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书桌上,脚边跪着的男人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正有些脱力地将头靠在我的腿上。我黑色的裤脚和鞋面上都沾着他刚刚溅上去的精液,碍眼得很。
我抓着靠在我腿边的金色脑袋迫使他抬起头来,命令他退回去重新跪好。
“给你一分钟,把自己弄到上面的脏东西都处理干净。”我走到他面前,用沾着精液的皮鞋轻踢了一下他的膝盖。
男人听到后,立刻俯下身子去找我的裤脚和鞋面。他用舌尖快速地卷走布料上的精液,只留下一点浅浅的水痕,然后又像喝牛奶的猫一样去舔舐鞋面上的白浊,遇到舔不干净的地方,还会用嘴唇去抿掉。
我自上而下看着他,他的双腿还维持着跪姿不变,脊背弓着,脸几乎贴在我的鞋面上,金色的毛茸茸的头轻微地耸动着,安静的房间里能听到清晰的水声和吞咽的声音。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不到一分钟便抬起头来。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拇指按在他的舌面上向里探了探,确保他把全部的东西都乖乖地吞了下去。
“朋友,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滋味。”我刚把手指抽出去,跪着的男人就带着点委屈的语气开口了。
“是吗,那就给你喝点水漱漱口吧。”
我从书桌上拿过一瓶矿泉水拧开,将瓶口抵在他唇边给他喂水。开始他乖巧地仰着头吞咽,喉结一动一动地,唇瓣也被清水润得晶莹。我又倾斜了一点瓶身,一瓶矿泉水逐渐见底,他吞咽的频率也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我将空了的矿泉水瓶放在一边,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又拧开了新的一瓶,递到他嘴边。这次即使我减缓了喂水的速度,他吞咽的动作也明显变得更加艰难,来不及咽下的水开始顺着嘴角流向下巴,有的滴落在地毯上,有的顺着脖颈流过他痕迹斑驳的身体。
第二瓶水也见了底,只是估计这瓶只喝下去了一半左右。
“怎样,还想继续喝吗?”我拿手指按着他被水浸润得软弹的唇瓣问到。
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好像生怕动作大点就会把肚子里撑着的水给晃出来似的。
我让他在地毯上趴好,转去墙上取了根皮带回来。
“50下,自己报数。”
还不用我动手,他身上早已有了深深浅浅的印记,侧腰的青紫,大腿的掌印,背上浅浅的鞭痕,乳头附近的掐痕,全是他自己的手笔。我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体上,为的是对他的惩罚,也是要覆盖掉这些杂乱的痕迹。
“十五,嗯……十六,”他一向很能忍痛,即使现在每一次鞭打都覆盖在已有的伤痕之上,留下更深更重的红色印记,他依然没怎么呻吟出声,只是在喘息间说出一个个数字。
他的身板很瘦,几乎没有一点赘肉,当他弓起背时,能隐约看到他皮肤薄薄地覆盖着的突出的肩胛骨和脊骨,只有当疼痛落在骨头上时,才能让他泄出一两声控制不住的哼声。
“二十五,”我看腻了他红痕交错的后背和大腿,命令他塌下腰去,把屁股抬高。皮带打在臀肉上可以看见实打实的颤抖,屁股上的肉最是白嫩,最容易发红,也最容易肿起。皮带和臀肉的接触带来清脆的响声,让地毯上伏着的人耳根发热。
这二十几鞭我都打在了他的臀部,将两瓣臀肉都打得发红肿起,最后一下落在了敏感的尾椎骨上,意料之中地获得了一声好听的呻吟。
待趴着的男人直起身来,我便看到他腿间的性器又高高地翘了起来,兴奋地贴着他的小腹,溢出一点晶莹的体液,一幅淫荡的样子。疼痛总是能最直接、最轻而易举地支配他的欲望。
我将书桌旁的椅子抬到了地毯上来,那是一把偏中式的木制椅子,有一个靠背和两个扶手,椅面上放着一个薄薄的坐垫。
“坐到这儿来。”我拿手指敲了敲椅子,示意跪着的男人坐上来。
男人抬头看过来,却没有立刻行动,他的臀部、后背和大腿根都交错着斑驳的痕迹,很多地方都被鞭打得肿起,想必现在疼痛的余韵还远远没有过去,甚至可能比挨打的瞬间更甚,这样的身体坐在这实木的椅子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怎样的感受。
“朋友……这……”他犹豫着向我开口,但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过来,坐下。”
他没有让我重复第三遍,两条跪了太久的腿发着抖站了起来,走过来坐在了这把会像刑具一样的椅子上。
“嘶……啊,哈……”几乎是臀部坐到椅面上的瞬间,他便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我的手虚搭在他一侧肩上,防止他条件反射地站起身来。
为了逃避一些臀部的疼痛,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向后靠希望用后背借一些力,却忘了背上也一样交错着肿起的鞭痕,贴在实木椅背上的一瞬间便实打实地痛呼出声。
我看着他用手抓着两侧扶手,颤抖着将身体前倾,让后背离开椅子,又小心地弓起身体,减少臀部和椅子的接触,急促地倒着呼吸,似乎在努力地适应这种剧烈的疼痛。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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