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绽开,极致的酥麻感让他瞬间腰软地根本维持不了战栗,狼狈地跪在了地上。
可费闫根本顾不上此刻自己姿势的下流与狼狈,他急不可耐地用花洒抽插自己的后穴,水流化作了鸡巴,全部灌进了他的生殖腔。
他的肚子都被灌得大了,可是却贪婪这样的快感,不肯排除那些水。
于是凛月走进来时,已经快被情欲吞噬掉所有自我的意识的费闫,不可控制地将目光落在了他的性器上。
好大……好想吃……怎么会这么大……
费闫扑过来的速度很快,凛月根本闪避不开。
被直接扑倒在地上。
他愤怒地挣扎,“你想干什么?!”
不用继续质问,费闫的行为给了最真实的答案。
他爬在凛月的推荐,痴痴地盯着他的性器,然后直接俯身含住了鸡巴。
“!”凛月身为一个“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硬了。
他羞恼地低吼道,“费闫!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吃到鸡巴的费闫根本不想回答他。
他用力地上下含着鸡巴,伺候雄虫是每一个雌虫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被他含了一会儿,凛月爽地不由得硬了。
蛰伏状态下就显得夸张的性器,在勃起时更加凶悍。
保温杯一样被费闫含在嘴里。
终于把他口硬了,费闫吐出凛月的鸡巴,痴痴地笑着,贪婪的注视着凛月的身体,脸色潮红地像醉酒的嫖客,嫣红的唇透着水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好像崩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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