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固定的伴侣蒙混过关。
我有点残酷地不想听下去,他抓住我的手,说他们只是演戏,什么都没做,她也有自己喜欢的人。
这一切实在太荒谬,太恶心…让我不禁想,罔顾人伦的究竟是谁呢。
兄弟姐妹无法在一起,也许是害怕伦理被打破的同时不知道下一代是否健康。可同性之间无法繁育,只是自然地相爱了。到底又是什么病呢?我不知道是谁病了。
他们都说他病了,而病是能治好的。
可无论在赫洋如何“可恶”之前,他首先,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我对赫洋的一家子感到令人发指的恶心,连带着我父亲。他们都想要一个模范的,生来就该保有对他们期待的孩子,却从没考虑过孩子是否需要他们的期待。
为了一己私欲而生下的孩子,凭什么一辈子都活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呢。我想我总会再次见到他们的,等到那时我会问个清楚。
晚上我默认了赫洋在我家睡,只不过让他去睡客房,我抱着慢慢睡。
他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想进来,但我知道晚上,我们同床共枕,不知道他会闹出点什么动静,还是让他滚回了自己房间。
即使知道赫洋为了和我在一起付出这么多,我依然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们的关系,现在的我当然不想把他推远,但也不知道,要怎么告诉慢慢赫洋是他父亲,怎么做到不担心未来地接受这段关系。
大姐在知道张国锋绑架我之后气的险些吐血,申请和局子里的他见面,对他破口大骂后让律师把他的财产尽可能转移给女儿莹莹。
我对张国锋没有任何好脸色,只说,“从今以后我希望我们一家都不会再看到你。那时候,无论我还是我们的弟弟,一定会弄死你。”
某天赫洋给我做完午饭,擦了擦手刚准备过来坐下,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几乎瞬间接通。看他刚才还一脸得意的跟小孩一样,炫耀着自己做的红烧茄子多好吃,下一秒脸色瞬间正经起来,口中说着“好,好的司令,现在就出发。”
赫洋极快的速度脱下家居服和围裙整装待发,硬挺的军装好像生来该穿在他身上,衬得宽肩窄腰越发挺拔。
他说要去海市驻扎的部队一趟,晚上没法接慢慢了。首长从首都过来,上面命令除伤员以外所有人集合。
我有点担心出了什么事,问他我能不能一起去,他却神情放松,说没什么,只是首都之前的老首长过来视察,赫洋还不算正式调任到海市,首长从首都过来,应该和他是这里最熟的,不过是司令员想让他去热个场子。
我说,那带我去看看吧,我想看看他工作的地方。赫洋愣了一下,说家属倒是可以来,但不一定进得去,一般得提前上报审批。我说没事,我就在外面看看,赶在慢慢放学之前回去就行,不会耽误你事儿的。
他笑着说,“现在就离不开我可怎么办?要不要随军每天在家等老公回家?”我捶了他一拳,说不可能!
即使知道是玩笑。就算我爱他,我有慢慢,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全身心投入到对方身上的。
换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我坐上赫洋的车,才发现他后视镜后挂着的那条手链,之前被后视镜挡住,让我都忘记了曾经在车窗外看到过它。
我拿起来一看,是当年赫洋送我的情侣手链,他还留着啊…我的那条被我放在了老家的柜子里,怕父亲起疑,几乎一直没有拿出来带过,我想着,要记得下次把它带过来了。
“你是不是恋爱脑呀?赫洋?”我调侃着他,他还跟着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说“老婆说的都对。”
一路开到了军区,这里比市里要冷许多,远远看见里头训练的士兵穿着单薄。“他们感冒怎么办呀?”我问赫洋,赫洋点了点方向盘说,“你别看穿的少,训练下来跟火炉子似的,浑身都汗透了。刚开始可能会着凉感冒,这会儿大都练出来了。”
赫洋的军车能直接开进去,不过我还是配合着下来搜查,出示了准备好带来的身份证件。赫洋还没来海市多久,跟这些执勤人员也不算熟,没有一一打招呼,直接去办公室找了首长。
首长在海市看见熟人很高兴,说着进去坐坐,我识相地让他们俩独处,去楼下等着。
突然震耳欲聋的铃声作响,我打了个激灵。看赫洋迈着大步跑去了训练场集合。其他稍作休息的士兵也都跑了过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跟着追上他们。
看他们训练有素地站成几排,手臂和鞋尖的角度分毫不差,实在井然有序。我不知道该往哪儿站。旁边的指导员拍了拍我肩膀,带我到看台说“没事儿,首长来视察了,这会儿看训练成果呢。”
我眨了眨眼,不知道这什么是训练,他说“一般紧急集合都在晚上,这会训练,纯粹是为了展示平时咱们训练有素,哈哈。”
“这铃声一响,无论你在哪都必须5分钟之内集合。偶尔还要打好背包背上被子,如果在宿舍,是必须把被子叠成豆腐块的。”他一脸笑眯眯的,“你是少校家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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