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眼睛被蒙着,手脚被束缚动不了,耳边没有任何声响。
“有人吗?你是谁?”他尝试和那个人说话,希望获取点什么信息,安静,极致的安静,没有人回应他,他不知道现在这个房间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心慌慢慢爬上心头,他确信这并不是个恶作剧。
因为眼睛被蒙着,他分不清白天黑夜,视觉被剥夺,听觉就会被放大,有人在向他走来,没有刻意隐藏声响,也没有多余的动静。
一步两步,姜可察觉到那个人停留在他旁边,他不知道那个人想干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让自己尽可能保持镇静。
突然,一只手落在他耳朵上,轻柔的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抚摸,姜可生出些错觉,他觉得这个人或许并不想伤害他。
下一刻,那个人的手划到他的额头,大拇指在临摹他的眉,再往下是他的鼻尖,嘴巴,脸蛋,脖子,没有停手的趋势,一直停留在他的腰上。
“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你想得到什么?我没有钱的,我就是个学生。”姜可想从那个人嘴里套出一句话,想听到他的声音,但偏偏那个人真的一句话都不说。
那个人坐在窗边,手沿着点他的腰线来回抚摸,姜可觉出些痒来,扭动了一下身子,想逃离那只手。
发现他的逃离,那个人手上用了些力将他禁锢住,而后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怎么这么不听话?”音色有些凉,姜可没听过,他不认识这个人。
突然闻到一阵香味,姜可意识逐渐有些模糊,睡着前好像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轻说:“宝贝,睡吧。”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他不能动,有人伏在他身上,湿热的舌头划过他的脖颈,含住他的耳垂,然后轻轻触碰了他的嘴唇,又好像不满足,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舌头伸进他嘴里,舔的他有些窒息。
他不满似的哼了一声,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更用力的用舌头顶他的上颚,然后放过他的嘴,往下亲他的锁骨,苏痒的感觉随着男人的舌头而席卷全身,男人的舌头停留在了他的乳头,先是舔了一下,察觉到姜可的微微颤抖,再如婴儿吸奶般用力吮吸,另一边被男人的手宠幸,男人两只手指捻住乳头,捏的他有些疼,疼过以后又苏麻难耐。
太奇怪了,姜可觉得这个梦做的太真实了,男人终于放过他的乳头,继续向下攻池,沿着他的肚子划到他的下体,“不,不要,求你,不要……”姜可尝试扭动身体来躲避男人的舔舐,但手脚被固定,身上男人压的他无法移动身体。
他感觉到男人轻舔了他的性器,然后含在嘴里,上下吞吐,姜可觉得难堪,但受到刺激而硬起的性器又需要更大的甜头,他不可抑制的挺腰,想进入的更深,男人的舌头在他的性器上打圈,他觉得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
男人的嘴离开,继续往下,姜可慌了,不行,不可以,但他无能为力,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男人的目光在看到姜可隐藏在性器下的肉缝而变得炙热,姜可觉得自己快要被烧透了,羞耻让他留下了泪水,性器也因为害怕而疲软。
突然身体一震,男人舔了他的肉缝,舌头卷起往肉穴里去,姜可觉得自己快要舒慡死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又慡又害怕,溢出口的呻吟让男人更为激动,舌头伸的更里,逐渐有精液从穴里流出,被男人用舌头堵在穴口,模仿性叫的动作使得淫靡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姜可脚趾蜷起,又伸展开来,想用腿把男人从那里挤出去,反而夹的更深。
“啊…别…不要,那里不要……”男人的舌头从穴里退出来,阴蒂因为充血而肿大,被男人含在嘴里,再用舌尖来回挑逗,快感让姜可全身变得粉红,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龟头溢出透明的液体,男人舔过龟头,再含入嘴里,手指在肉缝外抚摸,阴蒂被拉扯,双重刺激让姜可快要忍不住。
“不要……啊……”男人突然的深喉逼得姜可到达高潮,似乎没想到姜可会这么快,男人从嗓子哼出些笑,吞下去精液,再去舔他的女穴,从来没用过的女穴,透着粉红,毛发稀少,好看极了。
男人仿佛吃不够,所有溢出的淫液都被吞咽,还嫌不够般将舌头极力往穴里钻,姜可受不住这刺激,瞬间泄了身子,腰下蹋,腿大开,女穴被舔的一开一合,淫液让女穴变的光亮。
男人手指在他的女穴流连,偶尔轻轻伸进去一点,姜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伴随着男人手指慢慢的抽插而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手脚什么时候被放开他不知道,身子软的似一滩水,男人拉过他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姜可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想缩回手又被摁住,男人的手带着他的手在阴茎上滑动,好大,好烫,好硬。
他能感受到男人布满青筋的性器在手里微微跳动,突然男人好像不满足于用手,一阵动作后,把性器戳在他嘴边,“张嘴,含住它。”
姜可有点抗拒,嘴紧紧抿着,男人手指突然拧着阴蒂,姜可受不住这刺激,呻吟出声,“啊……”男人的阴茎趁着这空档进入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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