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抽插再也满足不了他,谢骁耸起屁股,快速地冲撞起来。
刚刚适应那大东西的嫩穴,又经如此猛烈的碰撞,着实吃不消,谢琅觉得自己要被干碎了,只好求饶:“皇兄…慢点…好疼啊…”
可性欲上头的男人,听到示弱只会更兴奋,遂加重力度,宛如雄鹰展翅要冲向天空。
“呜呜呜…不要…好疼啊…哼哼…求求你了皇兄…放过我…咳咳…”
谢琅被迫承受着他的欢愉,被压在冰凉的灵柩上,眼中满是泪水,身体也越来越不适,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在失魂过去前,却发现压在他身上的人停了动作,鸡巴还插在他穴里,但是按着他的手已经松了。
“皇兄?”谢琅转过身,看见他皇兄正双目圆睁,后背中箭,探了探鼻孔,已没了鼻息。
谢骁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刺身亡了。
谢琅压住心中的慌乱,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衣衫和他的衣衫整理好,然后大呼:“来人啊,有刺客,快抓刺客!”
周遭瞬时喧哗起来,没一会儿,沈长微领着一众大臣,押着一个黑衣蒙面青年缓缓走进灵堂:“这是秦国的刺客,想趁大唐国丧刺杀储君引起我国骚乱,现已伏法。”
众大臣纷纷跪下:“丞相大人英明!”
沈长微不到三十岁,生得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尽是威势。他摆摆手示意把刺客押下去,“太子殿下不幸遇刺,丧事按规格来。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先帝的血脉就九皇子一人,请九殿下务必保重贵体,以承大统。”
众臣一呼而应:“请九殿下保重贵体,以承大统!”
末了,沈长微悠悠走到谢琅身边:“殿下受惊,感染了风寒,今后安心养病便是。未尽事宜将由臣协助皇后、太后娘娘来办。”
他那双清冽的眼睛似要将谢琅刺穿:“来人,把九殿下送回去。”
夜寒雪冷,谢琅回去又病了几天。
这几日前朝更不消停,谢琅如今虽是先帝唯一血脉,但有不少大臣反对他继位,欲拥立先帝的小弟,四十岁的淮南王即位。
原因是他双性人的身份人尽皆知,有没有生育能力尚未可知,又对治国一窍不通,沈长微已经和那群老臣吵翻天了。
今日阳光甚暖,谢琅躺不住了,就更衣起身走动走动。
几日没练字了手痒,便一身素衣,半倚在窗边写起诗文来。
他衣摆迤逦,手腕清瘦,指骨修长,一笔一画落到纸上,亮白的雪光映着他的侧颜,像镀了光。
远远就望见那人顶着风雪跑来,丧服亦不掩其眉间的野心和傲气。
都说来见心上人是跑着的,沈长微跑到谢琅面前时,气喘吁吁,都说不上话。
“长微。”是谢琅先开了口,纸上的“天教心愿与身违”笔墨未干,这人向来清清淡淡,没什么情绪。“你来了。”
沈长微缓了一会儿,又是那个沉稳威严的年轻丞相:“身体可有好些,这几天抽不出空来看你。”
“阿琅,你放心。那群老东西我能处理,一定给你顶好的结局。”
谢琅白得发光的手指仍握着狼毫,搁在一方玉砚台上,长袖半拢,那截腕子甚是好看。
他站得笔直,终于看向沈长微,摇头:“我坐不来那个位置的。”
“你杀谢骁,不好收场。如果秦国趁机南下,亦或是藩王起兵,你怎么办?”
他说这话时,那双桃花眼沉静得很,没有一丝情绪。
沈长微却突然像吃了火药一样,一拳重重砸在案台上,谢琅受惊丢开了墨水未干的笔,溅到宣纸上,一副好端端的字就这么毁了。
“可是谢琅,他碰了你!”年轻的丞相咬牙切齿,一下子攥住谢琅的双手,把他扣入怀里,宽大的衣袍下他那小腰竟不堪一握,淡淡的药香非但没能安抚沈长微的情绪,反而让他红了眼。
“他敢碰你,他就得死。”
“长微,你干什么…?抱太紧了…”这距离对于朋友而言过于亲密了,谢琅受了惊,下意识就想挣脱。
他的挣扎更激怒了沈长微,深深的吻不管不顾地就落下来,轻咬他的唇,撬开牙齿,缠住那条慌乱的软舌。
沈长微像一头见到鲜肉的饿狼,急而凶地啃咬着谢琅的唇,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似要把眼前人吃掉。
“阿琅,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给他…”
谢琅被亲出了眼泪,嘴唇也被咬肿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多年好友,眼中是不解…和屈辱,但还是解释道:“沈长微,我没有办法。”
“我还没死呢,护得住你!”沈长微扶住他的细腰,狠狠往自己腰上一顶,让两人紧紧相贴。
他喜欢谢琅,喜欢了八年,一直在朋友的位置上不敢逾越,谢骁那畜生凭什么…
他越想越气:“还是说,你本来就想给他干?谢琅,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啊?”
望着谢琅这副诱人的皮相,更是理智全无,直接就掐住他脖子,把人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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