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无比的乳胶改造,恐怕大多数人都会以为胶层天生就该出现在提诺斯的身体之上,因为它实在是美艳无比
真是完美极了,从舌头到喉咙再到牙缝,每一寸地盘都被乳胶改造的彻底,漆黑的乳胶一直延伸到了喉咙看不见的深处,没有人知道乳胶到底侵占了他们多少的地盘,纯黑色的乳胶舌头仿佛不适应外来者的打搅,上下局促不安的颠簸着,将提诺斯谨慎抗争的性格体现的淋漓尽致。
胶皮上满是独属于提诺斯的气息,不过不似从前,这是以前从未品尝到的味道,强大和淫欲这两个看似好不相干的元素竟也可以如此完美的融合。伊佩尔陶醉的嗅着提诺斯身体的味道,手掌从臀部,向上慢慢勾勒到那双被迫握成拳头的乳胶胶球,伊佩尔的手指在提诺斯手腕上的拘束环上轻轻一覆,下一秒,这一对充斥着魔力的禁魔环便从提诺斯的手腕上脱离了下来。
因脚趾掂地太久而脱力的提诺斯也不敌身体前倾重心,膝盖着地,完全跪倒在了祭台上,而那大张的乳胶舌腔则不小心正对着伊佩尔鼓起的下体布料,伊佩尔又忍不住摸了摸提诺斯光滑的乳胶脑袋。
跪在祭台上的提诺斯凝滞半刻才重新找回了些许身体控制的主动权,想法和行动几乎是同一时刻爆发,提诺斯举起拳本能的向前方挥去,劲风滑过提诺斯被拘束成球的胶拳,不得不说的是,即使没有魔力的加持,光凭提诺斯本身的身体素质,这一拳的力道也绝不能小觑。
只可惜他还是低估了伊佩尔为了改造他所做出的准备程度,目不能视,耳不能听,身不能触,一个被剥夺了所有感官的“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敌的过一个正处于全盛时期的恶魔呢?
果不其然,挥舞出的胶拳在即将触碰到伊佩尔的那一刻,就像完全静止一样,悬停在了半空,仿佛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膜,从中阻断着两者之间的接触
感慨于提诺斯的天真,伊佩尔抬起右脚,丝毫不给提诺斯任何反映的时间,便惩罚似的踩在那一根垂落在祭台之上的贱屌上,这种姿势严重挤压了的提诺斯的尿道,充血肿胀的阳物被伊佩尔的大脚毫无怜惜的极尽践踏,在尿道阀门的全力阻绝下,连一丝液体也没能渗出,痛苦驱使着提诺斯拼了命的想要将阳物从伊佩尔脚下扯出,努力了许久,提诺斯都没能再次取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利,提诺斯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亮到发光的乳胶肌肤倒映出伊佩尔嘲弄的神情,他的手指轻弹在提诺斯近在咫尺的胶拳之上,除了那一个依旧踩在阳物上的大脚,再也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吱吱吱吱”乳胶摩擦的声音接着从提诺斯的身体中传来,接着,就见那突然凝滞不动的手臂倏地向内内收,双臂交叉,如机械一般就这样,径直放置到了饱满的乳胶臀瓣后,双膝点地,双臂后置,远远望去,竟还真有了不少资深性奴的感觉。
“呜!!!”
感知到身体控制权不再属于自己,提诺斯眼眶猩红,喉腔里不甘的嘶吼声暴露着他的愤怒,若刚刚手臂的凝滞只是一个信号,那么如今这个毫不犹豫做出羞耻动作的自己则是伊佩尔对自己的挑衅。
“看来成功了吗那还真是意外之喜。"伊佩尔自言自语着,默默地看着食指上那早已愈合的伤口,然后拾起胶瓶,凝视着瓶壁上那一抹尚未被吞噬的血渍,“操控别人的感觉,倒也不赖”
像是想要熟悉一下胶液的操控流程,伊佩尔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指令一出,提诺斯便乖乖的闭上了嘴,提诺斯支吾的还想要再反抗一阵,可碍于唇瓣之间极尽强烈的阻力,还是将提诺斯所有的声音隔绝到了胶皮内部,即使他的口腔本就再也无法说出一句人类的话语,但主人的命令,无论荒诞何如,胶奴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伊佩尔太熟悉该如何让提诺斯精神崩溃,身体上的凌辱?言语上的嘲讽?都不是,真正的谜底,到时候还是要让提诺斯亲自揭晓当心底里仅存的支柱被无情碾碎,提诺斯又会迸发出多少有趣的情绪,伊佩尔很是期待。
胶层内部的空间狭小且燥热,之前被禁魔环吊在祭台上时提诺斯尚且还能勉强运转一丝体内的魔力,那么现在就是连哪怕一丝魔力也无法感知的程度,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提诺斯时刻处在崩溃的边缘,燥热、瘙痒、情欲,额间因过热产生的汗珠夹杂在间隙之中,滑至眼眶,透过胶层自带的排汗渠道,湿润着眼眶周围的那一片区域,从外表来看,就像流泪一样
仗着提诺斯的感官几乎被完全封闭,伊佩尔手指不安分的在提诺斯的眼眶处打着圈,他用一种惋惜的口吻对着提诺斯说道,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如果你当初就服软的话,或许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伊佩尔看向出口,洞外的烈阳早已黯淡,不知不觉就改造了这么久,“不过就是这样的你,才能勾起我的调教欲望”伊佩尔这后半句所述的语气极淡,转眼便随风消逝了
悠长的改造似乎永远都不会存在尽头,提诺斯的大脑现如今混沌不堪,身体的折磨,仇恨的意志,有这么一刻,提诺斯像是真的再想,干脆放弃吧,一辈子沦为性奴,倒也不是如此的令人难以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