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间里跟林诣睡到了一张床上,两人自然是“蹬鼻子上脸”,当着熟睡的卢琪不知道干了多少的腌臜事。
他们本就是一家人,就算经常歪腻在一块也不会招人怀疑,这“奸情”本该能维持更长一段时间,殊不知,就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卢琪因为吃坏了东西闹肚子,提前回到了家中,在房外听到了两人亲密时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撞破了奸情的卢琪才愕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好弟弟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勾引自己的丈夫,两人恬不知耻的搅到了一块!
卢家的双亲去世得早,卢琪作为长姐可谓是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将卢祯拉扯成人,不曾想她如此照拂的亲弟弟竟然连同她最信任的丈夫如此背叛自己,卢琪当下不由得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气、冷、抖,卢琪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从前看着总是觉得秀气格外讨人喜欢的卢祯在这时变得极其面目可憎。、
卢琪没有什么学问,可她虽然是个粗人,却也不是个莽妇,她当下虽然气得浑身发抖可竟忍下了怒火没有冲进去当场揭穿他们的奸情,卢琪按兵不动,数日来都装作无事人一样如常进出,直至那一天,她支开了林诣,然后给了卢祯喝了一碗下了蒙汗药的茶水。
可怜的卢祯哪里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只道这都是姐姐的一番心意,几乎没有犹豫的便将茶水喝尽,只他还来不及将空碗好好放下,便已晕头转向随后便是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待卢祯醒来,他早已不在自己家中,而是置身在一装潢华丽明艳处。
卢祯才睁开眼睛,来不及看清四周的环境,耳旁便已传来了带着狡黠笑意的陌生声音:“你终于醒了。”
完全陌生的声音闯入耳中,向来是胆小的卢祯当下如同受惊的小鹿似的,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可真当他要起身之际,却又发现自己像个粽子似的被捆绑得扎实,任他怎么动都动不了。
卢祯一张清秀的脸顿时煞白,满目惊慌打量着四周,正当他越发害怕之时,一张看着似乎是和善之极的笑脸赫然映入了他的眼眸,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卢祯吓得不轻,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可被绑着又动不了,便怯得直结巴道:“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又是什么人?”
“此处名唤妙音坊,是个卖销魂的地方,而我呢,是此处的主事,你同旁人一样唤我琴琅便可。”琴琅一脸的笑意,微微有些吊着上扬的双眸直直注视着卢祯。
琴琅的话才落音,他便已坐到了卢祯的身旁,瘦长的手指如同把玩物件似的,食指指尖沿着卢祯两片红彤彤却又薄嫩的双唇往下划着,一副挑逗撩拨般,摸得卢祯身子好一阵敏感的颤栗。
琴琅看卢祯如惊弓之鸟,脸上的笑意更浓,似乎要故意逗他玩,指尖在绕过绳索后,撩开他的衣襟划着他比寻常男人都要显得白皙细腻的胸前肌肤。
早在卢祯醒来之前,琴琅就细细打量过了他,不止一次感慨,这么一个天生尤物竟然被一两银子贱卖,还真不知道是该窃喜还是可惜。
“什,什么意思?”琴琅直白的话单纯的卢祯是一句都听不明白,并且也不能理解他此刻这种孟浪的举止,卢祯极其害怕只好更加卖力的试图挣脱。
“意思就是你姐姐将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你生是妙音坊的人,死是妙音坊的鬼。当然,入了妙音坊,想生容易,想死可比登天还难。”琴琅凑近卢祯,和善的笑脸忽然变得有些阴骘,他一字一句,如同把把利刃在瞬间穿透了卢祯的心。
卢祯忽然面如死灰,他就算再怎么笨也明白了过来,姐姐当是知道了什么才将他卖到这里来。
这是至亲之人对他的羞辱及嘲讽,如他这般欠肏的骚货,就该到这种地方,当个下贱的小倌。
得知如此残酷的真相,卢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一天,眼睛都哭肿得快要没人形了,何其凄凉悲惨,可这样的他并未勾起了旁人的同情怜惜,反倒被琴琅命人将他生生拖到了院子里,然后在大冷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一整盆刺骨的冷水将卢祯浇了个浑身湿透,头发、衣服处处滴着颗颗剔透的水珠,凛冽的寒风一吹,卢祯便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如同寒冬中一株无助的小野花,让本来就要比别人清瘦单薄的他在此刻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难过个片刻我便也饶了,整日如此,你当来我这柳风阁是来哭丧的?!”此刻琴琅脸上的笑意全无,只有恼怒。
琴琅的脾性柳风阁的众人都清楚,此刻见他发怒,谁也不敢吭声,纷纷将头低下,以免无辜被牵连。
只是姐姐的抛弃让卢祯难过如同心死,琴琅的这些训斥于他而言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激不起任何的水花。
卢祯始终沉默不语,琴琅盯着他看了片刻,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半响,他的脸上展露几分怜惜,朝旁人吩咐:“去取个干布来。”
在旁的男子听言哪里敢怠慢,忙地一溜小跑,取来了干布,双手恭敬递上给琴琅。
琴琅接过干布,随后朝前几步,亲自为卢祯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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