩儿到高潮喷水,如果事情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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