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萨?有事吗?”见雌虫一脸惊喜推门进来,顾容嘴角几不可查地扯了个笑弧。这两天他忙着给打自己主意的那几家势力下套,成效可喜,听派去招待的虫说奥萨好的差不多了,他就料想这家伙一定忍不住。想到成年那晚他拿人家的身体泄欲,还特别粗暴,顾容难得良心发现,打发走了好几只晚上想要来侍奉的雌虫,就为等这家伙上门,果然,这不就来了。顾容心情轻快,面上却是故作不知语气平淡地逗弄起来。
“没什么事,啊不,有,有的,大人,要,要侍奉吗?”奥萨来之前破釜沉舟,可到了雄虫面前,朝思暮想的机会近在咫尺,他却抑制不住紧张了,尤其雄虫还是这么一副淡淡的样子。这一紧张,话也说不利索,出口后,奥萨真是后悔得想再自己一口吞回去,蠢死了!
“咦?今晚他们把你派来了?”顾容抬头打量门边一脸急切渴望却又不太自信缩手缩脚的雌虫。
对于奥萨,从职业角度讲,顾容一向认为其缺少些悍匪的粗野气质,做星盗做得十分“不专业”,倒更像是正规军的卧底。但单就这只虫来说,倒是十分对顾容的胃口,无论肉体还是虫品性格。所谓打手易找,得力的管家难得,当初放弃对其招揽,着实让顾容痛惜了一阵子。不过眼下障碍已经消失,连凯文赛尔都被收入囊中,这只自然就更不在话下。
“不是,我自己来的。”雄虫毫不动容的疑问语气,让奥萨拘谨又难过,不过半个来月,雄虫就已经对他毫无感觉了吗?
“哦,我就说嘛,今晚该谁了呢,我想想……”顾容像是自言自语。哦哦哦,要哭了,怎么这么好逗弄呢。顾容被自律忍耐的雌虫激发出了性格中的恶劣因子,忍不住要报一下当初被“拒绝”的一箭之仇。
“大人,不要他们,让奥萨留下好不好?”完全不知道自己曾因为雄虫权衡利弊而放弃招揽,最后被扣上“拒绝”帽子的奥萨真心冤。他小心翼翼地争取着,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眼角的酸涩。
“副团长活儿好吗?”
“好的!”就在雄虫沉吟着,像是下一秒就会拒绝他时,却突然话锋一转,这让奥萨死寂的心一下子扑腾起来,想也不想就用力点头推销自己,唯恐雄虫反悔似的。
“那行,试一下吧。”
“呃……”奥萨这时候终于是发现了雄虫目光里的逗弄戏谑,知道自己被耍了。心情安定下来,智商也就再次上线,想到今晚自己之所以进来得如此轻易,又没有其他虫,都来自于雄虫的心意,奥萨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心情幸福到飞起。
“主人……”
奥萨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声音真挚又深情,饱含着爱慕思念,为环绕在两人之间旖旎的氛围又添了一把火。
衣服很快散落一地,两人身体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滚进了大床上。
久别重逢,有了雄虫的主动接纳,奥萨的感情浓烈释放起来。
“唔……好喜欢……主人,主人,主人。”奥萨反向跪趴在雄虫身上,口中喃喃。他痴迷地双手握住雄根,伸出舌头舔弄。太久的想念让奥萨激动到急迫,可雄虫的舒适和满意高于一切。于是,他压抑着,细致地润湿棒身,不放过每一处盘踞的脉络,直到洗礼结束,才张开嘴巴,虔诚地将肉刃吞入并用口腔吸裹起来。曾经的欢愉似是过去了那么久,久到奥萨都要以为自己被雄虫占有是种错觉。此刻,激情重温,他激动期待得心脏都要炸裂开了。
“这么喜欢,那是要用前面的嘴吃掉,还是用后面呢?”顾容目光盯着雌虫悬空在自己面前形状饱满结实的屁股,双手将其扒了开来,欣赏雌虫被淫水儿浸得湿漉漉嫩颤颤的艳红肉口儿。
“唔,唔……”奥萨正吃得沉醉卖力,冷不防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浑身顿时一震,耳朵根子发烧,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了。雄虫如此黄暴真心让虫扛不住,却又止不住飞蛾扑火……奥萨觉得自己多年未觉醒的羞耻心,自遇到雄虫那刻,便重新发育了,且茁壮成长。
“啧,这是告诉我要用后面吃吗?哦操……真会……”奥萨僵硬,顾容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看着眼前浸着淫水儿的小肉洞收缩翕合,又嫩又勾人,故意语调夸张。不仅如此,他说完还对着那处吹了口气,直把雌虫给羞耻得穴口狠狠一夹,两瓣臀肉都绷紧了,插在雌虫口腔内的肉棒更是被直接一个深喉,裹紧刺激得险些喷射。
“主,主人,操操奥萨好不好,忍不住了……”奥萨带着哭腔扭头求饶,被扒开屁股检查生殖器,被戏弄,还说那些话,奥萨本就克制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这样的刺激和雄虫“催情”信息素的浸染下,终于崩溃决堤,身体空虚饥渴得像是在热油里翻滚一样。
“不想吃大肉棒了?哦,不对,是要换一个地方吃,上次有好好涂药膏么,让我来看看,啧啧,真够骚的。”顾容坐起来,拉高雌虫的屁股,示意其掰开后,手指插了进去,在淫口上摸索,却感觉那处突然就狠狠收紧起来,箍得他动弹都困难了。“怎么了,不给我看?”
“主人,贱奴有认真擦的,已,已经好了,不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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