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纵容的含义疯狂动摇着孟扬,他没和任何人有过这种可以把体液留在对方身体里的关系,一时间就有些惊慌:“那我会帮您及时清理好吗?”
华彰都要烦死了,问问问,有什么要问那么多,难道还要他亲口邀请:“好的,请内射我,请务必射满”,这样吗?
华彰眉头一皱,想开口斥责。孟扬看出来了,便整个把他从背后搂住侧躺着倒在床上,抵在华彰后腰处才刚射过的阴茎仍然硬挺着。孟扬有点粗鲁地分开他的腿,牢牢抓住了让他一条腿悬在空中,就着这个侧躺背入的姿势又把鸡巴牢牢实实地插了进去。
“呃——”
华彰因欲望被再度填满舒服得一声长吟,孟扬的另一只手绕过他身前去抚摸他的腰腹,捻玩胸口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的乳头,在华彰颈侧嗅着他皮肤的独特气味混杂着沐浴露淡淡的香气,就这样存在感十足地摸着奶头抽插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动情:“别生气华先生,我还有很多没射呢,都给你,以后每一发都射给你”
华彰跟被拆穿了想要精液一样面红耳赤,但羞恼都没能及时聚集起来,就孟扬狠厉的挺插干散了。经过前头“上药”的好一番开拓,肉棒再次插入的时候顺遂非常,又沉又实,一下一下干到深处。这个姿势好使力,孟扬技巧性地刮磨着华彰的敏感点,华彰沉沦的很快,发出的呻吟愈发动情。
孟扬听得受不了,边插边狂乱地用下巴和鼻尖在华彰的颈侧蹭动不停,实在忍不住了,低喃道:“想接吻华先生”
这种大狗在跟自己撒娇似的感觉极大地取悦了华彰,他便微仰着偏过头。孟扬见状奶也不摸了,十分体贴地用手托住他的头,低垂的眼眸里涌动着情欲和更深沉的一些什么东西。两唇相贴,轻重交替、吮吸、舔舐辗转,色情而湿热,互相挑逗试探。相连的下半身也跟着亲吻的节奏放缓了抽插,和前几次以来的攻城掠一样的做爱不同,莫名的深情与和谐,像是恋人之间的水乳交融一般水到渠成。
嘴唇分开的时间也是默契的,晶亮的唾液成丝黏连又断,孟扬停下动作,看见那张清冷矜骄的脸因自己而眼神迷离地喘息。孟扬胸口悸动不止,疼爱他和侵犯他的欲望一样重,他无法命名这种情绪,好像他输给他了,又好像他赢得他了。
而华彰不知道孟扬所想,早已在过分温柔的侵占中再觉不足,见孟扬停下,就忍不住小幅地、色情地挪动屁股上下套弄那根硬热的鸡巴,轻声用气音说出低低的、火热的索求:“别停我还要”
“还要”两个字不知对孟扬刺激是有多大,他真是有点招架不住,见他这样骚,孟扬就总忍不住生些坏心思。
他气息不稳,刚才那种亲吻时的满腔柔情蜜意霎时抛到脑后去了。这就提什么性爱娃娃似的提着他的腿再次开始抽送。但他没如华彰所愿一下子猛操满足他,而是慢吞吞地、一下一下地顶,嘴里问着:
“要什么?要鸡巴吗?您是爱吃鸡巴的小骚货吗?”
“嗯啊哈、啊”
刚才亲吻间的休息让华彰获得了暂时的一丝丝清明,这会儿怎么肯如他的愿说那些叫人脸红的骚话,他只低吟着,不理睬孟扬。
这样孟扬就不乐意了。
“不回答吗?那我指出来给您看好吗?”
这个侧躺的姿势好发力,孟扬便另一手从华彰贴着床的那一侧的腰伸到前面,握住华彰被操得乱晃的硬挺阴茎开始揉弄起来。
“看啊,您又被我操硬了,华先生,骚不骚?”
说这话的时候,孟扬正用指腹打着圈按摩华彰的龟头,把马眼里头吐出的淫水抹开。他腰也没停,一下一下地顶得深,要把华彰喉咙里守着的话顶出来。
无果。
孟扬刚刚是放过,这会儿也没急,又拉着华彰无所适从搭在床单上乱抓的手,放到华彰自己阴茎上,他的手覆着他的,要带着他握住自慰。
“哈啊别”
刚才被抹开的淫水,以及收到刺激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的淫水在动作间逐渐变成天然的润滑剂,随着上上下下不紧不慢的动作唧唧作响。孟扬听见了,低低笑了:“您看,您不承认,它都着急得哭了,骚不骚啊。”
这都什么七七八八的?
华彰耳朵通红,前后都被攻击着,后面被火热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挑逗似的一进一出喂食着;前面被自己、被孟扬的掌心包覆,又湿又温暖。可偏偏要命的是,回回都是那样猛干,他似乎很快就被养刁了那张淫嘴,很舒服,但总是不够,这种像按摩一样的抽插,已经开始逐渐满足不了他了。
他配合着孟扬的节奏,在他抽开时弓身子让鸡巴抽得更开,在他插入时往后拱,以此得到幅度更大的操弄,但就是不肯配合他再说些淫话。
“哈!”孟扬被他搞得心痒难耐,索性也不让华彰摸自己的鸡巴了,直接带着他的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去:“您看,吃得这么开心呢骚不骚啊?”
孟扬把他的手指压在穴口边上,他插进来的时候,华彰直接就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带着滑腻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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