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名字,提诺斯再熟悉不过,当一个人的记忆被完全篡改,那么他还会是原来的那个人吗他很期待提诺斯将来对这个问题作出的答案
“柯礼恩吗”伊佩尔看着在地上那一坨试图讨好廖屠的乳胶小狗,呢喃道。
廖屠没有回答伊佩尔这明知故问的戏谑,他将脚掌怼在柯里恩的后臀处,没好气的将其踹到了伊佩尔的脚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小狗呜呜又叫了几声,生怕再次惹得主人生气,小狗埋下了头,屁股后面的小短尾一颤接着一颤,他把前肢紧贴在胸膛,迫使身体呈一个倾斜的角度高高翘起身后性感的乳胶臀部。
看见柯礼恩如此乖巧,伊佩尔只是笑笑,然后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小狗后颈上面的纹路,读取着小狗改造时的过程,即使逃跑的希望渺茫,他也要避免那万分之一的概率发生
脑袋向下,屁股朝上,这是最为标准的狗奴礼仪,代表着奴犬对主人从身体到心灵的完全臣服,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脑中的记忆,并深信不疑,暗紫色的魔纹在柯礼恩的脑后闪烁,魔力入侵着小狗的大脑,在彻底以往过往的同时也使之对虚假记忆的接受程度不断地加深。
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在伊佩尔为其提供的虚假记忆里,如果说删除记忆的过程像撕去墙上粘连依旧的小广告,那么植入就相当于在大脑这片墙壁上把广告重新贴回去,回忆“记忆”的过程远远没有失去痛苦,从出身开始,再到当下结束,柯礼恩开始想起自己人身的每一个重大的节点。
在这个全新的故事里,他和提诺斯从小便是被遗弃森林的无名胶犬,在那段记忆中,原主人抛弃,食不果腹,衣不保暖,只有主人愿意收养他们,给了他们睡觉的居所,还用胶液翻新了他们身体上老旧的胶层,换上了新的象征荣誉的全包狗奴胶衣,并一直庇护着他们。
主人教导他们正确的跪姿,日常的礼仪,严苛的规矩,从此柯礼恩作为奴犬,人生的每一瞬间也都有着主人的陪伴,而主人所需要的仅仅只是它们的服从,作为为主人释放性欲,舒缓压力的陪伴犬而存在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失忆状态下的乳胶覆盖,大脑中的乳胶人体,镶嵌在这个看似完美无缺的虚假记忆中,蛊惑着柯礼恩的心灵。
他会穿上镶满银环的拘束绑带,绑带绕过双肩,归于胸口,手腕脚腕甚至大腿,也难逃绑带的环绕。每一个银环上镌刻的都是它们的名字,这是主人赋予它们的身份,更是乳胶狗奴的一种荣誉象征。
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柯礼恩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醒来之后,就可以再见到主人了,他会和以前一样,翘起屁股,谄媚的爬到主人的面前,然后扒开臀瓣,供主人尽情地享用,他会和提诺斯在笼中嬉戏,玩耍着用乳胶舌头舔舐对方后穴的小游戏,而在魔纹的帮助下,那作为护林员的记忆,那和提诺斯相识相见再到相爱的记忆,就像是落入了汹涌海水,一回头,便再也不见了踪迹。
醒来之后就可以回归从前了
柯礼恩这么想着,习惯性的迈开四肢,在地面上熟练的做起了狗奴跪姿,无论是屁股姿势,腰部动作,都标准无比,动作准确的恐怕连做奴多年的人都难免处于下风,除了爬行还因为身体骤然改造的不适而需要一丁点时间习惯,除此之外他已和其他任何成熟的狗奴一样,并无区别。
在记忆的操纵下,柯礼恩很快就会变成记忆之中的样子,在伊佩尔和廖屠一系列的偶然安排下,他对自己的记忆毫不怀疑,只是梦境而已,醒来之后,所有事物都会步回曾经的轨道。
“汪呜”
脑袋因为记忆的快速涌入有些昏沉,强烈的困意刺入阿光的脑海,让它萌生出睡一觉的想法,滚烫的身躯更是加快了这一想法的进程,依照记忆里的睡姿,阿光乖乖的把大腿弯曲,尽可能地将其贴在鼓胀的小腹处。
滚烫的棍棒受大腿挤压的影响,紧紧贴在柯礼恩的小腹处,对外喷散灼热的气息,摆好主人教导它的睡眠姿势后,只是一刹,它就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感所侵蚀,做着脑海中重复了无数遍的姿势,柯礼恩很快就在这种诡密的安心感里进入了梦乡从此,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名叫柯礼恩的鹿兽人,多了一个名为地位卑贱的乳胶狗奴
读取完柯礼恩的改造记忆后,伊佩尔这才放心的允许他的靠近,他摸了摸小狗的头颅,然后将其牵到了提诺斯的胯下,打开了他的嗅觉权限,提诺斯的胶香主人还没有下达命令,小狗一开始还拘谨的跪在伊佩尔腿边,直到嗅到提诺斯那熟悉的气息,小狗刚才还耷拉下来的头颅立马又耸立了起来,他抬起头,撒娇似的再次哼唧了几声,身体则一点一点的向前蠕动,挣扎的步子钻到伊佩尔的胯下,用光滑的脊背蹭着伊佩尔悬在胯下的巨屌。
“就算沦为奴,也能第一时间感知到对方吗看来的确是忠贞不渝的爱情”享受着柯礼恩的特殊服务,伊佩尔穿着粗气,到最后干脆骑到了小狗的身上,看着他艰难而又陶醉的蠕动着自己的脊背,沉浸在这被调教的快感里,堕落着沉沦着
脊背处的胶层摩擦着伊佩尔庞大的巨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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