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夏第二天一醒就发现自己内裤是湿的,她想到那个梦,又夹了夹腿。
白降夏心里恶狠狠的诋毁着自己:白降夏,你发情期了?这么想跟男人做爱吗?那是女生!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她看了看自己腿间,甚至按了按,白降夏记得梦里自己被操的魂不守舍,还有那真实的触感和快慰都不像假的。
可是除了内裤上未干的水泽,一切都没有证据。
内裤也有可能是做梦的时候小穴流的水,现在也算不上证据了。
双腿也是白嫩的很。一点红肿都没有。这只有一个说法解释的通,那就是做春梦了。
还湿了内裤。白降夏感觉这辈子都没脸再见宋清辞,梦见宋清辞鸡巴穿过她的腿心,还要露出一大块,又粗又大。跟铁杵一样硬硬的带着滚烫的温度。
甚至顶到穴口,自己还求欢似的摇臀,想要插进去,被他拒绝了。
白降夏一想到梦里的高潮,小穴就不由自主的又冒出一泡水。
梦里还被蹭逼爽哭了…
白降夏从床上下来,她站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衣服犯愁。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更何况她现在内裤还是湿的。
宋清辞不知道去哪里了,白降夏的鞋昨天车祸就不知道去哪了。
白降夏凭着记忆光着脚走到洞穴口,上午时懒洋洋的阳光才算真正的照到白降夏身上,从车祸之后第一次看见阳光。
白降夏情不自禁往外走了几步,洞穴对面是一片林子。
白降夏往里走去,走了两三步就遇到盘着的,倒挂着的,想要咬她又被她躲过的小蛇。
白降夏并不讨厌蛇这种动物,相反她觉得有些蛇就是很好看啊,颜值又高又温顺。
白降夏想到昨天的蛇突然想起,除了眼睛,她还没见过全身的样子,会很好看吗?
思虑间,她偶然听到一声轻呼“好疼…唔~…树干擦的…哈…奶子好疼…”
…真刺激啊,野外激情py。
“啊——好深…好棒…嗯…鸡巴操的小骚货好爽呀~”这一声淫叫声音更大了。
白降夏躲在树后,偷偷探出个脑袋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女人背后抵着树干,被顶的一耸一耸的,嘴里不断发出浪叫。
而骑在她身上猛干的赤然是一只狐狸。
女人捧着有些被树干磨红的双乳送到狐狸嘴边“哥,给你吃你妹妹的骚奶子。”
狐狸似乎能听懂话一般埋头蹭了蹭,长舌一伸就开始舔弄起来。
白降夏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女人股间来回抽动的紫黑色肉棒,视觉上的刺激让她瞪大眼睛看的津津有味。
狐狸挺腰抽送的速度突然加快,白浆被顶的飞溅,“呀啊啊啊…好快啊…大鸡巴哥哥…操死小骚货吧~哈…操到怀孕,给哥哥生小狐狸……”女人双腿挂在狐狸肩上,被顶的翻上白眼,半截香舌都伸出来乱晃。
狐狸听到这话有些兴奋,尾巴甩了一下,狠狠顶进去,摆腰晃着鸡巴乱撞,女人爽的脚尖绷直“哥哥好会操…要到了…呜…”
狐狸喘着气,停了一瞬,又深深的挤进去,女人带着哭腔的叫喊阻止不了那根粗壮的肉柱深入“啊——操到子宫了…”
女人再叫不出半分软调勾引狐狸的深入,只能嗬嗬的喘着气带着濒死的快感让下半身紧紧连在那飞快捣进的肉棒上,时不时迎合的屁股被撞出肉波,昭示着这场疯狂的性爱还没有结束。
肉棒把穴肉撞的软烂不堪,又在进入时吸裹上来,“真他妈紧,妹夫进来的时候也会咬的这么紧吗?”狐狸顶弄不停又问她
女人去亲吻他的唇,伸舌舔过,探入狐狸的嘴巴弹弄着狐狸粗厚的舌头,“别说了…”她喘着气。
狐狸顶着子宫壁研磨,射出厚重的浓浆。
女人尖叫一声“又射进来了…好满…哈~好涨…”身子不住的颤着,从穴里射出一股水柱打湿狐狸腹部的毛发。
狐狸抖了抖耳朵,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上面精液和淫水混合糊了一层,像是鸡巴套子。
狐狸变成人,大手撑开女人被撞的粉红的阴阜,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小穴被肏的熟烂又淫荡不堪,张成了一个小洞,能看见里面的媚肉整饥渴的蠕动
男人扯开唇笑了一声“骚货,还想吃鸡巴是不是?”
女人眼神空洞,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骚妹妹,尾巴弄出来。”男人揉着女人光滑的屁股,拍了两巴掌。
女人下意识听从男人的话,尾巴从尾椎骨延伸出来,被男人抓住揉搓着扫过穴口,女人被瘙痒弄的想要闭上双腿,才算回过神,“哥,你别弄了,我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
男人把尾巴尖送进去一点,肉棒又堵上去一起进入女人的嫩穴。
“那又怎样?不是说想怀哥哥的种吗?满足你”男人含着戏谑意味的话响起,然后又一次深入。
女人双手搂上亲生哥哥的脖子迎合着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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