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忍不住浑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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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尘来玉奴坊看肖逸清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了。他坐在一间厢房内,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打,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心里隐隐的有些焦急。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当他抬头去看时,肖逸清正好打开门走了进来。两人视线相对,都微微愣了一瞬。肖逸清首先反应了过来,他抿了抿唇,垂下眼睛首先避开了肖尘的视线。然后顿了一顿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一样后,身形就开始下沉,在肖尘略带惊讶的目光下跪在了地面上,爬进了屋子。
肖逸清浑身僵硬的从门口爬到了肖尘的面前,然后再次顿了一瞬后,双手交叠在地,俯身行了奴礼将额头贴了上去。
肖尘挑了挑一边的眉毛,他过去听说过玉奴坊的手段了得,什么样的硬骨头,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但是他没想到肖逸清这才五天时间就能跪着爬过来对他行奴礼了。
心里略过一丝莫名的恼怒,可是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把肖逸清送到这个地方来,这结果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他低头看着只着一层单薄白衫的男人,双腿微微分开跪在地上,臣服般的对自己将额头抵着地,那几乎贴地的宽肩向上一路收紧的窄腰和高高翘起的臀部,在薄如蝉翼的白衫下隐隐绰绰,反而更加勾人心弦。
刚才那点恼怒被眼前顺服又香艳的画面掩去了。
一个害自己家破人亡,甚至利用完自己后又要对自己斩草除根的薄情寡义之人。他连心都没有,也就剩下这身漂亮的皮囊还有些价值了不是吗。是自己对他期待的过多了,到最后其实也不过是好用就行了。
把他真的只当成一个漂亮的奴隶,一个发泄的道具,一个逗弄的宠物。除了乖顺听话又懂伺候人外,谁还需要对一个奴隶要求更多呢,只要这么想,心里也平顺了很多,那些纠缠不休的恩怨和求而不得的情感好像都可以暂时放得下了。
肖逸清不知道肖尘看到他如今这幅伏低做小的模样是否满意,毕竟他不能擅自抬头去看对方的表情,也不能问,而肖尘从他们见面到现在一句也没有开过口。这种沉默寂静的氛围让人觉得压抑不安。
椅子发出摩擦地面的声响,男人站了起来,脚步声在身边响起,他能感觉到肖尘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对方正在绕着打量他。
男人走到了他的身后,脚步声停下了。
肖逸清想到对方站在自己身后可能在看什么,就心里一阵烦躁。那姑姑除了给他一件薄到穿了就和没有穿差不多的薄长衫外,连条亵裤都没有。
他不知道肖尘此刻看到他淫荡的装扮会是什么表情,但是他就是感觉对方的视线如同是化为了实质的触感一样,炙热的贴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抚弄着,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在这种尴尬又羞耻的刺激下,臀部的肌肉不自觉的紧绷着,因为姿势的关系而完全袒露的双穴,这些天每日都被淫药浸泡,如今只是想到可能正被隔着薄衫注视,就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像是空虚又像是内里有些痒,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连被碰触都没有的情况下,花穴内已经开始湿了。他紧张的控制住不去收缩穴口,就怕把这羞耻的淫液挤出来被身后的男人发现。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徒劳,就在他拼尽全力想要掩饰身体的淫性时,坚硬的鞋底却突然踏上了他的尾骨处,然后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布料踩上他的后穴,鞋尖在穴口碾压着戳弄。呻吟声差点就破口而出,被他狠狠的咬在了口唇内。
尽管身体的羞耻和淫欲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他却只能保持着这个任人摆布的姿势,由着男人恶劣的鞋尖在敏感的部位亵玩。肖逸清心底的那股不甘和恨意又渐渐破土而出,冒了上来。但是他心中还有理智,他仍记得这几天的残忍经历。
他忍着,他得忍着,他希望肖尘满意,然后带他离开。这六十年怎么也是要忍过去的,但是他总得给自己挑一条相对来说舒坦的路不是吗。
这没什么,也许他根本用不了六十年,如果他一直伴在这狗东西身边,可能提前就会找到别的恢复修为的办法,或者哪怕是找到别的机会可以除掉
一声低沉的嗤笑从身后传来。
他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那只坚硬的鞋尖踏上了他的花穴,丝薄的衣料被淫液浸透的触感带着丝丝凉意。
他在笑什么?他在嘲笑自己卑微的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摇尾乞怜?他在笑自己就算一万个不情愿,却敞着身子任玩,即使没被碰触都能淫荡的湿成一片?
他在笑自己不自量力,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他在笑自己输得一塌涂地,是个任人宰割,玩弄,践踏的可怜玩物?
那种崩溃的情绪突然一下子就又开始再次占领他意识的顶峰。
他究竟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跪在这。
【小叔叔你好厉害,我以后也想像你一样。】
肖逸清猛的抬起了头,他在肖尘的注视下直起了身子扭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
那目光一瞬间让肖尘晃了神,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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