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从背后抱了过来,下巴贴在我的头顶,我闻到剃须泡的清爽香味,全身变得松软。他用刚好的力度帮我按着腰,在耳边撒娇着说“对不起,昨天得意忘形了…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这一刻我突然被幸福感充斥全身,背后有爱我的赫洋,怀里抱着慢慢,这是我和赫洋的孩子。最爱我的人,和我最爱的人…就这样搭建出现实世界的庇护所。
我…有多久没吃药了?连我自己都忘了。好像自从赫洋频繁进出我家开始,我的病也没有发作过了。这一切好像本该如此。
赫洋揉着揉着手又不老实地抚上乳肉,听他喘气声逐渐变得低沉,粗硬的东西从背后顶着我,鼻尖在颈边蹭着,我拍拍他的脸,“你少来啊!我还痛着呢。”赫洋撇撇嘴,“晨勃,老婆又在旁边,没办法的。”
我一脚把他踢下了床,说如果被慢慢看到他就死定了!赫洋只能一副委屈脸去了厕所做手工。回来时看到我换了位置,睡在慢慢那边,他也躺下来,却过来牵我的手。
我们手牵手把慢慢围在了中间,就好像从很久以前便是一家人了,如此亲密无间。
“爸爸…?”过了一会慢慢揉着眼睛醒来,抱着那只蓝色兔子,看到我们把她紧紧包围着,似乎觉得很神奇,“赫叔叔?”
也是,赫洋之前没有在我们床上睡过,在慢慢的世界里,大概只是一个和爸爸走的很近的叔叔。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昨天赫洋叔叔喝多了就睡在这里了。
赫洋眨眨眼,似乎在说元元好爱撒谎。
赫洋自己爱吃水煮蛋,但因为我和慢慢喜欢吃溏心蛋,所以他也做了。我之前上班还要给慢慢收拾东西,没时间好好做,几乎都是买好速食热一下,吃到现做的饭胃里很舒服。
吃完后我把他俩分别塞进卧室搭好衣服,搭完出来才发现,两个人穿的好像父子装哦!
因为没什么食材了,赫洋带我们去超市买好吃的,慢慢坐在推车的儿童座椅上翘着小腿,像个大爷一样被赫洋推着。赫洋对她完全是百依百顺,慢慢想吃什么就让她塞进来,小车一下就满了,我只能再推一辆。
看着赫洋推着慢慢,心里生出难以言喻的滋味,慢慢在从前总是很乖很懂事,很少问我要东西,买吃的前会问我,“爸爸,这个慢慢能吃嘛!”可在赫洋面前,她却总是更像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敏感如我,这让我不停想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我明明也告诉她,想要的爸爸就给你买,受了委屈一定要第一时间跟爸爸说,慢慢讨厌什么,喜欢什么,爸爸都想知道……
不等我多想,赫洋回头来找我,说我有什么想吃的吗?他来给我做。我摇摇头,让自己抛下这些问题,说你看着做就行。
赫洋却说,“从前我们很少出去吃我也不会做饭,你喜欢吃的东西要告诉我,是我想给你做。”
末了,他捏了下我鼻子说,“这不会给我添麻烦,知道吗?我爱你呀。”
其实我也想多依赖他一点,五年来都是我在照顾慢慢,也许我习惯了一个人撑着,明明会对他撒娇使坏,偶尔却又不想麻烦他。
“爸爸!快来呀快来呀!”慢慢喊着我过去看,我突然发现,慢慢和我是有多相似的。下意识的敏感和看眼色也会遗传吗?
慢慢跑到了玩具区,“这个好漂亮呀!”她双手费劲地捧起一个大吊车玩具,对赫洋说“想要这个!”我本想对他说,爸爸给你买,你不要问别人要,又怕扫兴,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赫洋蹲下来看着慢慢,他们不停闪烁的双眸相接,四目相对时,让模糊的细节都变得更清晰而越发相似,会让人情不自禁地猜测起两人是兄妹抑或是父女。
赫洋近距离地注视着慢慢双眼,愣了一会,说“…赫洋叔叔小时候,也最喜欢玩具车哦…慢慢和叔叔真的很像呢。”
我快步走过去把慢慢抱在怀里,不想让他们再对视,对赫洋说“确实挺像的,因为你是我弟弟。”
赫洋其实不喜欢我叫他弟弟,但这次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装作没听见。把慢慢抱过来放回推车里,说“gogo!咱们走,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甜品吧~!”
买了一堆东西到家,赫洋把它们分类好塞进了冰箱,这男人身型高大,一双粗大的手却毫不笨拙,做这些家务活来麻利又顺溜儿,三两下便收拾好。
他炖上了冬瓜排骨汤说给我们补补,慢慢在卧室里玩积木。赫洋中途接了个电话,说要回对面他家一趟找个东西,让我看着这锅汤别烧糊了。我挥挥手让他安心去吧,我又不是没做过饭的人。
“笃笃笃!”
门铃突然响了,我问门外是谁?对面那人开口说,“是我。”我一听是赵寒的声音立刻开了门,他却一身酒气跌跌撞撞地进来,猛地把我压在玄关上吻我。
我没有防备的被他粘着酒气的唇吻了上来,赵寒想强硬地把舌头伸进来时,我就要咬他,却又怕伤着他,只能抿住嘴唇用手怼着他的胸膛。
“为什么都不联系我了?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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