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指划过他腹部两条痕迹,上头还有细微凹凸的手感,徐越在感受到手指热度的时候,微微颤动了一下,抓住司昱明的手:“别碰这里。”
“好。”司昱明应声,想起徐越高潮时碰到这里,他颤抖着弓着身子躲避的样子,下腹不由自主的热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压下躁动,手指往上,开始摩挲他的肋骨。
像是做爱后的温存,要是以前,徐越大概会觉得暧昧,现在却只享受当下的感受,舒服最重要。陆寻舟在后来,也很擅长这样的安抚,但并不影响陆寻舟是个人渣这个事实。
躺在现任炮友怀里想前任,不大合适,但有一样很合适,徐越想,司昱明似乎对他并不好奇,只做爱,不问其他的。
“渴么?”司昱明又问他。
徐越嗯了一声,翻身起来披上睡衣,给自己倒了杯水:“你要吗?”
“不用。”司昱明半靠在床头,上身身裸露在空气中,徐越扫了一眼他胸口,好几个指甲的划痕,不禁笑出声。
“怎么了?”
“没什么。”徐越仰头喝下半杯,把杯子放在床头,又睡下去。
司昱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自己胸口,才注意到那些痕迹,其实后背更多,他无所谓,不过还是开玩笑说:“该修指甲了。”
徐越侧卧着看他,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缓缓吐出两个字:“下次。”
司昱明笑笑,按灭床头灯。
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徐越还是去洗了个澡。
没有缘由的,他走出房,衣柜门大开,里头徐越没穿过几次的衣裳都被拿了出来,洗净烘干再熨烫过的衣服只有淡淡留香珠的味道。
不过抱着衣服的人并不介意。
陆寻舟的理智早被易感期烧得不剩多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遵循本能,躲进一个能让他感到舒适的地方。
可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只有一个气味都没有剩下的空房间,陆寻舟蜷着身子,怀里抱着皱巴巴的衣服,痛苦地发出闷哼。
徐越,徐越在哪里?
自从徐越来到他身边后,只要他在的日子,就再没有使用过抑制剂,徐越刚开始离开的那一年呢?陆寻舟想不起来了,好像没有过易感期,或者就那样过去了,这种小事只有他的医生才记得。
为什么现在不行?既然如此,那把徐越抓回来吧。
即便易感期,陆寻舟依旧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有了解决办法,那么一切都好办,把人抓回来就好了。
像以前一样,把信息素跟精液都注进徐越的身体里,就好了。
他丢掉怀里的衣服,想要翻身起来,可周围堆满了衣服,阻挡了他的动作。
可笑,他一定是不清醒,才会筑巢,床上的衣服被他尽数扫落在地,在手拂过一块薄薄的布时,陆寻舟眼神亮了一下,动作硬生生被打断。
汗巾不能丢,那是徐归的。
陆寻舟握着那块汗巾,去开门,门却纹丝不动。
房间被加了防护,易感期暴起的alpha搞不好能出人命,里头有监控,防止alpha行为过激伤害自己,但一般行为周睦安并不准备干涉。
陆寻舟的易感期反应太强烈,发泄出来并不是坏事,他剧烈的抗拒其他oga,抑制剂也几乎没用,他已经束手无策,只能放任陆寻舟的行为。
屏幕里开门未遂的陆寻舟暴躁地走来走去,发出命令让人开门,没有人敢打开这道门,他的命令得不到执行。
大概过了几分钟,陆寻舟开始砸门,声音巨大,特制的门沉默地承受施暴,而施暴的人在片刻后似乎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被攻击的对象换成了房间里所有能够看见的东西。
“他会伤到自己的。”周睦安对着身旁另一个人说。
“没事,再看看。”陆庭之眉间有川字纹,显得人严肃威严。
周睦安手搭在注射枪旁边,几秒后才点点头。
这是陆庭之,盖章,要盖章的。”
陆寻舟无奈地把人放到地上,拿出他的私印,盖上去,摊开展示给他看:“好了,小徐总。”
徐归满意地看着那个红戳戳,有模有样地跟着学了一句:“谢谢大陆总。”
然后拿着他的企划案,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打了胜仗呢!
徐归第一次使用申请书是半个月后,他骑着三轮小单车去了那棵树下,狗尾巴草长得很好很茂盛,唯一不好的是没有开花。
不过徐归没有不开心,他浇了水,拿着园丁给他做的小铲子松了土,又开开心心地骑着车回去了。
没关系,总会开的。
徐归成长小故事二
徐归擅自给徐越预定了他自行车后座的载人初体验,连浇水的小桶都不能放上去。
管家在一旁急,后座嘛后座不给放,前头嘛篮子也不给安,说是不好看,安上去也不发脾气,跑去找园丁伯伯要工具,要自己摘下来。园丁哪能让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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