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坏狗还敢咬人,欠收拾了吧?”我心虚地缩肩膀,小腹被她重重一拍,这是结束的讯号:“好啦,澡也洗完了,出来吧?”
毛茸茸的大号浴巾把我从头到脚裹成一团,她像洗完狗擦水一样用浴巾把我重重揉搓一遍,感觉我浑身的水都应该吸干了才把我放到门外,转身开始收拾浴室,“去,小客厅等我吧。”
看来今天确实要挨收拾了,我老老实实一路爬进小客厅,在瓷砖上跪好之后我又忍不住走了神。因为我平日大多膝行少有站立的时候,家里的大部分地面都铺了地毯,小客厅是为数不多直接呈现瓷砖的地方。那么多地毯清洁起来费劲死了,我经常这么想,又想到这会儿她还在浴室里放水擦浴缸拖地收东西呢,就觉得做玩物真是太幸福了。那个句式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做狗只需要被玩到哭,做主人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想到这我不禁傻笑起来,然后就被人从背后轻踢了一脚,走神之下重心不稳好悬没摔倒,就听见她幽幽的一句,“小狗又想什么呢?”坏了她今天怎么这么快,我忙端正了姿势,看她把工具一样一样摆到我面前来。
散鞭、皮拍、藤条、戒尺,不是吧主人你今天要杀狗吗!她看我这一脸苦色倒是开心了,这人天天一副温柔相难得今天笑这么开朗,轻拍两下沙发,嘬嘬两声,十足的唤狗姿态:“小狗,过来吧?”
这种时候肯定要装乖,我俯下身子慢慢爬过去,给她看肩胛到腰臀流畅的线条,还特意多扭几下,想着或许能讨好到她。我爬到沙发前跪直身子,偷偷地抬眼瞄她表情,她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温柔微笑,根本看不出来我的勾引有没有奏效,唉,她怎么这么顽固啊!
她双手轻轻绕过我的脖颈,项圈的锁扣在我后颈上啪嗒一响。项圈不算太紧,皮质的表面贴在我的皮肤上,刚好不影响呼吸的程度。我后脑勺的头发有点长了,发尾几乎到了肩膀,有不少掖在了项圈里,她伸手帮我拨出来。我头发天生质地粗硬,任她用了多少护发素柔顺剂总改不了,摸起来总是难以尽兴。此刻她手指插在我的发间,半长的头发驯顺地贴着后颈,在她指间略有滞涩地滑动。
被摸头,尤其是被按着后脑,其实是个很有被掌控感的姿势。我微垂着眼看着地板,感受到原本在等她时微微凉下来的身体已被微妙的下位感再次逐渐唤起,下一刻项圈猛然收紧,我被迫仰起头,身体也前倾过去,忙膝行两步离她更近。
这样的距离加上仰头的姿势几乎就是耳光的明示,果然下一秒脆响就在我脸上炸开。这一下打得狠了,我被力道甩得偏过头去,若不是她捏紧了项圈的链子怕不是当即就要栽倒。我半边脸仿佛被油泼了一样滚起一阵火辣的疼,耳边是尖锐的耳鸣声,昏头转向之间金光点点,几乎失去了空间的感知,只能凭着本能将自己摆回适合她下手的位置。
她的手指轻轻点过我迅速红肿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叫我又瑟缩又依恋,奇怪,她不是刚洗完热水澡,怎么手这么快又凉了?不知何时再次落下的巴掌前我竟还有心思想这个,她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拍两下我的脸颊:“都肿了,好可怜。”
可怜还不是你打的,我心说,随后接连的三个耳光强硬地打断了我的思绪。偏过去,回正,再被打偏,我几乎被打懵了,尖锐的耳鸣和混乱的视野把我和现实世界模糊地隔开,直到她轻轻点去我唇角的血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把侧颊软肉硌出了血,如今嘴里全是甜腻腻的血腥味。
她的手再次摸上我的脸,伤处被触碰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瑟缩,她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重重地拧了一把我滚烫的脸颊软肉,在我痛得呲牙咧嘴里笑道:“小狗来,跪到茶几上吧。”
茶几不高,我并不费力就爬了上去,跪伏着把屁股高高撅起来,一个近乎献祭的姿势。臀肉本应是一片雪白,但前几天刚挨过一顿打,如今淤肿虽已消下去,颜色却还没回转,之前伤重处细看还带着一点暗黄。
茶几木质坚硬,虽与瓷砖相比不会凉得刺骨,但毕竟还是硌得膝盖骨发痛,好歹是热痛的脸颊贴在上面倒是舒服了不少。我乖觉地将双手反握在背后,感觉到心脏因紧张和期待而格外用力的跳动。
散鞭是很轻的工具了,她总是喜欢先用这个打我到微红再换其他工具,她说这是对小狗的保护。散鞭带起来的风声并不很响,落到我身上的痛感也比较分散,逐渐积累的微弱疼痛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内,我乖乖地受着一动不动,心说自己真是太听话了。
约莫有几十下的时候,身后的疼痛已经积累到发热的刺痛,像是几根不安分的银针不时地刺着我的神经。我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乱了,刺痛带来微微的焦躁感,我要稍微努力控制自己才可以保持姿势。
她放下散鞭,捏了捏我已经薄薄地红了一层的屁股,声音从背后传来,“好啦热身完毕,下面换工具了,小狗记得规矩吧?”
不能躲、不能挡,规矩倒是很简单,可疼狠了的时候身体本能常常是先于大脑指令,为此我没少挨加罚。躲了加十下,挡了打手心,坏了姿势那就重来,简单的规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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