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仿佛受了激励般的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似是发现郁言莫对尿洞的快感难以抵挡,入侵者放肆地在龟头处舔舐,间接地猛吸,周而复始。
郁言莫对于这个梦境的恐惧达到顶峰,他不明白着究竟是昨日的延续还是自己淫荡的梦境,居然面对再一次的侵犯依旧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在恐惧中再一次品味到极致的快感。他对自己的淫荡程度难以置信,但身体的快感似乎有败给内心的厌恶的趋势。
颓丧的情绪和蔓延的快感交锋,郁言莫的意识终于在软腻的物体包裹着阴茎撸动时回到了身体。
他缓缓抬眼,先是被阳光猝不及防地刺激了一下,眼眶便覆上了一层水雾。抬起双眸透过水雾,他看到有什么物体在被子下一起一上地起伏。还未容他思考到底是什么,刚归位的意识就被一阵急促的吞吐打乱。
“嗯哼”
一句模糊的呻吟自郁言莫嘴中吐出,刚抬起一点的头又复砸在枕头上。郁言莫的意识仿佛又变得昏沉,只能躺在床上感受舌头包裹柱身,阴茎浸入温热口腔的快感。彼时郁言莫才终于意识到这种刺激源自何处——有人在为他口交!
刚反应过来的脑袋很快就只顾得上享受快感,阴茎被包裹着进行急速的吞吐。被子下的人似乎意识到郁言莫已经醒来,急速吞吐的动作忽然放缓,还未等郁言莫松一口气,就感觉到自己的几把被用力吸入,深入口腔直到喉咙。
郁言莫被突然深喉的快感弄得头晕目眩,牙关也终于放宽,吐出一句又一句不成调的呻吟。
深喉的快感并未就此收手,喉咙难以抑制的痉挛给龟头带来莫大的刺激,郁言莫的几把控制不住地在别人的嘴里跳动,柱身鼓起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
几把被慢慢从喉头吐出又被完全纳入,头部在被子里上下起伏,接连不断的深喉让郁言莫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噗嗤噗嗤’的吞吐声和暧昧的呻吟声交合在一起,在本就不大的休息室里回荡。
“呃啊啊啊真的要射了要射了起开不要射嘴里啊啊啊”
郁言莫昏沉的脑子只剩下不要射到嘴里,但被子里的人显然并没有听从他的意思,仍是一次深深的吞吐。
“呃啊啊射了呜呜嘴里”腰部深深拱起,在射精的快感中不停颤抖着,复而沉沉落在床上。
郁言莫以手掩面,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射到了别人的嘴里。那么肮脏的东西,射别人嘴里了,还是自己的老师
正当郁言莫还沉浸在屈辱羞涩中时,陆伊寒慢慢从被子里蛄蛹出来,站在床边,嘴里含着郁言莫刚射的精液。
“吐出去,快吐出去,脏死了”郁言莫看了一眼陆伊寒,脸颊染上绯红。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教师身份,尊敬师长,心里只想让陆伊寒把嘴里的精液赶紧吐出去。
但陆伊寒嘛,如往常一般地又没有听郁言莫的话,反而伸出盛满黏腻精液的舌头让郁言莫看仔细,然后‘咕咚’一声随着喉结的滚动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郁言莫难掩羞耻的将胳膊又放到了脸上堵住眼睛遮掩,心里想着有病有病但却再不敢再看。
陆伊寒促狭地看了郁言莫的反应,饶有兴致地伸出舌头将嘴角溅出来的精液舔了一下,颇具涩情,但郁言莫还处在内心的挣扎中并没有看到。
他用手将嘴角剩余的精液抹掉,走到郁言莫跟前,扒拉开他的胳膊,透过他一脸迷惑的脸,将手指上的精液复又抹到了郁言莫嘴唇,大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将精液涂抹的更加均匀。
“这也算是一种物归原主了。”陆伊寒好整以暇地盯着郁言莫地脸促狭地说到。
郁言莫这才从蒙圈状态反应过来,眼睛震惊地瞪大,伸出手用力地将嘴唇上的精液抹去,而后愤概地瞪着陆伊寒,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陆伊寒对郁言莫的反应十分满意,用手指了指床头:“衣服在枕头边,穿好衣服来吃饭。”
震惊又想骂人的情绪被打断,郁言莫颇有些憋屈,保持着呆愣的姿势躺了几秒后才从陆伊寒的话里品味出来,自己没穿衣服?
这下郁言莫也无暇顾及刚才的事了,做贼心虚般的小心翼翼掀起一点点被子,然后就看见自己身上空无一物
不是,请问我衣服呢??
郁言莫无语凝噎,随后又想起自己昨天的惨状,脑子一蒙
就算这样,也也不能也不能直接裸着呀
他一想到自己裸着身体和老师睡了一夜,还被老师那个了,然后还一直裸着说话。
郁言莫嘴里缓缓吐出一个“艹”,以手掩面。
坐起身在床上稍微思考了些许,郁言莫接受了这些个荒唐的事实,最终决定装鹌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郁言莫深呼一口气,重新恢复了平日里高冷的样子。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粗略翻了翻,略带惊奇的发现内裤、衬衫夹之类的贴身物件一应俱全,甚至崭新的白大褂的胸口还放着郁言莫本人的铭牌。
郁言莫穿戴整齐后,下床向放着早餐的餐桌走去。看着陆伊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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