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雨下的厉害,一周有一个阴天已经是感恩戴德,如今窗帘掩映下的暖光就显得格外珍稀。
我把酸软的腿拿下来,按了按小腿的肌肉。
几声打火机响,淡淡的烟味蔓延开来。
我挥了挥眼前的空气,恶声恶气道:“都用了两三年了怎么还没坏,妈的你代购烟油的钱都能买好几个打火机了。”
床上的人懒懒地靠在枕头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碰到我的脚趾,从脚踝一路摸到膝盖,然后轻轻地搔着后面的膝盖窝,带着笑应声道:“坏了你给我再买一个?”
我痒得抖了下腿,折起膝盖把那只手用力地夹住,压在屁股下面,骂道:“买你个头,抽完这支烟就滚,我家空气全被你污染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待我越来越不好了,想当初我刚进门的时候,又是烤饼干又是削水果的,现在啊……”
我被他那副小媳妇样逗得一乐,随手把床脚的一堆衣服扔到他身上,起身穿鞋。
“没有烤饼干,只有点水果,把烟灭掉,现在起床,我给你做沙拉。”我说着,猛地把窗帘全部拉开,床上那具赤裸的身体终于暴露在阳光之下,甚至有点曝光过度,原本小麦色的肌肤泛着白光,紧绷绷地勾勒出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嗓子沙沙的,说:“不要超市的沙拉酱,你现做吧。”
我坐在椅子上刷着日语app,不小心碰到了页面的发音键,一个温柔的女声字正腔圆地读出一个日语句子,中文意思是请问东京塔怎么走。
对面叮叮当当的叉子声立刻停住了,餐桌另一边的人扯张餐巾纸擦了擦嘴,似是随口道:“又去日本,旅游还是约炮?”
我瞬间就想回一句“干你屁事”,但一抬眼就看到他深棕色的眼珠直直地盯着我,嘴上嘲讽,脸上却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我只好回道:“阿香定居日本了,下周搬新家,邀我去京都暖房。”
他“哦”了一声,听不出什么反应,却忽然问起我来了,说:“日本那么远你都过去,年初我搬家你怎么不来?”
“忙。”
我回到手机界面上,打开应用商店,寻摸着把阿香推荐的日本交通app和谷歌地图再下载回来。
他的叉子碰了下沙拉碗侧壁,发出清脆的声响,追问的声音很温和,“你连续三个星期一个晚上都空不出来吗,我记得你还有时间和主管去泡吧,嗯?我看到他朋友圈了。“
“你五六套房子来回住,我哪知道要暖哪套。”我正在手机找之前存过的一套攻略截图,随口回道,却突然听见一声闷响,对面的人把透明的沙拉碗重重地磕在了餐桌上。
“你要去跟阿香干?上面做了两个大胸,下头切了做了个洞,你喜欢这样的?明早我给你从泰国拉一堆过来玩,啊?”他突然变得恶狠狠的。
“你神经病啊!?不吃就别吃了,”我一把拿过沙拉全部倒到垃圾桶里。
阿香是我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朋友,台湾人,交情非常好,去年刚做的变性手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嘴巴给我注意点,而且阿香有男朋友了,”我瞪着他,继续道:“吃完了?你可以滚了。”
他抿起嘴唇,一言不发。
“需要我打电话给你姐吗,你几岁?”我作势要拨电话,被他伸手按在桌上,然后搂着脑袋结结实实亲了一通。
我不停地推他的肩膀,试图咬他的舌头,却被他的手牢牢扣着下巴,亲得口水都糊到下巴上。窒息感搞得我昏头转向,莫名其妙就被他摁在了沙发上,t恤一下子卷到锁骨那儿,感觉上身凉凉的。我只好一手护着还幸存的睡裤,一手使劲按着他的脸颊,把快要磨破的嘴唇拯救了出来,然后深深吸了几口气。
“我操你李念!”
“我操你才对。”他的脑袋埋在我的胸上,含着我的乳头含混道。
我靠在沙发上,昂着头喘气,被他搞得又爽又烦。
“你他妈要不要这么……你年假怎么还没休完,天天来我这报到?”
“你想说我贱,是吧?”他恶劣地把两个乳头咬得红通通的,再用舌头来回的拨弄。
我勃起了,非常非常不情愿地。
于是我只好解开裤带,伸手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而李念专注地折磨我的胸,跟对待女人似的,啧啧有声地吃着奶。
也不知道刚才正常良好的告别场景怎么又进行到了这种限制镜头。
李念是我的同学,具体说来,是我的小学同学和高中同学,并且从高一就开始意淫我,这是他亲口和我说的。
小学我们并不熟悉,当时的模样也和之后相差很大。
真正熟络起来是在高二分文理科的时候,我们俩分到了一个理科班,前后排的距离,聊天后才发现竟是小学同学。他高中时性格和现在不太一样,更温和内敛,不过本质都有点两面性。
我则是和其他男生们一样,普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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