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的用具和独轮车。
小歌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大脑也反应不过来艳秋把所有东西都扔到河里意味着什么。
身后的那群人移动速度飞快,一眨眼就走到了艳秋跟前。路过小歌玲的时候众人只是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艳秋突然一个滑跪向前冲了米,红布鞋蹭掉了一只,她像没感觉似的,还没等完全减速,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向前爬,爬到领头的那个人脚边。
“蒯哥,好久不见蒯哥!”
被叫蒯哥的男人一脚把艳秋踢开,“滚开!”嫌弃地不想看她。
艳秋心道一声大事不好,无视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继续往前爬:“蒯哥,您好久没见小歌玲了吧,您看,他长得可好看啦!包您喜欢。”
说着,艳秋就又狼狈地爬了起来,拽着不远处的小歌玲,像提溜着一个提线木偶,给他新寻觅的买家展示细节。
艳秋的手劲极大,抓得小歌玲连连呼痛,裸露出的皮肤也殷红一片。
蒯哥终于有了兴趣,分了几束余光给小歌玲。
但蒯哥不是大马猴,不会把内心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只能从他捻动的两根手指上看出他一点点小心思。
艳秋眼见自己的“献礼”有了效果,正想乘胜追击开口投人所好,就被蒯哥伸手抓住了下巴。
“贱婊子,果然是烂命一条,今天撞见我们,我想心软都不行啊。”
艳秋吓得手哆哆嗦嗦地挥舞,差点就要给蒯哥磕头了,“蒯哥,蒯哥您听我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您就当我是个狗屎,我保证,我保证!”
蒯哥的手渐渐用力,胁迫艳秋大张着嘴巴,“这是你保证就行了的事吗?”
艳秋没办法也只能和盘托出:“这样,这样,我们交换!我跟您一个我的把柄,我不敢的!”
蒯哥的手有了点松动,艳秋连忙用手指着水面:“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蒯哥转头看了一眼水面,想了一会又回头对着他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后面的人得了命令,立刻走到观景台的边缘,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才返回在蒯哥的耳边细语。
蒯哥听了手下的汇报脸上露出不明意味的笑:“跟我玩死无对证这一套是吧?”
艳秋:“不是不是!蒯哥我说是谁!死的人是大马猴!”
蒯哥愣了一下,喃喃道:“西边的人?”
听到了全部的手下跟蒯哥对视一眼,蒯哥好像改了主意:”可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哪也不能去。”
艳秋没想到居然还能因祸得福,惊喜得脸上肌肉抽搐:“诶诶诶诶!您放心您放心。”
手下对着后面两个小喽啰说道:“你们两个,带他俩回去关起来!一步也不许离开!”
两个小喽啰上前几步,有点拿不准,按理说这样的命令人是要捆起来的。
手下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
两个小喽啰明白了,立刻拿出绳子把人捆起来,再用绳子把他们连在一起,牵着就往回走。
小歌玲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要被关起来了,刚才的惊吓也还没消,被捆起来走更像是一个没生命的木偶了。
艳秋那边却完全不一样,她兴高采烈地跟两个小喽啰攀谈起来,脸上的笑让她看起来像是疯了。
“别嬉皮笑脸的,老实点!”小喽啰警告。
艳秋被吓唬了一下反而更来劲了,向训斥自己的人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调情:“哎呀这位小哥~别那么凶好不好嘛!都吓到人家了!”
小喽啰哪见过这个架势,一下子被说得说不出话,耳朵都泛起了红,害羞得直挠脑袋。
另一个走在最后断后的小喽啰看起来有定力得多,年纪也稍长些,“强子!专心一点!”
强子被教育了之后,清醒了过来,“是!是是是三哥!”
艳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行为上却愈战愈勇,整个人在绳子上扭来扭去,一边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一边震动着强子手里的绳子,发出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强子是个半大小子,未经人事的脑袋一撩就着,手里的绳子像是个烫手山芋,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强子都快拿不住了。
勾引人这种事儿,对方越害羞越令人兴奋。
艳秋发情了似的,空气中催情剂的浓度高的吓人,向周围一切雄性生物发出求偶信号。
强子实在忍不了了大叫一声:“够了!”
站在最后的三哥被吓了一跳,看看前面的小歌玲,他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状态,什么也看不出来。
三哥走到前面,问道:“你干什么?要死啊!”
艳秋还是那个眼神,一脸无辜,楚楚可怜地又要勾引三哥。
三哥鄙夷地嗤了一声,没多给艳秋什么眼神,盯着独自扭捏的强子。
强子满脸通红,把绳子一把怼到了三哥手里,“三哥你在前面吧!我去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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