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清冷,银白的睫毛蝴蝶翅尖般翘着,浅绿色的眸子里清冷空洞。
他的穿着并不像其他军雌那样具有进攻型,而是穿着一件古希腊风格的白色长袍,修长的脖颈桑挂着一枚遍布古老繁杂印记的银章。
忽然,雌虫的手急切地握住十字架,一向清冷寒凉的眼眸,忽然有了波动,他不会认错的……
这是虫神的呼唤。
沉寂了几千年的心为此而跳动。
然而欣喜很快被担忧取代,为什么……虫神发出了如此痛苦的悲鸣声?祂正在遭遇痛苦吗?
雌虫从地上站起,迅速向崇拜内的神殿冲去。
父,等我向你奔赴而来。
另一侧,由于军雌强横的自我修复能力,费闫大约两个小时后就醒了过来,现在八点,距离节目组正式开始录制还有半个小时。
费闫谨慎地打量四周,他怎么会在浴室?
他撑着手臂起身,身上的酸软提醒着他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费闫的后背顿时僵住了,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起。
自己竟然强奸了一只雄虫。
怎么会这样?
短短一天,费闫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先是被一个陌生的雄虫强奸,强制注射信息素,然后自己又发情,强奸了另外一只雄虫,这副身体难道真的坏掉了?他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不对。
费闫忽然心中一沉,之前自己明明被强奸自己的雄虫标记了,为什么当他和凛月做爱时,身体没有排斥呢?
除非——
强奸他的人就是凛月。
好啊!果然是一只恶心至极的雄虫!
费闫简单洗漱一下,换了件衣服,慌忙出门,抓着一只工作人员,冷冷问道,“凛月住在哪个房间?”
工作人员被费闫身上的杀意惊住了,磕磕巴巴地回答。
凛月房间的门被费闫从外暴力踹开,反手“啪”的关掉了房门,阻碍了外面工作人员好奇的视线。
他看到倒在地板上的雌虫,阴冷地盯着他,“啪”地拽紧凛月的衣领,将人从地上蛮横地拽起。
凛月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没有清醒,就看到了费闫杀意外露的脸。
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昨天晚上是你强迫我的。”凛月打开星脑录音,播放昨晚录下的音频。
他昨天就担心费闫醒了之后不认账,特意录下了他强迫自己的过程。
没想到费闫抿紧薄唇,冷冷道,“我的身体对雄虫信息素过敏,可是昨天和你做爱后,我为什么没有排斥反应?”
常年征战在外,费闫总是过分谨慎,在不确定强奸自己的是不是凛月之前,他不会主动暴露自己被强奸的事,毕竟这事儿并不光彩,是对家族极大的羞辱。
凛月只想喊冤枉,他这个亚雌怎么分泌信息素,但此时如果暴露自己的亚雌身份,节目组肯定会彻查,到时候约书亚的计划进行不下去,自己也是死。
欲哭无泪,凛月无奈道,“我先天发育残缺,虽然是雄虫,但是没有信息素。”
“如果你不相信。”凛月脱掉自己的裤子,指着自己的性器道,“雄虫发情的时候都是散发信息素,我可以当场自慰给你看,我真的没有信息素。”
他手指握着自己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
“……”撸了一会儿兄弟没有反应,凛月试探道,“元帅,要不你先转过身?被你看着我硬不起来啊。”
费闫眼神瞥过他的性器,昨晚他骑在雄虫身上浪叫的场景历历在目。
松开握住凛月脖颈的手,费闫冷声道,“别耍花招。”
他背对着凛月,由于敏锐的观察力,凛月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听到了凛月撸动性器,凛月低声急促的喘息,凛月沙哑的低喘。
这无不表明身后的雄虫已经陷入了发情状态,但是空气中却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
……
费闫握着的双手不停地颤抖,难道自己被操过一次后,真的变成一只随地发骚的浪货?随便找一只雄虫都能发情吗?
这样骚贱的自己,怎么配当家族的继承人?!他根本不配。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从元帅的位置下退下,兽族对帝国虎视眈眈,第二军团负责镇压帝国内的反动势力,第三军团负责守护圣殿和虫巢,如果他辞掉了元帅职务,现在帝国内再找不出第二个sss级军雌接下守护帝国的任务。
凛月撸了有一会儿,鸡巴涨的生疼,可元帅却紧紧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凛月没忍住说,“我可以停了吗?再撸一会儿,我都要射了。”
“停下吧。”费闫转过身,脸上的慌乱消失了。
他冷静地打量着凛月,一只没有信息素的雄虫,是目前最适合他的伴侣。
费闫迈着修长的双腿步步靠近,他半跪在凛月身前,“停下吧,我相信你。”
他望着这只卑劣贪婪的雄虫,给出了足以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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