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的尾巴缠绕在身上,却没有不适感,反而有一种丝绸凉丝丝滑过一般的感觉。
叶远瞳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眼帘上,su麻麻。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温柔过。
毕竟他只是一条连人身都变不好的废物小蛇。
下腹和尾巴连接的地方,双头的x器挣扎着冒出头来,在身t内被保护着的x器十分娇neng的泛着粉,连泛着水光倒刺上在视线下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
叶远瞳感身下的x器逐渐变得坚y,摩擦着她。
叶远瞳一手扶着他的后颈,从他的脸一路吻到脖颈,偶尔的x1shun和啃咬留下一大片或红或紫的痕迹。
他的眼神在快感下放空,却还咬紧了牙关克制自己张嘴渴求的痴态。
也许这是在做梦吧,他想,自己终于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神nv大人能看得上这下贱的身t,还与自己贴得这般近。
许是发现了他的放空,叶远瞳掐了一把他的rt0u,刺痛感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不专心的坏蛇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她站起身。
温暖突然离他而去,空荡荡的感觉让他瞬间落了泪,想要抱住她的腿挽留却又不敢伸手,只是这么一声不吭地哭着看着她。
黑发的蛇人袒露着x器,泪水和汗水混杂在脸上,带着浑身被蹂躏的痕迹,无助地躺在草地上看着她。
即使她就这么走了,想必他也只会痛恨自己吧。
“罚你变成我的装饰。”她打了个响指,他身上瞬间清洁如新。
他看着俯视着他的神nv,即使还在余韵中喘着气,也努力地回答着:“如果能跟您走…即使是变成您衣服上别的一颗纽扣,我也是愿意的。”
“嗯。”
叶远瞳装作犹豫了一下,那尾巴已经偷偷的绕上了她的脚踝。
“我想我暂时还不需要纽扣呢。”看到那仿佛被判了si刑一样的表情,她笑了笑,又转折道,“不过或许你可以做个漂亮的耳饰。”
她将还全身无力着躺在地上的小蛇拉起来,小蛇充分发挥了软t动物的特点,柔若无骨地倚在她身上,眼巴巴地看着她,期待她最终的判决。
叶远瞳再次薅了一把那水一般的长发,顺着他的背往下一抚,一条小黑蛇便盘在了她的手心,她把蛇往耳边一挂,说:“既然我是在森林里遇见你的,那就叫你晚林好了。”将发丝往耳后一撩,她轻轻0了0小蛇。
即使多挂了一只耳饰,她也不想继续蹲在车里,就先行进了城。
她把自己的参数值调整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个长得有些好看的青年男子了。她直接穿过城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现身,若无其事地融入了人群中。
这个城镇b上个城镇明显大得多,来来往往的人也越发丰富。
有穿着长袍的魔法学徒,还有行se匆匆的商人,街上老百姓穿的衣服布料都要b上一个地方好,棉质的衣服都不少见了。
她从小巷拐进主街道,左顾右盼着。她换的衣服看起来就是最普通不过,加上她左看看右看看的举动,看起来像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少年,就为了问这本书?
他的脸se很不好,自己这一生在这人的面前仿佛就像一个笑话。出生贫苦的他,费了那么多努力才成为法师塔的学徒,结果现在还是成了这贵族少年的奴隶。
“认不认识。”那人敲了敲书的封皮,似乎有点不耐烦。
他只能压下内心的万千感慨,拿起那本书。
只一眼,他就认了出来。这是法师塔首席,也是他的“挚友”偷偷写的书,他感觉自己的表情现在应该非常扭曲,他几乎是克制着自己不要撕了这本书。
“看来是知道了。”叶远瞳看着拿起书的那一瞬间表情大变的青年,下了定论,“那你肯定也知道怎么找到他吧。”
“知道。”那人眼高于顶,还是师的ai徒,这竟有些相似的两人撞上必然发生矛盾。也许这就是自己逃生的契机,他盘算着挤出一个笑容,“大人若是想见他,我明日便可约他出来。”
“那挺好的。”叶远瞳收起了书,打算试一试这里的酒,翻着单子竟是没打算再说话了。
酒到了,她尝了几口,只觉得难喝,就推给了他。
他不敢拒绝,还以为叶远瞳的意思是要他喝完,便y着头皮将那杂七杂八的酒全部喝完了,混杂在一起的劣质酒很快使他大脑都昏沉了起来,以至于叶远瞳指着酒馆边舞池发问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说出来自己的真心话。
叶远瞳看着舞池里的人,有很多都穿着裙子,心生疑惑。如果说这世界不分男nv装,那这一路过来,她也没见过有人这么穿啊,于是她拍了拍看起来已经醉得差不多的小奴隶,问了问。
昏暗的酒馆内,他的面容似乎透露着向往。
“也只有在夜晚娱乐的时候,才能穿上这种衣服。我曾经见过法师便是日常这么穿的,那裙子b这些漂亮得多,还有那jg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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