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喘息的空隙。
“哈,啊……我不应该,嗯……故意带着伤痕过来……”
“是吗,”我捏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我,“那你再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他看起来已经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不太清醒了,他哼哼着呻吟了两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喃喃地说道,“我自己……哈……自己弄,怎么都……嗯……满足不了,所以才,想要……惩罚,”
他在喘息的空隙里艰难地回答着我的问题,甚至说着说着,身体又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插着尿道棒的小孔涨得通红,缝隙里向外渗着淫液。
“但是……但是,现在我想射了,嗯啊……求你了朋友……”
“你真该去镜子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松开了捏着他的手,看着他现在渴望着高潮的痴态,他应该是真的忍耐到极限了,我拿手去掐他的乳头他都瑟缩着向后躲,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逃避着所有的刺激。
我抽出了他性器上插着的尿道棒。
“啊……哈,啊……”随着它被抽出,男人的口中泄出止不住的呻吟,但是精液并没有如他所期望地那样射出来,马眼里只是干巴巴地流出些清液,射不出东西来。
他好像是已经有点傻了一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什么都射不出来的鸡巴,又抬头看我,眼眶里揣着的液体好像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
“我允许你自己撸出来”我这么跟他说。
他听了我的话便立刻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性器,不过他应该是担心自己的鸡巴是不是坏掉了,连撸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只是一下一下顺着根部向上撸动,终于在他身体和性器一起抖了一下之后,小孔里像失禁一样开始流出精液,待精液流尽之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流出浅黄色的尿液。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直到所有的液体都已经流尽,好像才开始从这场漫长的、凌迟一样的快感中慢慢清醒过来。
——
从砂金彻底清醒过来到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大概花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趁他洗澡的时候找人收拾好了屋子里一片狼藉的地毯,也换掉了自己身上被弄脏了的正装。
等他带着湿热的水汽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他走路的动作看起来还不是特别稳当。他像往常一样趴在床上等着我给他上药,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体,意识到今天的伤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惨烈,除了手臂和小腿,身上几乎没有一处皮肉是好的,都交叠着印着深深浅浅的鞭痕。
不过我一点也不为此感到愧疚,毕竟这全是他自找的,也可以说,全是他希望得到的。
我从包里拿出药膏来直接挤了不少在他的背上,然后慢慢地推开,涂在他身上那些留了痕迹的地方。跟他背上其他因为皮下出血而发红的痕迹不同,他腰侧原本带着伤的地方是一片青紫的瘀伤,看着比今天刚过来时还要严重一些,想必他刚刚自慰的时候掐自己真是下了重手。
我把药抹了些在那片淤青上,忍不住对他说:
“通过虐待自己的伤口获取快感,可真是糟糕的方式啊。”
说着还轻轻地按了一下他淤青的位置。
“轻点朋友,疼。”趴着的人立刻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原来你还知道疼啊,看你掐自己的时候,好像伤口不长在自己身上似的。”
“没办法,那时总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的。”他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他是说伤口可以作为快感的代价,我无法苟同这种观点。但我一向懒得劝说别人什么,所以也就没再接他的话。
片刻的沉默后,倒是他又开口了。
“朋友,其实你可以试着对我更过分一点,我能承受的东西,一定比你想的要多。”
“怎么,感觉快感的阈值变高了?”我一语道破了他不好意思将出口的事实。
“是啊,都是被你害的,朋友,”他用不着调的语气开着玩笑,“所以,我不得不要多索取一些赔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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