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还处在人生第一次被揍的震惊当中,“他怎么敢?!”
陈叔斟酌地看了眼狼狈的小少爷,半晌道:“小霍爷本来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虞震委屈地抽了一下鼻子,知道陈叔这是在委婉地告诉他,霍文煊并不疯,被打多半是他自己活该。
“小霍爷还是留了情面的,专门挑结实的地方揍”,陈叔看虞震的表情,又补充道,“他宁愿自己拳头吃苦头。”
虞震想起oga如何在成结的时候强行把他的结拔出来,又想起地上那些血迹,心里忍不住一痛,同时开始强烈地害怕——
文煊会不会真的发火了,以后都不理他了?
“陈叔,我这没什么事了,你去帮我盯着姓霍的”,虞震抽泣道。他身上还是痛的,却抑制不住地心烦意乱,既生气霍文煊揍他,又担心人家真的恼了他了,难不成以后真的要跟他分道扬镳。
陈叔轻轻叹口气,“好吧。这些都是小伤,家里护士都能处理的。”
如果换个别的什么人,把他家少爷打成这样,那陈叔第一个不会放过,恐怕此时那人已经残废了。但知道是小霍爷之后,陈叔立刻一点火气都没有,等看清了虞震的伤,他甚至有些心疼oga的拳头。
——虞家少爷是什么人,他太了解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虞震从小少年老成,现在也只有在霍文煊的事情上,还能看出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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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煊很难受。
从他揍了虞震,已经过去五天了。内腔被撕裂的感觉非常痛,而且他发情期还没过完就离开了alpha,打了抑制剂,现在腔口已经闭合,里面的伤口却像是发炎了。
越来越痛,几天来一直低烧,吃了消炎药也没好,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
但是霍文煊没有理会。一方面,他唯一信得过的医生碰巧这两天度假去了。另一方面,他碰上了几件棘手的事,根本忙得顾不上。
其中最紧急的一件,是他最得力的女下属,管着沿海三个大城市七个夜场的老板陈绮蕊,被官方带走了。
陈老板家大业大,可她马失前蹄,居然不是因为黑道的生意,而是因她和一个陷入风波的明星有私情。这个明星和许多政要纠结不清,陈老板本身又日常参与洗钱的事,正有不少人想寻她当替死鬼——声张黑道牵扯其中,正好能把官方的人摘出去。
如果是因为生意,霍文煊尚有斡旋余地,但如今这个局面,如果动用霍家的力量去救她,只能起反作用,还要把陈绮蕊的生意也搭进去。
——霍文煊不禁有点恼:阿绮玩谁不好,去玩那种麻烦一大堆的男明星?陈老板平时也不像这种脑子进水的人。
霍文煊想来想去,生气归生气,还是觉得不能为这样的事情,放弃一个得力干将。
那就只能求一个人了。而他几天前,还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肋骨都打折两根。
霍文煊心里有些悬。其实那天走了之后,他就已经不生虞震的气了,毕竟打也打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认,虞震的话虽然刺耳,但不无道理。如果他坚持不碰毒品生意,那注定总要走一条更艰险的路,手下有人有异心,也是早晚的事情。
他也知道,虞震从小颐指气使惯了,说话没轻重算是正常。反倒是他,打了人就算了,还打脸,现在再去求人,不知道虞震还愿不愿意帮他。
那天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呢?他早知道虞震是个什么嘴脸。虞震是两个政商世家联姻里唯一的儿子,在他的自我认知里,普通人和他并不是一个物种。其实虞震和任何自私自利的alpha都没有两样,只是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有时给人错觉罢了。
霍文煊点开通讯录里虞震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改播通了陈叔的。还是先试探一下为好——如果虞震一上来就拒绝他,那就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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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虞家大宅。
“小兰,你快帮我遮住脸上这里,太丑了嘶”虞震披着丝绒的睡袍,坐在衣帽间里的妆台前,一个女仆打扮的姑娘正往他脸上抹遮瑕膏,遮住他颧骨上狰狞的淤青。
“等等算了,还是别遮了。他看见我狼狈的模样,大概就消气了”,虞震突然又说,挥挥手让女仆把他的遮瑕膏擦掉。
那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显眼,虞震看了半天,又实在看不下去。
“还是再抹点吧,他生气也好过看见我丑成这样”虞震绝望道。
女仆正要往虞震脸上抹遮瑕,门口响起了陈叔的声音,
“少爷,人到了。”陈叔看见虞震往脸上抹东西的模样,有点好笑,但当然没笑出来。
虞震挥挥手,“算了。你们全出去吧,主宅只留陈叔在楼下就行。”女仆们很快就清退得没有踪影。
为了避人耳目,霍文煊来虞震的宅子一向只从侧门进。陈叔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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