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了,「那边天气很好吧,台北都在下雨」我叨絮起一些家常,「哎呀!南部好热,我都要晒得更黑了,说真的,你怎麽都晒不黑?」他哀嚎着,我笑了起来「是衬托,在你身边,我看起来白多了。我想吃n油su饼,小的那种」我想着他会经过的地方,其实也不确定他会去哪里,「好。给你买回去,一盒够了吗?」他把我问笑了,「够啦!够啦!很多了」是把我当成猪在养吗?「同学会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前几天有跟他提起我烦恼的事情,收到了同学会的通知,却还在犹豫。「约在校庆的那天就是个蠢主意」我赖在床上,带着蓝牙耳机,翻来翻去,「会吗?你不想回学校啊?」他问我,「也不是不想,怎麽说呢,就是个心结啊。仔细想想,也不会跟你有关系,应该是要回去的」我做出结论,「你都清楚的事,就不用我说啦!」他回答我,「我那天也会很忙,看着学生b赛,我还要去参加闭幕式什麽的」他说,「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我的思绪渐渐明朗起来,好吧!就这样吧!打扮得美美的回去一趟。
「白相依!白相依来了!」站在门口的同学大声地嚷嚷着,初冬的时节,有些冷、也有些热,她穿着件连身的洋装,画了妆,带了全部的首饰出门,我还是清清冷冷的x子,跟大家打了招呼,同学们互相在交换着生活情报,抱怨一下工作、抱怨一下另一半、还有抱怨孩子的,我倒非常有兴趣,哇!我们才二十四,就有小孩了,了不起!竖起大拇指,「向依,找到男朋友没?那时候老师不是说你是早嫁的命」突然有人高呼起来,是我们一贯的大嗓门顾同学,「还没要结婚啦!我才二十四耶」我没好气地回答她,我连自己都养不起,结什麽婚,「谁知道呢~我们可是很担心耶」老顾一把扑在我身上,她长得人高马大,我觉得自己哪里都跑不了,被勒的难受的皱起脸,「向依,跟那个老师怎麽样了?」突然的话窜出,完全触动我的神经,「什麽?」我警戒的望向说话的人,李怡安,「那个嗯景景溪?」她皱着眉,想了许久,才冒出这个名字,毕竟高一时我们在隔壁班,景溪也负责他们班的数学,我还在发愣中,她又问「你毕业後都没他联络吗?」「没有,我连他现在那哪里都不知道」我笑起来,谎话说得炉火纯青,「育瑄跟苏老师是无望了,我们还把希望放在你跟景溪身上呢」她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傻眼至极,我跟景溪算是哪门子希望?「你别闹了,说什麽呢」育瑄扯着李怡安的袖子,「呵呵」我配合的乾笑,应该没我的局了吧?我这样乐观地想着。
我们都还在外头的走廊上说着话,说是要来帮班导庆祝退休,实际上是同学会的状况,「白向依,到你啦!」突然有人高呼我的名字,「到我g嘛?」我不明所以,「轮流被老师拷问一下,我们已经出来了~」李怡安拉着育瑄,左摆右晃,我真的无话可说,理理裙子,我踏入办公室,「向依啊!都好吗?」班导是个没什麽情绪波动的人,对任何人都是淡淡的,说实话,没什麽印象她发脾气,就算我们闯祸,但我们好像也没闯什麽祸就是了,不过,我跟班导不太熟,大概是没什麽话好说,反而是跟国文老师和数学老师b较好,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不过,我们国文老师也退休很久了。「都好,顺利毕业,找到工作,之後打算考公务员」我老实交代,反正没什麽不好说的,「你是个有规划的孩子,不用我担心」老师点点头,我也点点头,「那男朋友呢?找到没?」老师竟然问起这个,我原本以为班导对这种八卦没兴趣,愣了半晌,在殷切的众多目光下,我讷讷的回「呃找到了」应该没什麽不能说的吧?我反覆想着,「喔喔,会结婚吗?」老师追问,「应该会吧如果顺利,但也不会这麽快啦!」我说,还是想等自己稳定一些,在考虑终身大事,毕竟不想拖累任何人,突然想到自己要跟他结婚的是,有些飘飘然,会有这麽一天吗?他今年都三十二了。「那今天怎麽没带来?」同学围在一旁看戏的搭话,「他今天要上班」这我可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在这里上班,「喔」大家伙才安静下来,拷问完我,就换老顾了,毕竟是按座号来的啊!
我也忠实地当了回观众,好吧!听八卦是很有趣,人的劣根x,听得入迷时,听见有人高呼「江老师来啦!」又有人问「江老师是谁?」,我接话「公民老师去游学的半年里的代课老师」,大家点点头「不愧是白向依,记忆力一等一的好!」我无奈的笑笑。育瑄是公民小老师,她主动跟江老师讲起话来,「江老师,我想请问,教数学的景溪老师办公室在哪里?」,我连眉毛都飞起来了,这不是要挖个坑埋si我吗?我奔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于老师啊,他办公室在四楼,他今天有来噢!」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僵住脸,拿起手机,快速地打了一串字,连标点符号跟错字都没空理了,他飞快的已读,回了个ok。「能不能不要去」我还在垂si挣扎着,被个人架着走,「向依啊!跟老师打声招呼是礼貌」老顾笑yy地说,「唉,你多好啊!我想跟他打声招呼都不可能了」育瑄还在顾影自怜,我实在是气极「p啦!别牵拖我」连台语都飙出来了,「欸欸,中文系,有点气质」他们还说风凉话呢,被这样架着,哪里还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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