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了江深胸前的嫩红肉粒,牙齿咬住乳晕恶意地磨蹭,吃奶似的吮吸着乳尖,吃得啧啧作响,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骚货……真他妈骚!欠操的骚货……”
双性人的身体的确淫荡,如果在场的还有别人,都会为江深身体的淫荡程度而惊讶。
魏之彦吃着大嫂的奶子,玩着大嫂的骚穴,又掏出手机,对准江深的腿心。
湿嫩绯红的花穴出现在手机屏幕上,魏之彦故意扒开了两片唇肉,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嫣红洞口和肉蒂,一顿连拍之后,又开始拍视频,手指伸进穴口不断刮弄抽送,把江深颤巍巍的呻吟也录了进去。
“呜……啊……”江深腿根一抽一抽的,刺激太过,他却如何也醒不过来,只肉穴蠕缩,汁水喷涌,过电似的身体陡然一僵——肉穴和阴茎同时泄了出来!
魏之彦动作遽然一顿,他仿佛也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后像退潮的海水缓缓回落,但他的裆部仍支起一片,并没有发泄出来。
他的目光在江深潮红的脸颊上痴缠,低头在江深唇上印下一吻,将嘴唇舔得果冻一样亮晶晶的。
“这里也好软……”魏之彦含住大嫂的嘴唇着迷地吸吮,舔弄对方的贝齿,一只手还摸着大嫂高潮后湿滑微微抽搐的嫩穴。
把江深的嘴唇都咬肿了,魏之彦依依不舍地松开,帮江深把睡衣纽扣系好。
见到那挺立起来,裹着口水的乳尖,魏之彦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指尖捏住润红的肉粒狠狠拉扯几下。
玩弄了一会儿,他又把江深的睡衣打开,面无表情地站在窗边,把自己的硬挺掏出来。
把江深从头到脚看了不知多少个来回,他终于手部动作加快,一声低沉的粗喘,男人膻腥的精液喷溅在了江深的脸上、胸口、下体……
江深对此一无所知,他用身体接住了小叔子的精液。
魏之彦拍得手机发烫,之后用纸巾拭去江深身上的液体,那根本无法清理干净,江深身上已经沾染了他的味道。
……
江深感觉一整夜没有睡好,他好像是做梦了又好像没有。
好像经历了一场持续很久耗费了好多精力的赛事,但是完全记不起任何的画面。
只有身体记住了一些说不清的感觉,如入云端让人飘飘欲仙,又如坠深渊带来难以名状的失重感。
他在起伏中心跳加速,落入潮湿温热的陷阱里,挣扎着爬不出来。
实在是太奇怪了。
江深按了按眉心,从床上坐起来,他低头看向下身,拧着眉下床,大腿根怎么有点酸软,内裤里面也黏黏湿湿的,昨晚是做春梦了吗?
可也不应该啊……
江深心里疑惑地嘀咕着,走了几步,走动间腿心摩擦的感觉太奇怪了,他困惑地走向浴室。
脱下睡衣,布料摩擦着胸前传来轻微的刺痛,他低头看见乳尖竟然红肿了一圈。
“怎么会这样?”
江深诧异不已,走到镜子前面,两粒乳头又红又肿,像被狠狠蹂躏过一样。
江深懵了半晌,又碰了一下,突然慌了起来。
昨晚他睡着后把自己怎么了?梦游吗?
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大概只有梦游的可能了,但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过梦游的经历。
听说压力大或是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有可能会梦游,难道说他的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江深穿好衣服,忧虑重重。
不过到了吃早饭时,江深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说话或是用餐仪态都挑不出瑕疵,声音和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整个人就像一件精美又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江深察觉到对面的视线,他抬头看去,对上一双幽深如冷潭的眼眸,瞳孔极黑,泛着冷光,或许近一点,便能看见里头倒影着的他自己。
魏之彦撑着下颔,薄唇轻轻一扬:“大嫂,等会儿你去琴行吗?”
江深点点头:“去的。”
“可以带我去吗?”魏之彦看着他,“我想出去走走。”
江深每天自己开车去琴行,这天换成了魏之彦,他说自己考了驾照后很久没上路,想熟悉一下。
“大嫂,你别紧张,”魏之彦向江深保证,“我这两天练过,虽然没有上路,但一定会很小心的。”
江深微微笑了笑:“没事,我看着你,而且我也不着急,要不要带你去附近兜一圈,你回家后都没出去过。”
“好,不过下次吧,先去琴行。”
江深随口问道:“你会弹琴吗?”
魏之彦摇头:“我不会,但是大哥弹琴很好,听说他从小就学。我小时候和妈妈一起,没机会像大哥那样学很多东西……”
他顿了顿,流露出几分黯然:“后来回来了,觉得自己和周围人差距太大了,求着爸妈给我请不同的家教,我什么都想学,整天妄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但是这么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魏之彦的母亲是有妇之夫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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