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米埃尔宫里,庄严肃穆,金碧辉煌,连马桶都是镶金的。
上下戴着纯金珠环的奴隶553264静默地跪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它被保留着的双手被金色枷锁桎梏着,掌心对掌心,向后扭曲成一个不正常的姿势,牢牢反绑在背后。嶙峋的肩胛上穿过两排玉珠,点缀在背后飞舞的蝴蝶刺青的翅膀上。薄如蚕丝的细线从那些孔洞里穿出来,第一站先嵌在双手指尖,只要动一动,奴隶的整个后背都被拉扯。
就像蝴蝶在扇动翅膀。
细线继续往下,松垮着又连到胸前。精致而饱满的乳肉微微向上翘着,连带着丝线也向上追腾。细线坏心眼地绕着那朱红的两点圈成了圈,又死死往里陷入,勒得粉嫩处娇艳欲滴。经过多年磨合,已经是和奴隶融为一体了。以人类的单方面的揣摩而言,既被这样虐待着,双性人那敏感的乳首怎么着也应当是缺血坏死了的,然而定睛一看,那坠着黄金乳饰的娇滴滴的乳头,却顾自在冰凉的空气中肿胀着。
像摇头乞食的雏鸟,无时无刻不向神明求欢。
人类走上前用手指摩挲一下那乳头,奴隶下意识就要软下去,却因由良好的刻板训练而挺拔跪着,只是合上的眼睫轻颤,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瞬,又抚平。
细线直直地向下方链接。双性人拥有着疲软的废物几把,此刻被细线割开,时不时还冒些血珠。陈旧的伤痕早已结痂,又在动作中被扯开,形成一条又一条交错的瘢痕,映得那晦气东西更加丑陋。奴隶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那疼痛。或许是习惯了,或许这几把是真的废了,谁知道呢。没有人关心奴隶是什么感受,毕竟,谁会注意马桶的装饰性把手有一丝裂缝呢?
穿过马眼与云端,细线深深地陷入了双性人那淫荡的蒂珠——它先是围绕着蒂珠紧紧缠了一圈,而后剥开阴蒂包皮,穿过脆弱敏感的阴核,打了个结。这样但凡是一只蚊子拂过,便都会带动丝线连着的所有部位。该出血的出血,该漏液的漏液,时时刻刻生生世世折磨奴隶不罢休。
至于双性人那可贵的两个穴口,自然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原因无他:一不小心伤着贵人就不好哩!
人类扒开裤子将龟头抵在奴隶553264的唇穴口,奴隶乖顺地张嘴,将人类的整一个阴茎吞入。
放松尿关,灼热的液体直直打在奴隶口腔壁上,反溅起微不足道的水花。吞咽反射启动,充满骚气的尿液被奴隶大口地吞进腹中,连呼吸都停止了,像是进入了无底的黑洞。不过短短一瞬,人类终于尿完了,察觉到人类主人并没有继续其他项目的意味,奴隶553264意犹未尽地张开了嘴,放开了人类咸涩的阴茎,却吐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像是在舔食很久才能吃一次的棒棒糖。灵巧的舌头一层一层扒开皱起的包皮,将那些陈年的新添的污垢卷走。明明尽是些恶心东西,在奴隶的口中,却显得那样滋滋有味。
这是马桶应该做的清洁项目。人类满意地微微笑着,将自己的鸡巴从奴隶口中抽出来,又在奴隶姣好的脸蛋上擦了擦,才将物件塞回裤裆。这时的厕奴便乖顺地闭了口,默默等待下一位人类主人的莅临。奴隶553264仍然闭着眼睛。它不敢张开双眼去注视那高贵的人类主人,它不敢被主人们发现,它眼瞎的这一事实。
厕所奴隶们不知道,其实它们所有奴隶都被制成眼瞎、耳聋、口哑,因为它们是普米埃尔宫的厕所奴隶,它们不能偷窥到达官贵人们高傲的靴子,也不能探听到大臣们窃窃私语,更不能张口言论,打扰人类主人们的放松时光。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身体上的各个穴口,纳入一切棍棒状物体,任人把玩。
对于被封闭了感知的奴隶们来说,唯一的慰籍源自身体上的触感。于是它们便更加渴望人类主人们的鸡巴棒子,这将是它们一生所追求的至宝。
当然、当然,虽然比例不高,人类之中也有女性官员的存在。帝国并不区分男女厕所,因此女性同样使用这一批厕所。女性使用厕所的时候,便会将长裙提起或长裤半褪,直直坐在奴隶上。像对于奴隶553264这样跪着的马桶,便是坐在它的口穴上,然后释放尿关,让尿液喷薄而出。
而有时候——不论男女,都会需要解决更难以启齿的生理需求。这时的人类便换个方向坐在马桶上,将自己的肛门对准红彤彤的洞口,然后身下用力,酣畅淋漓。奴隶们将会马不停蹄地吞咽下或稀或软的排泄物,以此作为至臻美餐。
既是奴隶,那身下的孔洞用处自然也不会少的。厕所奴隶一般以三月为期,一期一换。而换的便是侍奉如厕的姿势。像奴隶553264此时是跪姿,便方便人类主人们用它的口穴上厕所。而像它的同僚奴隶374569,便是以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做人类的马桶。
脸与肩膀紧紧贴着地面,双腿反折固定,屁股向上翘起,身体与地面呈现45度角。同样戴着一套丝线乳链金饰的奴隶374569嵌在地上,等待着人类的临幸。它的花穴与后穴不自控地张开又合上,像是在期待着人类主人的插入——或者说其实是任何东西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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