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残存最后一丝理智,逼得想射精的他,隐忍着,坚决的拔出性器,抓住她的双乳,射在了乳峰间。
不是说有女人一辈子都没在男人身上体验过性高潮吗?江晚月的敏感成迷,只要卫致的东西在她身体里搅弄,她就很容易达到高质量且密集的性满足。
她被卫致肏一次,自己能高潮三次…
客厅外面的嘈杂声并没有影响偷情成瘾的孩子偷吃禁果,二人的津液挂在江晚月的下巴和脸颊,她双目空洞而迷乱,抱着卫致,卫致看着她嘴角边淫靡的湿腻,不过五分钟,就又……
硬了。
想要,就肏。
窗外微弱的万家灯火映射进来,卫致掰开她腿往里肏,激烈的性事让淫荡的男孩肏红了眼。
“江晚月!你睡了吗?没睡就起来给老子煮醒酒汤!”
江望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江晚月无措地捂着嘴,夹着他的肉棒,像个做错事不知如何是好的孩子。
卫致插进她身体深处,没有动。
江晚月忍着下身的刺激,欲求不满地看着卫致,下身忍不住颤抖,不受自控的摩挲。
卫致爽得微微仰头。
干脆翻身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身上。
江晚月被肏软了,双手无力软的像没骨头一样,轻飘飘的压着卫致的腹肌,目乱情迷的望着卫致。
小频率的前后磨,浑身都痒,浑身都软。
卫致忍得都出汗了。
没有获得满足的小荡妇在他身上,不敢发声又控制不住哼哼唧唧。
江望祖那个醉了酒的神经病,对着她的房门直锄“蹦!蹦!蹦!”:“开门!给老子起来煮醒酒汤!老子养你那么大,让你给老子做点事都磨磨唧唧的!开门!”
该是醉的糊涂了。
江晚月哪里搭理门外发疯的江望祖?
且不说她现在完全被性欲淹没不会搭理他,要是在平时,她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必须趁着这大冬天的好天气,端盆冷水浇死他让他爽爽。
她倒进卫致怀里,咬住他的喉结,欲求不满地呻吟。
卫致侧身抱着她,双手握住她的娇乳,从身后贯穿她的阴道,乳房在他手掌里一颤一颤的。她侧卧着被咬着她肩胛骨的男人,玩弄着乳,肏弄着穴。
她的腿打得很开,早就软的没力的少女,把张开的腿贴在肏她的男人的腿上,无依地捂着嘴,轻声娇喘。
卫致在她耳边压着声:“真骚。”
她被肏得伸出舌头,卫致舔舐着她的舌尖。
“小骚货,你的邻、居、哥、哥、当着你爸在、肏、你。”
江晚月支吾娇呻。
卫致说着下流话,江晚月娇喘连连。
门外是江望祖发酒疯的阵阵敲门声,和低俗的粗口骂咧。门内赤身裸体的少年少女,水乳交融,香汗连连,肆意交媾,淫水泗泗。
耳边是卫致的下流话,鼻息间是他的粗喘和她细密的呻吟。
这样刺激的做爱环境。让江晚月爽得只想被卫致干死。
她含着卫致恶毒的嘴,舔弄着他的舌头,目光煽惑,媚眼如丝
他在她身后,她侧头与他唇齿交缠,
卫致的松了亵玩她乳的手,进而握着她的喉,掐着她的脖。
“骚货,只有我,才能肏你。”
身下的抽插越来越激烈。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不要让任何男人靠近你,碰到你。”
“记住,是任何。”
“再有下次,我会,杀了他。”
话音落了,江晚月的高潮也来了,她咬住卫致的下巴,浑身都在抖,不敢叫,只能哭。被搅紧的卫致没忍住,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股浓精喷射在她的腰间,烫的她颤了颤。
江晚月已经被肏晕乎了,根本不把他在床上不作数的话放在心上。
只是悲催的气自己又他妈的和卫致做了。
……
做完爱身上很不舒服,卫致听到外面吵闹的人已经打呼噜了。穿上衣服,抱起床上晕晕乎乎半梦半醒的江晚月,去了浴室。
沐浴时,她靠在他身上打盹。卫致在清洗他弄在她身上的白色粘稠物。
江晚月闭着眼,累得无力到窝在他怀里,咕哝了句:“真有病,避孕套买了一抽屉,就一次都没用过。还不如买一抽屉鸡腿呢,起码现在肚子饿了还能吃。”
卫致愣了愣,转而笑逐颜开,抱着怀里的小霸王,很孩子气的咯吱傻笑。
卫致很傻,没一点平时的“做作”,江晚月皱起脸抬头看着花枝乱颤的神经病。
心跳一滞,一时痴了。
盈盈处,烟霞旖旎。脉脉时,雾尽星清。少郎玉质,水月卷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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