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舟辞了职,但是否要去郁氏集团,他并没想好,毕竟当初被郁琤“赶”出来实在不算好看,他也不怎么想看到郁琤那张脸了。
但是他忽略了音频这件事会不断发酵,有郁家这个背景在,更是会掀起轩然大波。
晚上回到家,客厅亮堂堂,郁杪端坐在沙发上,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再大的事郁家也能摆平,所以他总觉得郁杪应该没什么烦恼。明檀舟没有细想这些,像往常一样调侃她,“哟,稀客啊。”
郁杪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把茶几上的协议书往前推了推,“明檀舟,我们离婚吧。”
明檀舟愣在原地,对于她的话也是一头雾水,所有的疑问都冲上脑门,最终只能说出一句,“是因为音频的事吗?”
“那只是小事,主要是我觉得我觉得没意思了。”
这句话就很符合郁杪的风格,直来直往,从不在意别人的心情。
甚至她说,床事音频被爆出去只是小事,这个意思是,他被所有人耻笑也只是小事吗?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处理这件事?”明檀舟走过去,直视她的眼睛。
郁杪也不回避他的眼神,很淡定地说,“补偿。”说完,她又拿起茶几上的协议书,递给明檀舟,接着说,“离婚之后这个房子归你,公司你想去的话会给你安排,不去的话也会给你安排其他工作的。”
明檀舟一直都知道,郁杪看起来不务正业,好不正经的,其实处理事情来也是细致妥帖。所以现在给了他一条这么好的后路。
“我不需要。”但是明檀舟不需要这些,对于他来说,物质是比郁杪的爱还更虚拟的东西。
郁杪没说话,接不接受是明檀舟的事,但是这个婚是必须要离的,她只是来通知一下而已。
前一晚的做爱就像是他们感情的回光返照一般,已经走到尽头了,但是突然重新闪亮了一下,却让明檀舟以为这是长久的。
明明以往都是郁杪话多,现在却成了明檀舟一个人的逼问,被质问的多了,郁杪也烦,把人甩开。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跟我在外面找的鸭没有半点不同,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半点都不反抗,他们不是说你是鹰吗,怎么在我这跟条狗样的。”
相似的话,明檀舟上次也听过,连郁杪是因为他反抗才缠上他,他也想过。所以多可笑啊,所以的事情他都提前预知,但是却半点没有改变结局。
说完了郁杪也不想在这待了,东西也不收拾,就打算直接离开了。
明檀舟抓住她的手不放,“我不会签字,你凭什么能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
“别发神经,我想做就做了。”郁杪对他好像没太多亏欠的感情,她对明檀舟也实在没那么上心。
他们俩的感情,牵扯得又多又久,就像是破脚布,又臭又长,早就烂的不行。有人还乐在其中,就像另一个主谋说的,他们两个都被唾弃,没有人能干干净净从这场感情里脱身。
一个是明知有病还依然一往情深的傻逼,一个是喜欢拉别人下水又爱玩的垃圾。
所以他们两个人一样烂,所以他们两个人必须锁在一起,怎么能祸害别人呢。
明檀舟看着她,却突然笑了下,接着把她过肩摔直接双手反铐着,让郁杪动弹不得。
因为郁杪喜欢,家里各种各样的绳子都有,这也方便了现在他把郁杪五花大绑给捆到床上。
给郁杪用上平常用的一些催眠的药剂,原本还气的要打人的暴躁小孩就安稳多了。
明檀舟看着郁杪不再趾高气昂的脸,心里泛起涟漪,他对郁杪,真的又爱又恨。
——我爱郁杪,但是她混账、多情,一点都不爱我,我为什么会爱上她。她折断了我的翅膀,还嫌弃我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骄傲地反抗了,她该陪着我的,陪着我一起下地狱。是她把我变成需要依靠她的贱狗模样,所以她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抛弃我。
她如果实在爱玩,我可以陪她玩,各种姿势,各种道具,但是她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她的阳具必须永远插在我的后穴里,她的手指必须永远掐入我的乳尖里,我们是相爱的,即使只是肉体,她也必须和我缠连在一起。
郁杪是疯狂的人,他未必就不是了。
明檀舟走到浴室,拿了自己的剃须刀和毛巾,又走到床边,深情地望着郁杪。
大概过了半小时,他才实施报复。明檀舟脱下郁杪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了几下,又脱下她的内裤,认真地看着。
郁杪不太喜欢别人给她口交,所以明檀舟也很少触碰她这里,这是他法,磨来磨去只是在徒增痛苦,他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说。
“嗯……郁杪,郁杪……动一动嘛。”
黏腻的撒娇声和他本人并不相符,看来这小孩跟自己久了也学了点哄人的招数。郁杪如了他的意,往上顶了一下,直捣深处。
明檀舟尖叫一声,又觉得不好赶紧捂住嘴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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