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口中。
他终于把手指抽出来,梁律华嘴角流下一丝唾液,一边干呕一边狠瞪弟弟,梁牧雨却心平气和地看着他,吮干净手指:“苦。”然后吻哥哥,把舌尖上的精液挑入他口中。
任身下人踢蹬着腿,梁牧雨紧紧捂住他的嘴,直到他的喉头滚动一下为止。
梁律华被折腾得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想骂梁牧雨,却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梁牧雨像翻一只麻袋一样把瘫软的梁律华翻了一面。他侧躺着像一块折叠起来的白吐司,只不过贫瘠而潮湿。
梁律华闭着眼睛,意识模糊。他做好了被性器侵入的准备,但是摸索进来的依然只有手指。
他的衬衫掉到腰际,身体几乎全裸,还变得黏糊糊的,因为刚高潮过疲软无力。
他不喜欢这种只有自己一个人乱七八糟的感觉。
“喂,你也脱。”他伸手去摸牧雨,但牧雨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截下他的手,捉住手腕亲了亲他的手心,便死死将其固定在身侧。
“晚点。”他重新将手指挖进去,搅弄起柔软湿热的深处。像是翻弄一汪不见底的潭水。
双手被束缚,梁律华只能咬紧衣服。他憋出了泪花,眼前一片模糊。
“牧雨”他勉强发出一丝声音,牧雨就弯下腰贴近他亲他。衣衫摩擦他的皮肤,明明只隔着一层衣衫,却觉得距离十分遥远。
空调的味道像是过期的薄荷糖,在这片冷气机吞吐的环境里呼吸,鼻子总有些酸酸痒痒的。
想要的明明更多,牧雨却只用手指。他不停地被推向高潮,却始终无法解脱。
结束时已经时后半夜了。梁律华睁开眼,发现眼前黑压压的,看不见月亮,原来是牧雨坐在身前。
听到动静,梁牧雨转身,单膝跪在床前:“哥,你醒了。”
梁律华发现自己盖着廉价的被子,上面有浓重的棉絮和漂白水气味。他很久没有睡着。但这并不值得庆幸。
他打开梁牧雨的手,坐起身。
月色高悬。
他睡了一会儿,却睡得很不舒服。下了床头重脚轻,眼前也白花花一片。他捂着脸想要缓过来,却腿脚一软,被牧雨接住。
“放开!”
梁律华走到床尾,背对着他,捡起袜带穿上大腿。
梁牧雨默默出现在他身后:“哥,要不要我帮忙。”
梁律华冷冷看他一眼,继续扣皮带上的扣子:“既然想要羞辱我,为什么不直接走掉?”
梁牧雨垂手站着:“我没有这样想。”
梁律华故意将西装甩出很大的声音,一边穿西装外套一边不着意地说:“你连裤子都没有脱。”
“我只是想验证一件事。”牧雨闷声说。
依然是不死不活的音量,让梁律华心中很是膈应。
他粗鲁地问:“什么事?”
梁牧雨向前走了一步:“我想知道哥到底是对所以男人有感觉,还是只对我有感觉。”他的手隔着裤子轻轻摸上袜带凸起的部分。
梁律华一时间忘了控制表情。几秒后他紧紧抿一下嘴唇,转身打开门——差点因为用力过猛闪到腰。
“哥,我们还会见面吧。”
听着梁牧雨胸有成竹的声音,梁律华觉得很生气。手指的感觉依旧残留,他还没有洗过澡。因为小旅馆的浴室又脏又狭窄,根本无法忍受。
他躺在他的外套上睡觉,躺在他的外套上达到高潮
梁律华耳根很烫,他深吸一口气,走进早已停在旅馆门口的高级轿车里。
他嗅了嗅手腕。身上还残留着牧雨的味道。那是一股很淡的药味。
“把头打破了?缝了七针?”梁律华感到匪夷所思,“所以,是小光把婷婷给打了?”
朱易纠正他:“不是的,梁总,是婷婷打破了小少爷的头。”
梁律华往椅背上一靠,难以置信地捋了一把头发,长出一口气:“这小女孩真有能耐。”
朱易依然低着头:“事情已经惊动到郑小姐那边了,目前尚未得知她的反馈。”
梁律华无奈摇了摇头,迅速站起身:“事情闹大前,必须赶紧找到郑菲菲。”
说完这话,腰忽得闪了一下,像是被斧头劈开一样,疼得他差点没控制住表情。
朱易抬起脸,神情紧张起来:“梁总,您还好吗?”
梁律华扶着办公桌静止了一会儿,才缓缓直起腰:“不碍事。”
一路上,腰都在隐隐作痛。梁律华要了两倍的止痛药和镇定剂。
为了避免惊动到放学时的孩子们,车在距离幼儿园一百米左右的路口停下了。梁律华脱下西服外套,随手扔在一旁,挽起衬衫袖子,带着朱易步行前往。
戴着圆眼镜的年轻女老师看见梁律华,怯怯往后退了一步,待梁律华从他身边经过,才紧随几步,追上去向他解释:“梁总,对不起,是我照看不周,不是孩子们的问题,请您不要责怪蒋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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