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象夹在腰上能让性器插得多深多爽,看得两人欲念涌动。
不知谁先动的手,阮萄被翻过来趴在床上,屁股显得更加挺翘,想让人狠狠地撞上去。
谢叙安把人剥得精光,一大片白嫩的背显现在两人面前。
“谁先?”江又归只是客气问问,他知道谢叙安压着一天的火气,肯定要先发泄出来。
果然谢叙安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话,伸出手指掰开那挺翘的小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白净可爱,十分惹人喜欢。
将指尖轻轻地戳弄进去,浅浅地插入穴口,激起阮萄后背紧绷了几分,人已经有些睡得浅了。
谢叙安将一根手指往里面插,却被紧致的甬道夹住,阻滞着前行,将手指抽出来放进阮萄的嘴里一阵乱搅,再拿出来时已经带了许多透明的清液,就着润滑重新将手指插进穴里,这次倒是顺畅了许多,随即不停地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扩张着。
江又归也没闲着,伸手在阮萄的小嘴儿里一直玩弄着软软的舌头,流出来的津液来不及吞咽,流到下巴和唇瓣上,弄得小美人脸上乱七八糟的,想让人更加用力地蹂躏。
被丝毫不手软地对待,本来睡得正香的阮萄逐渐醒了过来,谁在打自己吗?怎么感觉嘴里好疼,屁股也好疼。
纤长的睫毛眨动,阮萄睁开了那双还带着困意和迷茫的桃花眼,刚睡醒的原因,眼皮都睡成单的了,眼尾勾人的上挑,看着更显媚意,叫盯着他侧脸的江又归心头一跳。
“江又归?你怎么在这?”刚睡醒的嗓音还带着软软的沙哑,话刚问出口,感觉后面异样的阮萄挣扎着翻身去看。
两人也没阻拦他,只是谢叙安那根修长的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不知顶到了哪儿,叫阮萄嘤咛一声。
阮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了,这两个人是在报复自己吗?因为白落?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阮萄被穴间一疼夺走了注意力,谢叙安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好疼……啊~出去……呜呜呜好疼……”阮萄眼泪都出来了,面色疼得发白。
“看不懂吗?现在是我们两个要肏你啊阮萄。”拉长声调的江又归让阮萄有些陌生。
听到这话的阮萄瞪大了眼睛,深色震惊地看着江又归,只是他这会儿暂时没机会说话了,江又归用脱下来的衣服堵住了阮萄的嘴,把他的双手也绑在了床头。
现在阮萄像一条待宰的鱼,只能挺着腰扑腾在床上作为反抗,却更方便了底下的谢叙安插他的穴。
两根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插动的水声逐渐变大,穴口也被弄得有些充血,泛着淡淡的粉色,“噗噗叽叽”的声音格外刺激人,感受到手下那具身体变得更加紧绷,谢叙安拿出了手指,将上面黏腻的液体摸到白肚皮上。
解开衣服的束缚,巨大紫黑的性器跳了出来,柱身粗长,青筋遍布,龟头圆润硕大,马眼已经吐出了些清液,衬得鸡巴更加骇人,叫人忍不住怀疑阮萄的小身体怎么吃得下去。
谢叙安将阮萄的两腿分得更开,把那穴口露出,龟头径直抵了上去,滑腻的触感从两人结合处传来,刺激得谢叙安想一下子插进去,但是不行,阮萄会被弄坏,他暂时还没打算只把阮萄当个一次性的小玩具。
扶着肉棒柱身,缓慢又坚定地往里面送,阮萄浑身紧绷,腰肢高高挺起,身上满是薄汗,穴口也不住地夹动,想要将那粗长的肉棒挤出去,却适得其反,让谢叙安更加舒爽又难受,骚穴好紧,可是插不进去又很受不了。
大手使劲儿打了一下阮萄的屁股,直把那臀肉打得红了一片,阮萄吃疼,一下子放松了紧紧夹着的穴口,谢叙安抓住机会一下子肏了进去,湿热的触感顺着性器传了上来。
阮萄被全根没入的性器弄得身体猛地一震,哭声更大了些,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落下。
“好爽,阮阮骚穴好紧啊,像张小嘴儿。”
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在自己的鸡巴上,又热又紧还好滑,谢叙安一阵失神,紧接着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次次将鸡巴连根抽出,又狠狠地全部撞进去,把阮萄肏得身体不停地摇摆,嗓子也呜呜咽咽地发出含糊的哭声。
阮萄面上哭得可怜,又说不出话来,眼皮子都晕得通红,头发湿了许多沾在嫩白的脸上,黑色发丝衬得牛乳似的面皮更加娇气,唇角时不时流出咽不下去的津液,配着被不停肏动的表情,看着十分淫荡。
身量娇小的美人儿大张着腿,含着紫黑色肉棒绞弄的浅红色穴口被撑得饱涨,肉棒每次深深顶进去都会带出来些淫水,顺着腰臀处流下,弄湿了腿根和床单。
谢叙安插得太用力,导致两个囊袋每次都重重打在阮萄的臀部,通红一片,每次狠狠撞入都会在白嫩肚皮上显出来鸡巴龟头的隐约形状。
他的性器实在太粗长了,阮萄每次呼吸都觉得像是在凌迟,硕大的龟头死死卡在穴口处,涨得阮萄仿佛身体被撕裂开来,偏偏又十分持久,抽插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疲软的现象,次次插到穴底,涨得肚子都快被插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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