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我料想他这辈子还没感受过别人的手,我是唯一一个,心里一阵触动。
我师父是个禁欲的人,平日里几乎不怎么自亵,我用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他的肉根轻轻摩挲了几下,他就忍不住仰起头,舒服得呻吟起来:“哈……”
我对他带着情欲的声音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只想听到更多。
我以掌心包裹住他的阴茎前段慢慢地搓,引得他阵阵颤栗,又用拇指反复磨着他龟头背面,四指轻轻掠过龟棱前的阳筋,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屠苏难耐地扭了两下,手环在我脖子上的力道重了重。
“感觉怎么样?”我凑过去亲他的唇角,“要射吗?”
“嗯……嗯……”屠苏微微失神般张着嘴,双眼蒙上一层雾气。我手上力道不减,他被我弄得受不住,面容有些扭曲,指甲在我背上抓了好几条血道子。
我偷笑,没忍心再捉弄他,一只手扳着小屠苏,另一只手按向他阴囊根部的会阴处。屠苏深深喘了一口气,眼里盈满了泪水,精液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流淌而出,我用手抵着缓缓向前推,他的大腿根很快黏糊一片,单薄的身子抖个不停。
“啊……”他大声地呻吟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迷乱得不像话。我知道这感觉与平时言简意赅的手淫不同,瞬间刺激是发泄,悠长的高潮更像是折磨,但与之相对地,海浪般的快感会一波接一波地持续数十秒。
我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了擦,屠苏软趴趴地捶了我一拳,喘息道:“哪学来的这些花花肠子,这么熟练。”
“师父别酸,这是为了伺候你特意学的,”我亲昵地拭去他嘴角的津液,下地去翻他的柜子,“你这里有润滑油吗?或者别的什么油也行。”
“没有。”
我懊恼地挠了挠头:“那算了吧……下次再做全套,你好好休息。”
“撩完就想跑?我都豁出去了,你还墨迹什么?”屠苏突然烦躁起来,拿床头柜上的水杯丢我,凉凉道,“还是你反悔了?也是,我身子丑陋,又没多少肌肉,腿也废了,你没有性欲很正常。既然不想干就赶紧滚吧!”
“你这又是在生哪门子的气?”杯子直接把我的头砸出一个包,我气得头都要昏了,“还不是担心你受不了!润滑不做好你会撕裂受伤,我又不能只顾自己爽!我看你才墨迹呢,在那儿瞎想什么?我说你身子不好看了?我说我不想干你了?”
“哼!”
“哼什么哼!算了,算我多事。”我气着气着反而觉得好笑,说不上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我真的昏了头了,“你可别哭。”
“你不是说要干哭我吗?到底行不行?”屠苏面不改色地反唇相讥。
“行不行?你看看我行不行。”我一把拽住他的大腿将他拉到床中间,想了想还是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屠苏被我钳制着,下体门户大开,高潮过一次的阴茎又翘了起来,顶端断断续续地淌着粘液。
见我盯着看,他难耐地把腰往我眼前送了送,那东西也抖了两下。我心道好家伙,吵着架都能湿成这样,真他妈离谱。
我在他龟头上抹了把精液,向他后穴内探进一根手指。
“啊!难受……”手指刚探进去一节,他就把我夹得死死的。
我拍了他屁股一把:“师父,放松一点,这才一根手指,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我就随便喊喊,你停下来干什么?”屠苏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反过来指责我,我气得吐血,手指用力拓开甬道,缓缓摩挲着他敏感的内壁,他嗯嗯啊啊地叫着,叫得我魂都飞了,感觉全身血液都往胯下涌去。
“别弄了,怎么弄都不舒服,直接来吧。”我才探了两根手指,屠苏就皱眉催促道。
我忍住了跟他吵架的冲动,往下拉了拉内裤,硬得不行的阳具就从里面弹了出来,我撸了两下,看向被它吓得脸色发白的屠苏:“师父,你给我舔舔吧,舔湿了就少痛一点。”
他用手臂撑起半个身子,勉强坐起来,我把肉棒递到他面前,还恶作剧似的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屠苏脸红了红,扶着它张开嘴含了进去。
我的尺寸还算可观,他艰难地吞进大半,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起来。我一会儿感觉身在云端妙不可言,一会儿又被他磕过来的牙吓得魂飞魄散,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按着他的后脑,用力抽送几下,退了出来。
屠苏不住地干呕,咳嗽了半天,疲惫地倒在床上喘气。
我吻了吻他的额角,将龟头抵在他后庭处打着圈:“师父,你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屠苏哼了一声算是应答,我就缓慢地捅了一截进去,进去的瞬间他的手还是攥紧了床单,剧痛之下声音都变了调:“疼……疼……啊!”
他声音凄厉,我心疼得不行,强忍着烧到脑子里的邪火,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忙去安慰他因痛疲软下去的阳具,又俯身亲吻他的嘴角:“不要做了不要做了,都说了强来不行!”
屠苏虚弱地骂我:“烂泥扶不上墙,罢了……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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