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午膳时分,安落记挂着慕瑾的事儿,只简单用了几口便叫宫女撤下去,一旁的小宫女劝道:“郡主好歹多吃一些,万一陛下回来生气怎么是好。”
安落摆了摆手:“我实在吃不下,你们若是需禀报给他,便说吧。”
小宫女叹了口气:“郡主既然知道,又是何苦呢。”
事事都被慕珏知道的一清二楚,又有什么意趣呢?
果然不多时,慕珏便回宫了,只是面上不显怒色,挥手让暖阁中所有人都下去,坐在了安落身边:“朕今日没让允德过来吗?”
“来了。”安落见慕珏这个平和样子,心中原本早就做好的准备反而又惴惴不安起来,“陛下的话他传的清楚。”
“既然清楚,为何不遵?”慕珏摩挲着安落细腻的脸,“非要惹朕生气?”
“奴婢只是想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安落斟酌了半晌,又问道,“慕瑾兄长……”
安落还未问完,就被慕珏甩了一个耳光,打得异常响亮。
安落还未回过神来,就被慕珏拽着领口拖进了暗阁中。
这个地方极为可怕,安落初被慕珏调教时便日夜都被锁在里面,后来安落日渐听话后才不用,但是这次再入暗阁,不免宣告着一场酷刑的开始。
“为了慕瑾,就违逆朕的旨意?还不好好用午膳?”慕珏从墙上挂着的数十根鞭子中挑选了一根极细的鞭子,拿在手中,威胁感十足。
被丢在地上的安落强撑起身子,直视着慕珏:“我只是想知道慕瑾兄长的近况。”
这样的话让慕珏彻底压不住火气,经过宫廷匠人反复鞣捏的细鞭落在了细皮嫩肉的安落身上。
身上的衣衫被细鞭一道道抽烂,臀上受到细鞭的击打鼓起一道道红棱,整个屁股鼓胀的吓人,安落趴着哀嚎的同时想伸手去盖住臀,下一秒细鞭就甩在了手背上。
手背上“突突”的疼,很快显出骇人且火辣辣的细鞭棱子,地板上肌肤雪白娇嫩的安落打着滚,哭喊着躲避鞭子的责罚,用手盖住屁股的下场就是手背上挨了狠狠的几鞭子。
慕珏冷眼瞧着安落,手下却更加狠厉,将不听话的安落罚了个彻底。
不易打坏的屁股成为了最好的责罚地,将陛下的怒火承载。
安落不管如何翻滚都逃不了陛下那出神入化的鞭技。
慕珏身为太子,幼年便学武,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少时还曾领兵作战,能力丝毫不亚于身为大将军的慕瑾。
所以惩戒一个不听话的安落还是绰绰有余,于是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下不落的落在了安落身上。
不断叠加的疼痛让安落痛哭,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滩泪水。
不停的责打,安落像只濒死的小兽在冰凉的地板上喘着气,渐渐的她连扭动身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残暴的君王责罚,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抽成一块块的布条,安落细白的皮肉裸露出来。
“好疼……呜呜……”
细鞭擦着耳朵重重落在地上,顿时耳边传来一声巨大的鞭响,安落害怕的一抖,眼泪流的更凶了。
在这无尽的责罚中她的眼泪也始终流不完。
君王衣冠整洁,手握细鞭,在赏了近百下鞭子之后,站立在暗阁中低眸瞧着地上呻吟的安落,眼神中沾染上愠怒:“起来!站好!”
刚接受了一顿狠打的奴婢在主人的命令下挣扎着起身,每当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口时就皱紧眉头,落下一颗颗泪珠
被拖进暗室她就知道陛下会狠狠罚她,但是也没想到慕珏此次会如此生气发怒,这一顿鞭子是之前安落从没有经历过的。
高大凶猛且骇人的木马就摆在她身旁,安落前两日在木马和木戒中选了木戒,就是知道木马的厉害,但今日终究还是逃不过。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慕珏捏住安落的小脸,迫使她看着自己。
安落脸上满是眼泪,却始终不肯认错:“我没有错。”
这句话彻底激起了慕珏怒火,他一把扯下安阔身上的衣服,并扯过一旁吊着的麻绳捆住安落的手腕,拖着人坐上了木马。
??花穴???受到惊吓,张开一条小缝,吞进木????阳?????具????的半个?????龟?????头?????。
???花穴?????分泌出的??淫?????液???不够多,而且安落的花穴常年被药滋润,又窄又小,勉强吞进的东西扯得安落生疼,白腻纤细的胳膊晃动着,双脚因踩不到实物而跨在木马上慌乱蹬着,眼神里透露出恐惧与不安。
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破,刺痛感沿着手臂传满全身,臀部的伤口受到挤压变得愈加疼痛,安落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上挣扎,然而却被陛下轻松压制。
慕珏从安落的衣衫上扯出一条,团了两下塞进安落嘴里,手指轻点安落的鼻尖,磁性低沉的嗓音说出最令安落害怕的话语。
“敢吐出来的话,一次二十鞭子,抽在你的花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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