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相对,再进去里面一些还有一间主卧室与书房,一间衣帽间与卫生间。
此刻,夏楚鱼泡在浴缸里,她把胸前的泡沫清洗干净,从一旁拿起奶瓶开始给自己挤奶。
自己挤和别人帮挤,是不一样的感觉。
但不管怎样,这对大胸只要一触碰,她的欲火都会被点燃。
“呃、好涨……今天怎么比往常要涨……”夏楚鱼搂住其中一只嫩乳,将奶头按进瓶口,一轻一重地按压。
忽然间,她的左眼皮狂跳。
“咕咚!”
“!”
夏楚鱼瞪大了眼睛盯着跟前的男人,她前一秒还在想左眼跳财还是跳灾,下一秒就凭空从上面掉下来一个男人。
那人还是个和尚,和尚身着白袍赤衣,额间生有一抹淡淡的金印。
他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干旱和战乱,使曾经繁荣的国家成为荒漠。
重重废墟之下,掩埋着被遗忘的古国。
很少有人能想象出过去这里是怎样的辉煌,唯有他永远不会忘记。
兰陵王,曾经高贵的王子,如今潜行于黑暗的死神。
他还是孩子时,亲眼看到帝国的铁骑踏破了王都的城池。父母从塔楼一跃而下,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山中老人带走了他,培养他成为杀手。
他隐身黑暗中,许多次受雇于位高权重者,为他们暗杀和谈的使者,挑起争斗,巧妙撩拨起恐惧。
然而,抛弃高贵身份的兰陵王从没有放弃复仇的想法。他必须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寄托过往的哀思,否则内心膨胀的黑暗,终究连他自己也会吞噬掉。
阻碍他的是道铁壁——长城。
长城矗立,帝国便不会轻易倒塌,长城坚不可摧,能瓦解它的唯有它的守护者。
多少次,兰陵王攀爬上那堵高墙,窥探堡垒中的隐秘。
他清楚守卫者们的名字,出身,他们的派系和矛盾,兰陵王耐心寻找着那致命的弱点,并适时推波助澜。
长官倒下了,被误解的叛徒潜逃,守卫们群龙无首。
混乱很短暂,但一瞬间已足矣。
至少,对于那些得到消息,又虎视眈眈的蛮族来说是这样。
他们的进攻让长城变为了血与火的地狱。
一人敌一国,多么荒诞,又是多么简单。
他反复着这样的伎俩,散布死亡,恐惧滋生,长城驻军被玩弄在掌中。
直到某个夜晚,另一把剑的锋芒刺穿黑暗。
“是你,幽灵!”
啊,那个叛徒,还没有离开吗?竟然如此不甘心,而且……女人?
兰陵王微笑着。
也好,一直都赢,挺无聊的。
“刀锋所划之地,便是疆土。”注:选自背景故事
……
第三天傍晚。
夏楚鱼和金蝉在家里吃过晚饭之后,坐上回贸城的客车。
晚上九点钟,俩人准时到达贸城客运站。
此刻,诸葛亮和海诺早已在车站等着了。
“小鱼姑娘,亮在这儿。”
“诸葛先生!”
他的脸上永远唇含笑意,行为举止彬彬有礼。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她看见诸葛亮的时候,心里所有的委屈不安,忐忑担心全都被他的温柔抚平。
夏楚鱼扔下行李箱,头一次像个单纯的孩子般,扑进诸葛亮的怀中。
“诸葛先生,我好想你们啊。”
“哦?”诸葛亮将夏楚鱼护在怀中,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打趣道:“亮还以为,小鱼姑娘只想亮一人呢。”
“当然,小鱼最想诸葛先生了!”
话落,诸葛亮身侧的红色跑车缓缓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帅气脸庞。
车里的年轻男人侧过头,除了原先的米色长发被染成海蓝渐变色,头前那两束长刘海依旧垂在他的胸前。
只见他抬起眼帘看向车前相拥的男女,薄唇轻启:“偏心的女人。”
“海,海诺?!”夏楚鱼定睛一看,还真是他,疑惑询问:“你怎么……”
“小鱼姑娘,我们先回去,此事说来话长。”诸葛亮为夏楚鱼打开车门,而后对站在夏楚鱼身后的金蝉法师说道:“法师,这边请。”
金蝉看诸葛亮一眼,他将行李放在后备箱,颔首道谢:“诸葛兄客气。”
诸葛亮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印象中,金蝉法师总是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
刚刚,他竟看见金蝉法师笑了。
“夏丫头,东西放好了。”
“嗯,上车,我们回去了。”
海诺开车,诸葛亮坐在副驾驶,金蝉与夏楚鱼坐在后座。
红色跑车开动,它以炫酷的姿态在路上驰骋。
夏丫头??
诸葛亮与海诺默契地对看一眼,心里直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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