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人也没了呢?
好友搭上楚靳的肩,脸颊红彤彤的带着酒气问着:“怎么失魂落魄的?难不成我抢了你的酒?”他推搡着楚靳的身体,没推动,又趴吧台嘟囔起来,“玩游戏呢,怎么你没喝多少,心情还不好呢?你想喝,那你输给我啊!”
“他醉了,别搭理他。”另一位好友喝得少一些,他拍了拍趴吧台的男人,转头对着楚靳说着,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走走走,回家。”说的那叫一个有冲劲,身子倒是倒吧台一动不动,楚靳瞅了眼,无奈跟着其他几人扶着他上车回家。
虽说还没接手公司的事,但如今这年纪,也是得了小公司来历练的,楚靳几人实际上能寻欢作乐的时间算不上多,也能称得上是挤出时间来玩的。
周末不需要言微上班,本想着在家度过这周末,但父母一早来了电话,说最近天气不错,附近公园风景不错,可以去写生,言微坐在床上,眼皮打着架,脑袋一点一点得似乎马上就能睡过去,手机贴着耳朵,听到那边没了声音,言微急忙嗯一声跟上,絮絮叨叨讲了许多,言微也慢慢清醒过来,挂断电话后便起床洗漱。
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餐桌上摆着早饭,拿手机看了眼时间,根据电话打来的时间,早饭现在应还温着,言微走过去摸着碗边,热的。
把父母送来的早饭吃完,餐具洗刷干净,言微带着画板出门去了父母说的公园。
春日的阳光不如夏日的热烈,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言微瞧着周围的绿意,远处能看到一些年轻人在踏青野餐,找了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把画板放好,言微就在周围散起步。
公园在小区不远处,这些年他来过这里不少次了,路线他已熟记于心,只是不知怎么父母突然提起这里,还让他过来写生,虽学过点绘画,但他的水平还不到吧。
晒着太阳,言微的瞌睡虫被晒了出来,看着远处的人造湖泊,波光粼粼得很是晃眼,脑袋清醒了一瞬,又被阳光晒模糊了,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附近的鸟叫不多,很是安静,余光中他甚至看到了躺在野餐布上睡觉的人,更是催眠了,他急忙转头朝着自己放画板的阴凉地走去。
看着被阳光照射的椅子,言微呆住了,仰头看向上面的树枝,相比前几年明显短了不少……谁闲的没事突然修剪这个啊!好多年都没变过,为什么要突然变!
心里嘀咕了几句,言微也不想动椅子换个位置,把画板搬到椅子旁,调整好位置,便躺上去,画板的阴影正好挡住了照脸上的阳光,椅子被晒的同样暖了起来,后背挨上,暖意便在体内流窜,通体畅快,因情绪变动而压下的睡意再次反上来,言微脑袋里只蹦出两个字,就没了其他印象。
“你好。”
身体被推得晃动起来,言微勉强睁开眼睛,一个年轻男人弯着腰看着他,不清醒的大脑反应不过来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只能从睡前的记忆搜索线索,不确定问道:“我挡你路了?”但不应该啊,这片被修剪了,太阳正晒着,现在的年轻人可没几个会选择在太阳底下晒的。
“你不是来跟我相亲的吗?”男人一脸不解地反问着。
“什么?!”言微瞬间清醒,直接坐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你说我?你认错了吧。”
男人皱起眉,拿出手机点开聊天界面,并递到言微面前,是个相亲群聊,一眼,言微就看到了他父母的头像和昵称,内容是关于在哪里相亲,甚至说明了他会在公园先转一圈,才会回椅子上坐着,建议推迟十几分钟再过来,即便他想对着一样的头像和昵称来一句否认,但这关于他的习惯描述和位置,否认不了。
言微尴尬地不知该做些什么,他抓了抓鬓角的头发,相亲的事他不是没经历过,毕竟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但这么突然,还没跟他讲实属罕见,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他试探问着:“你叫什么?多大了?我的信息,我爸妈应该早说了吧。”
“我叫韩敬,敬礼的敬,今年二十四。”韩敬坐到放平的躺椅一侧,他侧头打量着言微,“你比我想象中的年轻些,好看些。”
“二十四不着急相亲吧?”言微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顺着韩敬的话接,“你完全可以找同龄的人。”
“不着急。”韩敬双手往后撑着,语气随意又熟稔,自来熟得用肩膀顶了下言微的身子,“不过我性取向男,家里的联姻肯定就不行了,为了以防孤独终老,我得自己去找个伴才行,正好对相亲起了兴趣,就尝试了下。”
见言微想问,韩敬补充道:“同龄的有,但不管性取向是哪种性别,门当户对也是基础,这一片的能供我选择的没几个,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跟你父母谈合作时,想着他们是从另一个城市过来定居的,应该有不少人脉,便提了一嘴。”
“所以,我就被推了?”言微还是不太信,他父母应该没这么不靠谱吧。
“那倒没有。”韩敬摇摇头,“他们给我推了几个不错的,但太远了,我就说我家给我算过命,说我未来的对象是个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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