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脸蹭着对方的手:“没!哥哥没有欺负我!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告状”
“我让你跪了吗?”
江辞倒真有点担心他这个弟弟,以后要是又被欺负了直接在坏人面前下跪可怎么办。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让江阮言起来,但江阮言就是不开窍,头埋在江辞手里抽噎着。
“我只给哥哥跪,哥哥把我当骚母狗好不好骚母狗喜欢在哥哥面前下跪”
“骚货。”江辞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又动作温柔地擦拭着那张哭花的小脸。
“过几天江家会给你办回归宴,到时候你就是正式的江家人了,没人再敢欺负你。”
江阮言被对方轻柔如羽毛般的动作撩拨得不像样,他的耳根慢慢红了,脸上也逐渐恢复了血色。
江辞等待着面前人的反应,这句话任谁听了都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是江阮言这样一直被欺压的人,终于有一天能够被看得起,不被欺负
奈何江阮言只是颤了颤睫毛,脸上也没有多少过于欢喜的表情,仿佛是在听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
“不是的哥哥可以我喜欢哥哥欺负我”
江阮言像是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他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抓住江辞的手后伸舌舔了舔,乖巧的模样像个等待主人赏赐的小狗。
“也可以。”江辞淡淡挑眉,墨色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你确实也只能被哥哥欺负”
江辞和江阮言即将进入高三,学校临时通知要召开一次家长会。
江阮言从小无父无母,以前的所有家长会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进入江家后也没有改变这种局面,因为江父从来不会出席这种场合,顶多安排几个小助手来陪着江阮言。
但今年却不一样了。
所有家长都进教室后,最后一个走进来的竟是江父,他依旧穿得一丝不苟,端正的眉眼间少了点圆滑,在人群中倒也不算太异类。
江辞意外地和江父对上了视线,后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走到了家长席位。
江辞:“”
家长会无非是那几个内容,江辞对讲台上老师说的话毫不在意,他只在意那个一向清高的江父,怎么会突然之间良心发现,愿意来儿子学校听这种东西?
“江辞,后面那个不是你爸吗?”坐在江辞前面的一个眼镜八卦男突然回头问道。
“是吗?”江辞状似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眼坐在后面的江父。
得到回复的眼镜男顿时激情满满,直接忽略掉了江辞脸上的不耐烦,“你爸可真年轻啊,我第一眼还以为是你哥呢!”
确实挺年轻的,后面那个骚穴也挺紧。
江辞心里暗暗想到,也没再应付那眼镜男的话。
两节课的家长会终于结束了,江辞从厕所出来后就只看到江父一个站在厕所门口。
他低头用纸巾擦拭着衣服上溅到的水,随意地问道:“江阮言呢?”
江父没想到对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抬手轻扯了下胸前的领带,试图摆脱掉那无名的郁闷和燥热。
“司机先送他回去了。”
江父说完后顿了顿,明显事情的经过不止这么简单。
江辞从教室出来后,江阮言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江父在后面看见了这一幕,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怪异感,于是他让司机先把江阮言带回了家。
江阮言目前在江家毫无地位,无疑是很好拿捏的。只不过他表面上答应了和司机先回家,但临走时嘴上还一直念叨着江辞。
“哥哥呢?我能不能跟哥哥一起?”
喋喋不休的话语传到江父耳中让他倍感烦躁,江阮言那叫得十分亲热的“哥哥”听起来就像江辞是他的所有物。
“那您呢?怎么突然有闲情来参加家长会?”江辞的一句话把陷入回忆的江父拉了回来。
虽然江父在说到江阮言时语气模糊,但江辞觉得目前没什么好担心的,学校里已经没人再欺负他那个弟弟了,过几天办完回归宴后,江阮言也算真的名正言顺。
所以他确实没必要一直待在江阮言身边。
“我来看你有没有谈恋爱。”江父说到后半句时把头扭到了一边,那语气仿佛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江辞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眯了眯眼,趁着周围没人之际把江父拉到了厕所隔间。
“江江辞!”
他不顾对方的挣扎,三两下地把隔间门锁好,然后回头看着被他压在墙上的江父。
这人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倒是管挺多。
江辞的力气很大,刚才的混乱让江父打理好的领带又歪了,一丝不苟的扣子竟一下子崩了好几颗,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肌肤。
江辞瞥了眼江父胸前的红印,嘴角突然勾了起来。
他没记错的话,那些红印全都是他留在这人身上的,看来痕迹深得已经无法洗掉了。
那天确实很激烈
江辞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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