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荤了,这有钱有权的人渣一开始还会在特弥面前装一装,就像开头说的那样阳光开朗大男孩,但他很快就不耐烦了,就如同游戏修改器一样,一旦用过这样一条捷径,那接下来的游戏过程当然还要反复去用,直到玩腻为止。
特弥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他毫无羞耻心地俯下身,骨肉停匀的肉体乖顺的向尼卡西奥爬去,用牙齿咬下拉链,先是用脸迷恋的蹭蹭那根粗长的阴茎,然后用舌头仔细舔舐,那虔诚的表情,比黄昏教祷告时的信徒还要真诚,用嘴含住龟头,一边吸吮,一边用手撸动着发烫的巨物,要时刻观察尼卡西奥的表情,调整力度轻缓,只要……
“等等,”尼卡西奥抓住他的手:“今天我比较想玩强取豪夺剧情。”
特弥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消退,他都快把主仆py里软弱受被花心主人抛弃然后沦落风尘,花心主人靠操别的宠物来认清自己的心,又遣散了所有宠物和情人,回来找软弱受的追妻火葬场故事构思完了,结果尼卡西奥一句话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特弥把嘴里的龟头吐出来,伸手扇了一巴掌尼卡西奥的阴茎。
当然,没太用力。
“操你的,你再打断我思路我就要ed了。”
尼卡西奥低头看向特弥只靠口交就已经半勃的阴茎,不做评价。
他双手扶住特弥纤细柔韧的腰,把特弥抱到腿上,低于常人体温的手掌抚过皮肤,特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却被狠狠抽了奶子一巴掌,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向下,肆意揉捏着柔软的臀瓣。
“呜呜,不行——”
特弥刚吃过催乳药没多久,奶子敏感娇嫩得不行,他疼的立刻缩起身子,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充斥眼眶,可怜兮兮的挂在下巴尖上,被灯光反射出一片暧昧的光。
有时候特弥也会在心里偷偷把尼卡西奥当男朋友,回神过来的时候又无比自我厌弃。
明明这是场一开始就说好的、明码标价的交易。
特弥在学院里总是绕着他走,但在许多个瞬间,还是会为他白衬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骨节分明的双手、和他人谈话时由内而外散发的从容而着迷。
那耀眼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只是靠近就要燃烧掉特弥半条命,他偷偷注视着尼卡西奥又一个爱慕者失望离开,用无比庆幸的姿态想着,看吧,他只对我不一样。
即使这种特殊是充满痛苦的。
压抑的。
暴力的。
特弥也要全部吃掉这致命毒药的糖衣。
“好骚的小奶子,”尼卡西奥伸手给他擦掉眼泪,力道如同的又扇了一巴掌:“你真的疼?明明贱奶头都立起来了。”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了,求你……”
特弥自己极少去碰那里,他天生皮肤白,乳头这种从没接触过阳光的地方是偏粉的肉色,最近被尼卡西奥玩成了凄艳的红,看着煞是可怜。
很可惜这人渣很少有什么会怜悯他的时候,尼卡西奥兴致勃勃的揉捏、拉扯着最敏感的乳头,时不时伸手扇几下被玩的艳红的柔软乳肉。
“求求你——呃,要烂了—好疼,好疼呜……尼卡西奥…求你了、求你啊啊啊啊啊——”
特弥被他抱在怀里,想躲开都躲不掉,他疼的发抖,想破罐子破摔干脆和尼卡西奥打一架,好在这场折磨没有持续太久,特弥的攻击法术释放前,尼卡西奥就停了下来,转而用舌头和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其中一只乳尖,比常人略低的体温让红肿发烫的乳尖无比舒适,特弥眼睛含着泪看着尼卡西奥,不知道是该先扇他一巴掌还是先把另一只乳尖凑过去。
即使现在血族视直接从人体吸血的行为为野兽行径,血族的唾液依旧还有微弱的治愈和麻醉作用,两枚乳尖都被尼卡西奥仔细舔弄过,痛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头的痒,酥麻入骨的细小快感冲进大脑,透过破碎的视线,特弥对上了那双温柔笑着的深红色眼瞳。
在这一刻,特弥觉得自己其实是恨他的。
或者说,那其实不是爱,只是阴暗的嫉妒着,给眼前的人塑造一座神像来演示自己的不甘心罢了。
他放任那些快感流向身体各处,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常常被忽视的、属于女性的器官,流淌出晶莹的液体,湿漉漉的弄脏了尼卡西奥的裤子。
“我买了一套鞭子,”尼卡西奥抱着他走向柔软的床铺:“为了你定制的,花了些时间,过几天就能拿到……”
“可要陪我好好玩玩。”
深蓝色的柔软床铺上,特弥被迫打开了身体,如同恶意玩弄猎物的掠食者般,尼卡西奥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好一会,高大的身影才慢慢压了上去。
特弥并不单纯的厌恶尼卡西奥高高在上的嘴脸。
年少时和他同样被邪教徒选作祭品的一百二十七个孩子,轻飘飘的成了打印机油墨中的一串数字,没人能对他们一眼望到尽头的人生道个歉。
他恨的是那份被隐藏起来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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