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着他,把他的奶头都揪到手里狠狠地拽,或者舔咬几下就吃到嘴里,然后插到……子宫,对,插到他的宫口里去,让他又尿又喷水的……
仿佛能听见他的心声,楼引殊被折腾得愈发痛苦,粗大的形状不住地从他轮廓明显的小腹上显出,两瓣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可不知是从哪个时刻起,被强行撑开肉洞操干的痛意消失了,快而紧密的抽插摩擦间,竟然迸生难以言喻的酥麻酸痒,尤其是麻木的肉洞被轮流深顶,前端被插入到某个深处关窍,而后方被干到某处柔软入口时,两重交叠的刺激快乐程度搅浑了他的脑子,楼引殊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同时被男人按着操进宫口和结肠的快乐他不是第一次体验,但上一次,已经是远得像在上辈子发生了,那快感浓烈得几乎可以称之为折磨,他也是这样,摇着屁股,肚子里一阵一阵地酸,随即下面像是被滚水浇透般潮吹:“不要……太深……太……呃啊……好麻……呜……太快了……唔啊……什么,什么东西……不要……吃不下……啊啊啊……”
楼引殊被射精了。这么措辞或许有些奇怪,璩润瑾想,可事实如此,不单是前后肉穴的内射,小肚子突然的饱涨,就连虚虚搭在他唇边的肉茎,也在他下体紧绞主蕊的瞬间喷出了大量白液,他失神地伸出舌头去接,揉弄乳尖的蕊头把他胸口喷得像十月泌乳,等他肚子里的射完,更像怀胎了,他已经有些精神恍惚:“啊啊……不……停下来……完了……我要……我要尿……”
两根主蕊抽出,分别带出一截紧嫩血红的肉壁,楼引殊真的就像憋了两个时辰的尿一样,顶着胯,恨不得夹紧自己的肚子逼自己尿出那两大团精液,这次,就算没有肉茎掰着他的腿,他也能自己打开腿根,把白液拉个没完的肉穴展示给面前的两人看了。
得他尿完,理智暂时回笼了分毫,楼引殊有点弄不清楚,如果是在上辈子,做完了,他就可以被放开去休息了,可是这次,紧紧抓住他的东西没有放开,他有点埋怨,从鼻子里说出话似的:“我累了……不想弄了……”
有什么又顶住了他被彻底打开成小眼儿的前后肉洞,好吧,从前被这么顶着,或者插着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最过分的还有含着一肚子尿睡过,他蠕动着肉壁,迎着插进来的东西,没有抵抗。
倏地,他浑身一颤。
这次插进来的东西,形状完全不一样。
被称为“男友”的男人幻影随之消失,这次出现的幻象,是绝对没有过的经历。
轮奸。
他刚刚从两个“男人”的强暴下挨过去,立刻有面目模糊的陌生男人挺着硬起来的鸡巴压上来,插进去。
“他们”在楼引殊的阴道和肛门里完成交接,而这个交接,似乎没有终结。
痛哭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不记得是第几次了,这一次的阴茎格外地弯翘,前端长了羊眼圈似的东西,毛毛躁躁地刮刺他的阴户,扫擦他的宫口,每下都要顶穿他的肚子似的,楼引殊还被该换了姿势,那些触须倒拎着他,臀腿朝天,还把他腰压折,让他彻底看见自己外翻的骚穴和肿起的屁眼是怎么被阴茎强奸的,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也都这么浇淋在他彻底失了冷静的面孔上,身上精美的珠串也不知何时洒落,四肢和腰间残留的压痕更添色情淫靡。
最后的一片布都不见了,它被撕碎后只留了一片狼藉。
他的金鹊刀就落在手边,而他被触须狠狠地甩打着胸乳和屁股,而这一切的窘状都被人尽收眼底,连失了基本为人的礼义廉耻,一地尿水的样子都没能幸免,他如何能不痛哭。
好在楼引殊真的感觉到某个预兆,某个“就要结束了”的预兆,它从出现到真的实现,不过又忍过一次内射而已,楼引殊这次连夹紧成小孔都做不到了,他被彻底打开了,后头的洞似乎要永远留在那儿似的敞开着,那十数根肉蕊才终于餍足,恋恋不舍地吸拽着他的湿润皮肤,留下种种印子,才合入那朵“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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