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要,骚穴却在紧紧吸着江辞的鸡巴。
江辞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里面放好的乳夹拿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鸡巴好大插太快了嗯!”
江成川已经完全投入到被操屁眼中,他跪趴着让江辞后入操逼,一会儿骚浪得摆动腰身,一会儿又主动吞吐鸡巴,吃得好不快活。
江辞用乳夹夹住了江父的奶头,那硬挺的深色奶头被这么一夹就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般,江成川顿时感觉一道电流从奶子那里划过,一阵疼痛一阵酥麻。
“啊奶头你做了嗯什么啊”
江辞左右扯动了下那乳夹的链条,奶头也随着被扯来扯去,痛感和快感顿时更加强烈,伴随着骚穴的抽插,江父也很快到达了顶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坏掉会坏的”
江成川射了出来,但江辞可还没,他丝毫没停止鸡巴在对方骚穴里的进出,竟还换了个姿势,他把江父形摆放在床上,把对方的两条长腿掰开到最大,接着抬起对方的屁股就再次插了进去。
“真欠操,射过一次了还吸得那么紧”
“啊啊啊啊好快!要坏了!坏了”
江辞轻笑一身,他把身下人的两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后者立马收紧了手,求饶似的把脸埋进了他的颈间。
“慢点慢点好不好”
江父说完后又亲了亲江辞的眼睛,似乎还想亲嘴唇,但身下猛烈的撞击让他的吻歪到了嘴角,以两人的关系来看,这些吻简直荒谬至极。
江辞舔了舔嘴唇,对着身下沉沦的江父说道:“江阮言,你给他办一个正式的回归宴。”
江阮言之所以被人看不起,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江家对他的不重视,如果江家能在这个时候对外宣称,江阮言就是江家的孩子,那么学校里的同学和老师都不至于会欺负到他的头上。
“嗯啊你操着我怎么啊啊还在啊想别的人?”
江父不满地咬了咬江辞的肩膀,把之前的矜持全都抛了。
江辞眯了眯眼,在江父的骚叫中又扇了扇那被夹住的可怜奶头,身下也毫不留情地继续撞击着。
“啊啊啊啊啊快快到了!射进来嗯嗯啊啊啊!”
自从那天江辞撞破了江父的秘密,并且还把人狠操了一顿后,每天回家他都能看到江父僵硬的表情,相比于江父的羞耻难言,江辞倒是对那天的事闭口不提,好像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三人在餐桌上吃饭时,从前的江父只会早早离开,而现在,即使再如坐针毡,他也会吃一段时间,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了,眼睛总忍不住往江辞身上跑。
那天的江辞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操他的?藏在少年身下的那一处火热,江父是真真切切地感受过的。
“哥哥情书”
就在三人都静默无言之际,江阮言出声打破了。
江阮言憋红着小脸看着江辞,就在今天上课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一个女生递给了江辞情书,那个情书粉粉嫩嫩的,他绝对不会看错。
他看到江辞收下后就郁闷了一整天,回家的路上好几次想要开口,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又不是哥哥的女朋友,怎么能管得了哥哥收别人的情书
于是他就独自郁闷,直到回了家,当旁边有江父在时,他又觉得有了办法。
江父是看着哥哥长大的,也肯定会管哥哥,他总不会希望哥哥因为一个情书早恋
江阮言抱着这样的目的,在寂静无言的餐桌上开了口。
“情书?”江成川看了江阮言一眼,确认他没有乱说话,下一秒就将目光移向了江辞,“小辞,你收情书了?”
江父的嗓音带着察觉不到的沙哑,眼底情绪晦涩。
江辞没有看向江父,他简单地回想了一下,记忆里好像是收到了一个粉色的信封。
情书?他倒没有想那么多,就算收了又能代表什么呢,他又没有答应对方的告白。
只不过
江成川现在是想管制他吗?
江辞抬眼看了看那个一丝不苟的男人,对方脸上带着一贯的严肃,和那个在他身下求操的男人相去甚远。
“收了。”江辞说完后没等江父的反应,径直走进了房间。
他进屋后就把书包里那个粉色信封拿了出来,上面的花纹很精致,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小辞,开门。”
江辞对于江父的到来感到微微惊讶,但还是去开了门,那粉色的信封仍拿在手中。
江父一眼就看到了那所谓的情书,他皱了皱眉,许久未教育过孩子的他此刻竟多了几分家长的姿态,“你现在已经高二了,你觉得自己还有功夫谈恋爱吗?”
“嗯?谈恋爱?”江辞眨了眨眼,他看了眼莫名其妙动怒的江父,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情书,“你说这个?到时候再还给她不就行了。”
江父听到江辞的话后又不知为何熄了怒火,他抬手揉了揉眉间,似乎在为自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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