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模糊地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他终于忍受不住地发出含糊的求饶声。
“哈啊老师饶了我吧我错了停下嗯啊啊啊”
“嗯嗯又去了又去了停不下来老师啊唔玩坏了啊停下来吧求你了”
陆伊寒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观赏着他被情欲折磨的魅惑模样。听到声音才扭过头撇了郁言莫一眼,淡淡地将触手的震动又调大一个档次。
“才二十分钟而已,还可以继续的吧言莫。”
一句话就宣判了他的徒刑,郁言莫只能继续在更深的欲海中沉沦:“啊不要震动唔嗯又变强了啊哈又要去了呜呜”
休息室内充斥着甜腻的呻吟,已经无力反抗的郁言莫即使没有被继续压制也只能瘫在桌子上,仅凭一根触手施力禁锢住双手,使得他的双腿没有因为快感而直接瘫软在地。他已经处于半失神的状态,眼睛半阖,睫毛低垂,迷茫地盯着眼前的桌子,唇舌在一次次高潮呻吟中变成了半开的状态,涎水自唇角溢出,挂在下巴上,随着身体的抽搐反射着亮光。腰杆本能的跳动逃脱却也被触手压制着幅度,屄穴抽搐,粘液源源不断地自屄里淌出,顺着颤抖的大腿滴落到地上形成了一片不小的水洼。
他执着地扭动着屁股妄想逃脱责罚一样的快感牢笼,然而依旧是徒劳,触手只是抓住前列腺兢兢业业的工作,却使得内壁被触手柄部变换角度地摩擦,带来更加无法忍受的快感。
“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不想高潮了已经不想高潮了呜呜呜骚点要被玩烂了啊救命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呃啊啊啊!!”
俊美的青年全身疯狂颤抖,没被抚慰过的奶尖也无师自通地在桌子上摩擦追寻着本能的快感。他无助地开合抓握,脚背绷紧,臀肉高翘,腿间再次喷出水液将地板上的水洼反复扩大,淅淅沥沥的流成一滩。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又喷了啊啊死了死了呜呜呜”
敏感到极致的前列腺被刺激地带出更丰盈的汁水,泄洪一般地浇在地板上,看起来着实惹人怜爱。但触手依旧只是保持着不变的速率震动和吸允,立志要把可怜的凸起玩烂一样奋力。
“老师,错了呜呜呜我是母狗我是骚屄放过我吧再也不敢骂你了老师!!”
青年从忍耐到暴怒再到低声下气的求饶,呻吟变得越来越脱力,喷发的水声间隔也逐渐变短,逐渐安静的趴在桌子上。
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一小时,比预想的时间要短一些。将手里的书放下,看向被折磨地瘫在桌子上软成一团的郁言莫。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被桌子磨地红肿勃起地奶尖,汗水自发梢滴落,和从唇角流出的涎水合流,舌头半吐着艰难喘息,满面不正常的潮红使得他看起来格外美味可口。
陆伊寒呼吸微滞,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夹着舌头色情地搅弄,呼吸更加困难的郁言莫发出含混不清的嘤咛声,舌头自觉地舔弄着入侵的手指。
下腹部的热意更加浓重,陆伊寒抽出手指,急色地绕到郁言莫的身后。屄口被浸淫得满是情欲得痕迹,红肿却恬不知耻地夹着触手翕动着勾引,透露出被奸到烂熟的风韵,凄惨又下贱。几把已经习惯了被堵塞着高潮,但仍可怜兮兮地勃起憋到肿胀,青筋都被逼的暴露出来,缠绕在几把柱上,活色生香,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的欺负,看会露出什么样的淫态。
伸手抓住触手的尾部捏住大力抽插,触手的凸起仍禁锢着前列腺努力工作,被这样突然的抽动也没有停止,操纵着触手持续抽插拉扯着前列腺,给郁言莫带来一种陌生的别样快感。
“啊啊不要啊骚点要被扯掉了嗯嗯求求您求您停下来吧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呃啊啊啊!”
郁言莫在被撕扯的快感中勉强撑着神智扭过头,落水小狗一般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向欺负他的恶人求助。
“刚刚不是还很有精神吗?骂人骂的那么用力,一点都不像受不住的人呢,嗯?”
高速的震动和撕扯终于把最后仅剩的理智也要撕碎,郁言莫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前列腺被折磨太久甚至已经开始渐渐麻木,他头皮发麻、全身抽搐着又一次到达了巅峰。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死了死了啊呃啊阿高潮了”
他浑身剧烈一颤,嗓子都差点叫劈叉,后屄喷出几道黏腻的汁液被扭动的屁股甩的四处飞溅,几把无力的弹跳了两下从尿道口挤出了两滴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他的下体仿佛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工具,源源不断的溢出腥臊的粘液。嗓子破风箱似的呼呼喘着粗气,伴随着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吐出破碎的呻吟。
陆伊寒看他爽的七魄丢了三魄的淫荡模样,终于大发慈悲的把触手从屄里取了出来,顺道伸手将尿道里的触手也缓慢抽了出来,刚从眼里拔出,精液就从眼里喷发出来。
“嗯嗯嗯嗯射了啊射的停不下来停下啊啊啊不要射了啊”
小腹抽动着随着腰身弓起,射的停不下来的精液湿哒哒的喷在桌子上又顺着流到地上,在透明的水洼中晕开淡淡的白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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