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窝在藤椅上睡觉的大傻忽然惊动,跳下来对空气汪汪狂叫。
本来高翘着腿、喝着圣果果茶的奕伏凛然坐起,转头,果见一团黑雾。他把手套和戒指摘撸下来往地一扔,撒腿就跑,跑到一半被拉力扯了回去。
珀尧放下对他遥遥抓握的手,对大傻方向一挥,狗就关去了笼子里锁上。他看看瘫在地上的几个此地无银三百两之物,转进卧室,不久就黑着脸出来,脸上蕴涵阴沉怒意。
“又偷我的东西?”又字被加上了危险重音。
“我不是我没有”的否认还没出口,姜起刚好从庭廊转角走来,奕伏连阻止都来不及。
那边姜起在看到珀尧的一瞬间,像被雷击一般整个人钉在地上。梦了一千遍的面孔出现在跟前,比记忆里的更加妖冶危殆。
珀尧伸手虚抓,姜起也被抓到跟前。
上下扫视一番过后,他沉声道:“身上装备,哪里得来?”
姜起手脚冰凉,没有做声。
珀尧直凝着他,姜起便有点腿软。
奕伏开口:“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偷的,要罚就罚我。”
姜起猛然看向奕伏,特别讶异,半晌,他一握拳郑重道:“不,是我偷的。我,我违抗你的命令,和奕伏无关。”
奕伏横他一眼,随后仰头不屑道:“你被我骗进去偷东西,你还替我数钱?”
姜起轻哼一声道:“是你被我骗去带路。这些法师装,哪一件你用得上?”
珀尧听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冷道:“互相包庇?”
姜起和奕伏目不相视,一副不合的样子。
姜起:“是我骗他,我擅作主张。”
奕伏:“不,是我骗他,他一开始没有主意。”
姜起:“不,是我。”
奕伏:“分明是我!”
姜起:“分明是我!”
“够了!”
珀尧脑门上青筋浮现:“一个都逃不掉。”
“啊?”奕伏一愣:“你……你想怎样?”
“既然如此要好,那便一起罚。”
奕伏瞪圆了眼睛:“我,我不——你放开我!”
“由不得你。”
奕伏挣扎起来,可受到魔神威压的身体只能犹如沸锅之鱼一般,无谓的扑腾。
“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他一起,是他,是他骗我领路,和我无关,要罚就罚他!”奕伏大喊。
姜起:“……”
刚建起的兄弟情就这么毁于一旦。
两人被一左一右背起,奕伏还在那儿左扭右晃:“我不要,啊啊啊,放开我!”
两个动弹不得的人被按到石桌之上,奕伏刚被放下屁股上就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
“老实点。”
奕伏唔地一声,咬着袖子还在碎碎念,小声bb:“死淫魔,大混蛋,无耻,流氓,王八羔子……”
珀尧对他骂言无动于衷,解开他的战甲,腰带一散,裙甲便滑落地上。
珀尧贴身阴沉道:“你是被教育得还不够。”
奕伏甩头躲开过近的耳朵,鼻子里喷着粗气,但大片赤霞染上了脖子耳朵,他咬住自己袖口,眼角浮现一丝红赫。
另一边姜起终于领悟了珀尧所说的教育,大脑几乎瞬时刷白,在珀尧伸到他后腰时浑身颤栗起来。
“我,我把装备还你,可否放过我。”姜起努力平抚声音里的颤抖,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晚了,你已经是我的人。”珀尧声音没有温度地道:“我的人,做错事就要受罚。”
说着扒下了他的裤子,姜起猛地抽气,紧紧攥住自己袖边衣料,同一时间珀尧也扯下了奕伏下身的遮羞布。
庭院中两人都被摆成了挨操的姿势,在长石桌上并列趴着,浑圆的屁股挺翘在空气之中。
奕伏肌肉紧实,腰臀饱满,腿间的窄缝让人遐想,另一边的姜起腰身精实好看,双腿修长,精贵日子把皮肤养得细腻光滑。
两人腰侧都刻有py的标志,这是姜起沐浴时发现的,大约铜钱大小,奕伏说那是魔头的私人印章。
手指毫无怜惜地犯进一左一右两个洞中,指尖灵活地搅动起来。
“谁先?”珀尧冷道。
不同于冰凉的语调,长指在穴中热情地肆虐,强硬地越钻越深,将肠璧撩出湿滑的液。
“唔……”
姜起身体越发的酥软,率先抵不住闷吟出来,而奕伏还在死撑,但珀尧不会因为他的坚持而放过他。
盈满滑液的穴再也支撑不了负荷,随臀瓣的放松,不再积极抵抗,淫水盛在股间,待那活跃的手指抽出,湿滑的穴口一张一合,似是舍不得离开填充。
“谁先?”珀尧又问一遍。
“我!”奕伏低喘着自告奋勇:“……早死早超生。”
“分明是逼痒了。”
珀尧说完在奕伏屁股上扇去一巴掌,奕伏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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