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问他由头,却说我只是比他早入门一天罢了,没半点资历。
这也确实,到现在,他实力已经远远超越我,是师父最为得意的弟子。
额,准确的说,我就没在武力值上胜过他。
“得,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看着清寂、清尘吃饭,我生出一种慈母的关怀感。要是能维持现在的状况就好了,让世界只剩下白天,再无黑夜。
我的日常就是做饭、打扫卫生、做饭和在屋内等候师父的大驾。
你说我怎么不修炼?师父说,我已经在修炼了。虽然说我不知道自己在修练个啥,但是估计是在修炼的,因为竹床都被师父弄塌了,我人不还好好的么?
嗯,一定是师父用不知名的训练方式让我的身体素质有了极大的提高。
喂!不许想歪!
眼见太阳最后一缕光辉消失在山的背后,我唉声叹气的走进屋内,怎么又到晚上了呢。
“这次这么乖?”
饶是经历了很多次背后偷袭,我还是吓得一哆嗦。
师父的大手猛地从我的腰际穿出,直接覆盖住我的胸。
一瞬间,我就被师父嵌入到怀中,炙热的大掌在身上四处游走。
“清云——”
师父的吻细细麻麻,单手扣住我浑圆的同时,掰开我的腿间。
感受到一根更为滚烫的器物横在两腿间后,我忍不住轻哼一声。
好热,明明是初春,我却深陷火炉般香汗淋漓。
我好渴,想喝水。
在性事上,主动权一直都是师父,他不再满足于与我肌肤相贴,蓄势待发的肉棒当着我的面深深插进我的体内。
浓稠的精液灌进子宫,滋润着孕育生命的土壤。
原来,渴的不是我的嘴巴,而是我的身体。
“师父”
我们二人因为性器结合紧紧贴合,像交媾的双蛇,共享一呼一吸。
师父抚摸我的脸,眼里是化不开的欲望,“何事?”
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我实在难以为情,正咬着唇,准备开口时,师父又将我摁倒在竹床上。
我们这般窃风偷雨已有数年,都是师父在对我一味的、无尽的索要。
但今夜,不知是月色亮的出奇的缘故,师父闲情逸致地捻起我一稍头发,放在他的鼻尖轻嗅。
“清云,你当真是,进步神速”
又是这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听不懂,但我确实知道我变了。
呜,好渴啊,我好想要
我舔了舔唇瓣,想要起身。
但是师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我行动,将我背过身去,用肉棒顶在我的穴口前。
“师父,清云难受,还是先让我——啊啊!”
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闯入我的体内,天灵盖都要被它顶开了。
我想逃跑,向前爬去,却被师父按住。
“清云,你好生受着!感受为师是如何肏你的!”
谁能想到白日超凡脱俗的师父会说出这样的荤话呢?
由于身子被死死按住,师父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我的体内最深处,顶到尽头,意犹未尽。
我被顶头皮发麻,身下早已溃败不堪,滑液涌出浸湿了竹床。
渴,还是好渴。
我脑子乱七八糟想着一些无关此情此景的事——结束了我要喝上一大壶茶水!该死,明天的早饭又该做什么呢?话说藏书阁又要打扫了吧?
这么多年,师父也知道我不爱发声,就没注意我此时在分神。
忽地,师父吻上我的唇,我惊讶不已。
这是师父节名,骨科叔侄
本期简介:
在莫尔胡斯,党派之争很常见。
康尼昂是荷提弟党派的当权人,是大名鼎鼎的教父。
他挚爱的妻子缇娜,无奈因一次火拼导致殒命,留下唯一的女儿克里斯蒂娜。
克雷斯蒂娜喜爱穿白裙,骨子里流淌着黑手党的血液,性格乖张,是个刁蛮的小姐。
“你个臭虫,给我踮脚都不配!”
女孩在克雷斯的背上垫了一张纸,而后将她的小皮鞋踩上去,狠狠地摩擦,将污泥都去得差不多时,才收回脚。
巨大的力道让克雷斯的脸埋进土里,他手里抠着土块,一言不发。
这在荷提弟党里是件很常见的事,尊贵的克里斯蒂娜可以为所欲为。
而克雷斯,只是个受到教父康尼昂庇护的孤儿。
正文:
莫尔胡斯周年少雨,气候温热,眼下却大雨倾盆,属实罕见。
这样的雨势,正好用来洗刷空气中那股浓稠而腥臭的血味。
“呃克雷斯狗娘养的”波切低低地叫喊,忽而咧开满是鲜血的嘴巴,“哦,忘了你是个野狗无父无母”
面对波切的讥讽,克雷斯并没有情绪激动,他拿起锋利的匕首,在波切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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