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症。”
赫克特转过脸看他,眸光冰冷:“既然你知道,那你还要开始这场婚姻?”
星海神秘莫测绚烂多彩的光芒透过飞船窗户洒在周以骞端正修长的脖颈上,他忽然朝赫克特看了过来,赫克特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竟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窘迫。
周以骞说:“嗯,这是个好问题,我的回答是,因为我想操你。”
他说这种粗俗的话却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般,手上拿过一本虫体医学研究杂论翻了翻。
赫克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算什么理由?操他可以达成雄虫征服厌雄症雌虫的成就?他是一件达成成就的道具吗?
他想着,原本还在莫名乱撞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你也跟我想的一样,果然雄虫都一个德行。”
周以骞笑笑:“宝贝,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试图激怒自己的未婚雄主,你知道的,不是所有雄虫的信息素都能安抚你。”
“这也是你雌父极力促成这段婚姻的原因。”
赫克特被戳到了痛处,脸色变了几变,愤愤地扭过脸不再言语。
他对绝大多数雄虫信息素过敏,却又因雌虫本能极度渴求雄虫的信息素,而周以骞的信息素是他为数不多的没有产生过敏反应的信息素。
而且他们门当户对,周以骞是主星出了名的好脾气雄虫,是他的最优选择,总比他为了缓解精神海的暴动再重新找一个陌生的、不清楚来路的雄虫好。
他没时间了,而且他还要上战场。
他们的第一次来的很快,比赫克特想的要快得多,但也在意料之中。
这次度假旅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两个人的关系一锤定音么。
为了让他被雄虫肏,特地让他跟军部请了半个月的假,丢下了所有的军务。
假期的某天,周以骞在夜里来到了他的房间,放出了自己信息素,他则像个婊子一样,下贱地张着腿露出自己流水的骚屄,服从雄虫的一切指令。
他躺在床上,被雄虫的信息素包裹着,脑子里晕乎乎地像浆糊,无法再转动思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被操。
生理性眼泪淌满了他的脸颊,他咬着唇,两条紧实的长腿张开,虫根下的雌屄干干净净的,外阴没有长毛发,颜色浅淡饱满,像多汁的浆果,阴唇紧闭,外部却亮晶晶的,已经开始潺潺流水了。
“自己把骚屄掰开。”
赫克特颤颤巍巍睁大了眼,那双只用来握枪操控机甲的手慢腾腾地伸到了下体处掰开了溢满淫水柔嫩的骚屄,露出了里面艳红翕合的小阴唇,淫水一股股顺着屄口淌到了床褥上。
周以骞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雌虫饱满结实的身体,胸肌上浅褐色的乳头缩在乳晕里,显得格外色情,雌虫的肉屄也如他想象中的漂亮,他满意地笑了。
赫克特看着雄虫衣冠整整的,只解开裤链放出那根散发着浓厚雄腥气味的硕阳,粗壮的茎身青筋盘虬,深红圆润的肉头正对着他的屄口,凶性毕露。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和害怕,灵光一闪地指控道:“你,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是强奸。”
周以骞眉梢一挑,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强奸?强奸又怎样?”
赫克特被馥郁的信息素勾引,肉屄里腾起空虚的痒意,他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妄想把喉咙干燥烧痒的感觉一并咽下,“星际法律……雄虫强迫未婚雌虫,使雌虫受伤……会判处,1个月拘留和五万星币……罚款……你不能这么做……”
“原来我的雌君把星际律法背得这么好,但是有没有人教过你,”周以骞笑意更深了,“不要在床上说这些,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撒娇让我轻点。”
周以骞伸出手钳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大了嘴,舌头被两只手指夹着肆意玩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淌到了下巴。
周以骞的眸色渐渐加深,唇边的笑意却淡了:“乖,你听话点,我会轻轻的。”
赫克特听见雄虫温柔似哄虫崽般的低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腹上一阵濡湿的水意,他竟然只是听雄虫的声音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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