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昧吻着,近乎是疯狂地啃咬,发泄着埋藏在心底里的情愫。
这个吻愈发疯狂,愈发激烈,佐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亲吻,鸣人也不愿被人这么如此,又使得这个吻变得别扭无比。
牙齿互相磨着,舌头被撞得发麻,嘴唇也因粗暴的动作咬破了皮,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流进两人唇间。
交换着鲜血的味道,交换彼此紊乱的呼吸与喘气,谁也不甘示弱,谁也不明白对方的心思,似乎要在接吻这一事上,也要分出个胜负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柔软的舌头忽的顶开齿关,滑进对方口腔里,舔舐着两颊,掠取他的呼吸,另一个也有样学样,推开伸过来的舌头,又钻进对方唇间,有来有往般。
漫长无比的接吻,终于让鸣人想起了些什么,他们刚刚不还打得要死要活的吗?佐助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知晓宇智波佐助的想法,鸣人那一刻只知道,佐助,很好看。
白皙的肤色使得情动变得明显,脸上透着淡粉色,更给佐助俊美艳丽的脸庞添上说不出的明媚。
眼眶还含着水汽,眼泪要滴不滴般挂着,吻起来又凶又狠,发了狂,带着狠。
疯一般地想将人占为己有,面上凶得不行,嘴唇又软得十分,很好亲,很漂亮。
鸣人在意识到自己这一想法时,没由来地一阵心慌,后知后觉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因为吻了太久,自己也恢复了些体力,一脚踹上佐助的肚子,终于是把人推开。
佐助的脸贴在水面上,冰冷的液体给他透红的脸降了温,短暂的清醒让他不禁冷笑出声。
如同地狱般的恶魔那般,张开了他的万花筒写轮眼。
鸣人一下便安静下来,似乎是陷入了某个美好的梦境,倒在那里不动弹了。
撑住水面,佐助站了起来,一步步朝鸣人走近,最后分开双腿,跪在鸣人身上,“去他的朋友,我才不想和你做什么朋友。”
他解开两人裤子,半坐在鸣人身上。
将鸣人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总是透着傻气,也和个傻瓜一样,拼命追逐着自己。
他曾见过鸣人幼时被众人孤立的时候,很难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阴暗怀着恨的孩子,却长成现在这么一个阳光白痴。
口口声声说着要将自己带回木叶,傻傻追了自己四年,身边的同伴是越来越少,只有鸣人会永远跟在他身后,说要带他回家,说自己是他的朋友。
朋友?
只有鸣人自己这么想罢了。
佐助地四处乱戳着,很奇妙也很诡异的感觉,生疏地为自己扩张着,细碎的声音泄了出来,又很快咬紧了自己的唇,本就磨破皮的嘴唇又开始流血。
身下依然紧致,佐助有些无措,隐约记起该干着什么,懵懵地握住鸣人的阴茎,抵在自己后穴上。
滚烫又带着鸣人独有的气息,蹭着磨着,还是进不去。
虽然还是少年人的身材,但器物已发育完全,紫黑的,粗壮的,还爬满了肉筋,倒是和鸣人很像。
佐助抬起臀,长相有些恐怖的阴茎和佐助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可现在,佐助则慢吞吞地将那物塞入自己体内。
穴肉包住龟头,浅浅含着,佐助不住摆弄自己的腰肢,试探着往下坐。
随着身体的起伏,一次次将阴茎塞入,一寸又一寸,借着重力,宇智波佐助咬着牙将东西尽数吞入。
潦草到都不能称之为扩张的扩张,和没用任何外物,硬生生受着疼,流着血,才终于让阴茎全部进入自己体内。
这似乎又耗费了佐助所有的力气,身子软成一摊烂泥,又烫又麻,小腹一阵阵胀痛,他不住摸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他摸上了一个硬物,就在自己体内,坚硬地抵住了自己,拥有了自己。
眼里又泛起些许泪光,取之而来的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容。
缓了许久,感受着肉壁不住地翕动张合,贴着凶物,密密麻麻地吸着,啄着,一次次绞紧,直到完全适应,完全熟悉它的形状。
佐助这才尝试着动作,身子前倾,撑着鸣人的腹肌,小幅度地起身又落下。
细碎的叫声再也藏不住了,他只好分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闷着声做爱。
任由硬挺着的阴茎在自己体内驰骋,不断碾压着娇嫩的肉壁,很痛,痛得前端软了下去,痛得佐助又开始哭了。
呜咽与呻吟都被他自己捂住,如果是清醒着的鸣人,大概会挣扎着推开自己,用那双碧蓝的眼睛望着自己,挠挠头自言自语般,问佐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不能这样的,又会因为佐助哭了,一瞬间愣神,随后擦掉佐助的眼泪,他终究是舍不得佐助哭的。
可现在,身下的人却沉默着睁大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上方,不知道是在看天空,还是在看那个黑发少年。
偶尔也会因为爽到发出几声哼哼,却不能有更多动作,鸣人被困在佐助的幻术空间里,这场性交,只有佐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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