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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先前那一掌,足以劈晕一个不会武的成年男子,可秦婠却半点事儿也没有。

李澈坐起身来,看到了被随意仍在一旁衣物上的污渍,脸色顿时更黑了,冷声开口道:“来人,更衣。"

他话音刚落,从窗外暗处,悄无声息的闪进两个人来,恭敬的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

秦婠出了门,已经将李澈抛在了脑后,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原主留下来的麻烦。

给当朝太子下药,这个罪名不死也要被扒层皮,而那个装了下料酒的玉壶,就是最好的罪证。

好在原主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酒壶里的酒已经被倒空,藏在一个树丛里。

秦馆凭着记忆来了那个小树丛,玉壶不大很是精致,此刻正好端端的躺在那里。

秦婠稍稍松了口气,捡起玉壶正准备藏入宽袖中,就听一个娇俏的声音带着讥讽道:“怎么,害怕自己一无所有,竟连旁人丢弃的玉壶也开始捡了?"

红苕恼声道:“小姐究竟是不是侯府嫡女,还未有定数,这些人现在便开始折损小姐,着实令人气愤。"

听了这话,秦婠顿时就笑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也就是你,还指望着你家小姐我是真嫡女了,现如今无论是府内府外,谁不知晓此事已是板上钉钉,不过是等着父亲回来宣判罢了。"

红苕愣愣的站在原地,被捏过的脸上泛了红,整个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秦婠眨了眨眼,笑着道:"怎么,傻眼了?"

红苕的脸又红了几分,一双眼却比往常更显水润,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秦婠一眼,低声道:“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变了,往日里这事儿,小姐连提都不允提。”

“是么?”秦婠笑看着她:“那你觉得小姐我的这般变化,是好是坏?"

“自然是好的!”红苕连忙道:“小姐能想开些,也免得太夫人担忧。"

兴安侯未曾续弦,原主是太夫人殷氏一手带大的,感情甚笃。

即便知晓原主极有可能不是侯府血脉,但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殷氏仍有几分真心疼爱。

秦婠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从前是我想岔了,你且放心,往后我定不会再钻牛角尖。”

红苕嗯了一声,小脸上一片欢喜的模样,秦婠不由看的好笑,自从原主不是侯府嫡女的消息传出,整个侯府上下对原主的态度都变了不少。

原主身边有四个大丫鬟,其中三个已经开始明里暗里疏远原主,生怕原主被赶出侯府之后,她们会因为原主的缘故遭受排挤。

唯有被原主在冰天雪地里捡来的红苕,非但没有疏远,反而更加用心伺候,甚至为了原主,连给当朝太子下药这等杀头的事也做了。

虽是愚忠,但也感人。

秦馆不由在心头感叹,还是在古代好啊,一个救命之恩,就可以让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不像她前世那个小助理,救她的命给她工作,工资远超行业水平,最后却恩将仇报。

想到此处,秦婠看红苕就更顺眼了。

同国公府的管事知会了一声,秦婠便出了门上了马车。

红苕扶着秦婠上车时,无意中瞧见了她的手腕,上车之后,便一直盯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婠顺着她的目光,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玉镯,这是她前世出生时便有的,不曾想穿越了竟然还跟了过来,之前在李澈劈了她一掌,若没有这个血玉镯,那会儿她定然已经被劈晕。

秦婠想了想,落落大方的伸出手,露出腕间的血玉镯来,笑着道:“是不是很漂亮?"

“嗯!"红苕点了点头,面上却是担忧,小心问道:“小姐这镯子是从何处来的?莫不是……"

偷,这个字红苕不敢说,可小姐出门时腕间并无旁物,如今却有了这一看便知名贵的血玉镯,显然是在陆国公府所得。

可这般名贵的玉镯除非是贵人所赠,否则便只有偷这一字可以解释。

如今小姐身份尴尬,旁人避着还来不及,又怎会赠她如此名贵之物?

红苕越想越是着急:“小姐,这血玉镯虽好,但总归是身外之外,着实犯不着……”

“犯不着如何?"秦婠看着红苕着急的模样,笑着道:“犯不着去偷么?”

红苕闻言当即急红了脸:“小姐还有心情说笑,血玉镯这等名贵之物失窃,旁人定会追查的!"

见她是真的急了,秦婠不忍心再逗她,连忙道:"放心吧,这镯子不是我偷来的,而是太子殿下赏我的!"

红苕有些懵,一脸不可置信,给太子殿下下药,非但没有被砍脑袋抽筋扒皮,反而赏了血玉镯?

秦婠当然知道这话有些扯,但她必须给这镯子一个来路,一个被认同且不会被追查的来路。

思来想去,也唯有李澈的名号最好用了。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道:“是这样的,你将内侍引走之后,太子殿下无人服侍,我恰好进去为太子殿下倒了杯茶,太子殿下感谢我相助,便赠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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