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痒难耐。
梁律华忍不住抱过他的头,揉乱他的头发,想把舌头伸进去,舌尖才触及嘴唇,梁牧雨就大惊小怪地推开了他。
他那双惯犯的眼睛受委屈似的看他,被欺负似的饱含泪花。他天生拥有一双女性的眸子,白眼珠矜贵自持,黑眼珠放荡湿濡,投来的清澈目光让他既窝火又心颤,既想扇他一耳光羞辱他又想压住他让他哭。
梁律华有一瞬间产生了想要强暴他的念头,旋即罪恶地意识到自己与强奸犯是一样的,他作为他的哥哥竟然也会在某一瞬间与那些低劣的淫虫共情。
在阻拦自己之前,他被药物作用驱使着把他压在地上。既然他不会接吻,那就由自己来教。梁律华头脑发热地舔湿弟弟干燥颤抖的唇,慢慢撬开他的嘴,把舌头送进去。口腔的热度很快传导交融为一体,可对方并不顺从,没有任他操控,而是反过来主动缠绕他,舔舐他。
梁律华皱起眉,渐渐招架不住对方的攻势,很快便被翻身压在下面。梁牧雨睁开眼睛吻他,而他依然闭着眼睛。
梁牧雨的舌头在梁律华的口中翻搅着,眼睛却看着他如何蹙眉,闭眼,吞咽,沉醉。沉迷在自己的吻里面。他强行结束了这个吻,被推开的梁律华脸颊发红,口边还留着一丝唾液带来的湿漉漉的痕迹,表情仍有些困惑,好像没有满足,舌尖抵在下唇,微张着口,仍在渴望他的吻。
梁律华手里掐紧他:“为什么停了。”
他嗫嚅着向他确认:“不难受吗,真的不需要休息吗?”
梁律华眼神变得迷蒙,用再一次的吻代替了回答。他的吻湿漉漉的,一点都不像他,像小猫喝水,一点点勾着他的唇齿,一点点浸湿他,迫使他回吻自己。
平素不苟言笑的哥哥变得如此意乱情迷,身体率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的腿间硬到硌人,为了不暴露这一点只能尽量收胯,一边局促地应对过分热情的哥哥。梁律华却完全不得要领,伸手精准握住梁牧雨的胯间,热切地凑上去问:“要我给你吹吗?你不是很想把这东西塞进我嘴里惩罚我吗?”
梁牧雨哪禁得住这样一摸,差点叫出声,红着脸直把他往后推:“不行,不行,你现在不清醒”
奈何梁律华也根本没打算问他意见,把脸埋在他两腿之间,用脸轻蹭内裤下勃起的部分,深深叹着气:“长得真好。”
梁牧雨双手捂住脸,几乎想挖个坑埋进去。可蒙着眼也无济于事,他感到梁律华隔着内裤含住自己。过大的冲击几乎要让头顶着起火来。
他抓着他的脑袋想要推开他,可这一行为反倒被理解为鼓舞,梁律华享受着被紧紧揪住的感觉,一边抬眼看着梁牧雨,一边被他的阴茎塞了满口。他双手扶着他紧绷的腰,无意识来回抚摸着,让梁牧雨战栗不已。
梁律华把内裤舔得几乎全湿,这才用牙扯下一半裤腰,早已等候多时的阴茎弹到他脸上,他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搭在面颊上滚烫黏腻的重物,不断涌出的前射液把他的面门粘得一塌糊涂。可他却用拇指捻掉眼角的粘液,用嘴吮吸干净。然后重新用手握住那根炽热的肉棒,一边撸动着一边塞进嘴里,好像那是一根有甜味的棒棒糖似的,嘴里被填得鼓鼓囊囊的。
但梁牧雨很快知道个中滋味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令人期待,因为梁律华从他的腿间起身后就再次亲了他,还故意挑了口中的精液送到他嘴里。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味道一点都不好,梁牧雨剧烈咳嗽起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哥哥擦干净脸。
他一边亲梁牧雨,一边不安分地再次将手移到了弟弟的下半身,掠过半软的阴茎,不小心似的摸到了他的后穴,用指尖在周围打了个转。还未深入半分,梁牧雨就像触了电似的弹起来,发狂地把梁律华推开,上气不接下气地发着抖,仿佛从沙滩扔进雪地,浑身止不住哆嗦着,口中神经质地重复着“不要”。
梁律华撞到了头,眩晕了半天,手脚并用地爬回梁牧雨面前,不顾他的颤抖重新伏在他身上,揉着他的头发,用稳重的口吻安慰道:“好,好,我不会碰你后边的,你插我就行。”
梁牧雨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撇过脸去。梁律华却起身心不在焉地抓起梁牧雨半软的东西想往后门里塞,他差点尖叫起来:“不行,不行,起码要戴套,不然会肚子痛。”
“又不会怀孕,”梁律华说,“你不是恨我吗,那就让我怀孕好了。”
梁牧雨战战兢兢地答:“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梁律华跟没听见似的反手摸他的阴茎,一边舔他的下巴:“快点,射进来,想怎么弄脏我都行。”
“再怎么说,你怀上我的孩子,那不就是乱伦了吗。”
梁律华眼睛皱起来,笑得恐怖:“你强奸我不算乱伦,我骑上来就算了?”
他笑个不停,差点把梁牧雨吓哭:“哥,不行,太窄了,进不去。”
“之前不是好好进去了么?”
梁牧雨哽住,自知理亏,默默无言许久才小声坚持:“你会受伤的。”
“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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