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书桌上的台灯亮着,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皮革的味道——我讨厌这种味道,但是房间的某一面墙上挂了半墙的皮革与金属制品,室内又打着足足的暖风,让这味道难以散去。
腿边传来的压抑着的喘息牵回了我走神了一瞬的思绪,我低下头,我脚下踩着的厚实的地毯上,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这种说法也不完全准确,在我看来,他身上缠着的粗绳,不能不算是一件别致的服饰。红色的粗绳,半陷在白皙的皮肉里,将整块的皮肤分割成一个个区域,比他所有的其他布料,都更能衬托他这具美丽的身体。绳子的表面有些粗糙,在乳尖的位置交叠在一起,绳结因为躯体不自然的微微扭动而摩挲着先前早就肿起的乳头,想必是引起这喘息的罪魁祸首之一。
除了躯干和四肢上呈网格状交叠捆绑的红绳,男人的双手还被一条宽大的皮带扣在了身后,同时另一根细绳将他绑在一起的手腕与他颈上的chocker相连,手臂一旦下沉,便会牵动着那条硬质的皮革压迫他的喉咙。
明明身体被以这样的方式禁锢着,男人的阴茎却在他的胯下挺立着,那根东西得不到任何触碰,自己可怜地在室内温暖的空气里颤抖地吐着一点点淫液。因为脖颈和手腕之间的那根绳子,他不得不仰起头来,我猜想他的手臂大概是早已没了什么力气,手腕控制不住地要向下垂,脖颈上的chocker紧紧地压迫着他的喉结。
他漂亮的眼睛半睁着,眼角有一点湿润,喘息不断地从嘴角溢出。他的身上交错着一些还粉嫩着的痕迹,来自我手上拿着的戒尺,除此以外还有一些老旧的伤痕,是我初次见他时就有的,我不感兴趣这些伤从何而来,我只觉得交错的伤痕就像在这片肉色的画布上的笔迹,我乐得当个作画的人。
终于,看着腿边的人开始不自然地摆动腰部,我抬起戒尺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早就抬不起来了的小臂,清脆的声音和痛感好像终于让男人从漫长的自我折磨中清醒过来了一些,几乎是被打中的瞬间他的手臂就下意识地抬回了腰部以上的位置,不安分扭动的腰部也立刻停了下来。仰着的头也抬回来直视我的眼睛,他粉色与蓝色交叠的瞳孔覆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就好像一个梦幻的漩涡。
我很喜欢这种反应。
我又拿戒尺拍了几下他的前胸,最后一下用了点力,抽在他今晚早就被过分玩弄了的左胸的乳尖上,他立刻受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连腿间的阴茎都抖了一下。
“连这点时间都跪不住,你的身体素质会不会有些太差了。”看着他微微发抖的手臂和大腿,我忍不住调笑了一句。
“哈……啊……拜托……谁叫我,每天,都只坐在办公室里……”
“没事,这个可以慢慢训练,”说着我抬起脚,一下子踩在了男人被晾了很久的,敏感的阴茎上,一瞬间他几乎是惊叫出声了,我并没有再用力,开始拿皮鞋的鞋头一下下蹭着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流出的淫液蹭在鞋面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痕,“至少今晚,不要把已经定好的规则忘记了,这位先生,要是你自己管不好这根东西,下次就只好我来替你管了。”
我又踩了一下他的前端,鞋底碾过他的马眼,他的躯干几乎都颤动了一下,阴茎更是涨得得红紫。他又仰起了脖颈,手腕下沉,不知道是因为泄力,还是因为不自觉地沉迷于喉结被压迫所带来的快感。我踩着他的阴茎,看着他因为快感而急促地喘息着,吞咽口水时滚动的喉结将尺寸较粗的chocker微微顶起一点点,看得我有些手痒,忍不住好奇短暂的窒息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快感,几乎是即刻就想把手指按在他被皮革勒得发红的脖子上。但是理智又告诉我他今天已经很累了,所以还是把这个项目留到下次吧。
我又用力踩了两下他的大腿根,最后用鞋尖轻踢了一下他阴茎的顶端。“干得不错,射出来吧。”
“啊……啊……哈…………”白浊几乎是立即就溅在了我的裤脚和地毯上,我看着他像溺水的人一样沉在了高潮的余韵里,为了防止他泄力的胳膊一不小心勒坏他的脖子,我立刻绕到他身后帮他托住了软下来的手臂,扶着他的后背将他放倒在地毯上之后,我开始解他身上的绳子。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和皮具都已经被我摘干净了。他扶着因为一直挺着背而酸痛的腰从地毯上坐了起来,似乎还有一点晃神,我乐得看他每次高潮之后这一小会儿愣神的状态,拍了拍他的背,“完事了,去洗澡吧。”
把他推进浴室之后,我把自己身上那溅了精液的衬衫西裤也换了下来,换回了来时的衣服。
他洗澡总是洗得很快,等他出来的时候,脸到身躯都被热热的水汽蒸得有一点点发粉,配上身上交错的有红有粉的痕迹,赏心悦目。
他像往常一样躺到了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解开浴袍,好让我来给他身上的伤痕抹药。冰凉的药膏在被打过的有些发肿的皮肤上推开,想来肯定是舒服的,他像大猫一样躺在沙发上,带着一种满足过后的慵懒,享受着人类为他梳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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